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云浅月眨眨眼睛,“后来呢?”她想着定然没成,若是成的话就不可能娶了她娘了。
“后来皇上和我商定了婚期,蓝府和咱们府过了聘礼,还是他亲自去下的聘礼,和蓝小姐递换了生辰八字。一切都正常,两府的礼都没差分毫。”云老王爷说到这里,话音一转,“迎亲当天也一切顺利!满堂宾客,皇上还前来观了礼,却不想第二日他带着新娘子给我敬茶时我才发现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蓝家的小姐,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子。”
云浅月眼睛忽然一亮,看着云老王爷,“那个女子是我娘亲对不对?”
“嗯!”云老王爷哼了一声,“那女子比蓝府的小姐长得美,端庄有礼,我还没问明原由,蓝府的人便找上了门,说明明将女儿送上了花轿,但早上起来发现蓝府的小姐依然躺在了闺阁的床上,问我是何原由,我哪里知道?于是只能问那女子,那女子却说她也不知道,她是从外地刚来京城,看到一家大户人家很是热闹,她便跑去观看,不知怎地就被人弄上了花轿,于是就给抬到云王府来了。我问她你为何不反抗,她说刚来京城,饿得没力气了!”云浅月“扑哧”一声笑出声,想着原来他父亲和娘亲是这样偷梁换柱成的婚。
“我又问她那你为何不说你不是蓝府的小姐,她却说那时候都饿昏了头了,哪里还管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只要有一口吃的就成了。”云老王爷似乎想起当时情形,也露出笑意,“我见那女子极有灵气,眉眼有华光,哪里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又怎么可能饿昏了头被迷迷糊糊弄上了花轿和别人成了婚而不自知?我又看向那混小子,果然见他也不反驳,还满面春风,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云浅月笑着继续听着,云离在一旁似乎听得也有滋有味。
“蓝府当然不依,质问你父亲怎么就没察觉那女子不是?而他却说他根本就没见过蓝府的小姐,哪里知道那个人不是?那时候天圣的风气还比较严谨,闺中女子成婚之前没见过夫君也很正常,你父亲去蓝府下聘之时,蓝府为了避嫌,自然没让女儿见。如今将别人的女儿当自己的女儿嫁了,而自己的女儿留在了闺房,蓝府还大摆筵席嫁女,却是干吃了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云老王爷继续道:“后来皇上得到了消息来到了云王府。”
“也就是当年的老皇帝吧?他来了如何了?”云浅月想起老皇帝似乎和她娘亲有渊源。
“皇上来得云王府后见了你娘亲,显然你娘亲似乎和皇上认识,皇上大怒之下要将她押入天牢治罪,而她却在此时昏了过去。”云老王爷继续道:“云王府当时乱成一团,皇上命人立即请了太医,太医诊断的结果却是闺房之事太过劳累,她是累得太过疲乏,亏了气血,才导致昏迷。”
云浅月嘴角抽了抽,这也就是说生米煮成了熟饭,木已成舟了!
“皇上的脸当时就白了,要拿你父亲治罪!将蓝府和云王府所有人都灭门。我自然不干!这件事情错不再云王府,我老头子可不怕了皇上。朝中重臣也是亲眼所见,而且当时花轿抬进门的时候皇上也是观了礼的。与云王府何干?是蓝府的人弄错了!”云老王爷胡子一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云浅月看着云老王爷,适时地奉上好话,“爷爷你真了不起!后来呢?”
“臭丫头!”云老王爷骂了云浅月一句,继续道:“后来皇上气得还要将你娘押入天牢。你父亲却说你娘已经是他的人,不管她是谁,已经与他拜了堂,就是他的妻子。只能说他和蓝府的小姐没缘分,绝对不准许皇上将你娘押入天牢,否则他就自刎。而你娘听他这么说,就说他死了她也不独活。”
“好深情!”云浅月虽然没经历当年之事,但也可以想象得到当年二人以死明志的情形。那该是何等的相爱,才让二人偷梁换柱弄了一桩错嫁,他父亲如愿以偿娶到了她娘亲。
“皇上大怒之下要杀他二人。我哪里肯?虽然那是个不孝子,但总归是我的儿子。而且皇上要云王府和蓝府结亲打的算盘我心里也是一清二楚,只不过当时没办法,只能应允,如今娶的人不是蓝府的小姐,我也乐见其成。所以我也就据理力争。你娘进了云王府的门,便是云王府的人,皇上要杀了我的独子,那么不如将云王府连根铲除。”云老王爷继续道。
云浅月可以想象当时老皇帝气成什么样,问道:“后来呢?”
“后来皇上甩袖而去!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你娘成了云王府的世子妃。而蓝府的小姐不能再和别人议亲,过了不久后皇上将她接进了宫。”云老王爷叹息了一声,“也就是后来的蓝妃!七皇子的母妃!”
云浅月不由唏嘘,想着原来那蓝府的小姐是夜天逸的母妃,险些嫁给了他父亲,果然生活比故事更富有戏剧性,她一时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