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意思是秦玉凝再来,这个阵法就够收拾她了,他可以等在这里坐镇守株待兔,不来就在这里养伤了。
玉子夕点点头,懒洋洋地对沈昭风流无比地道:“沈大人,本皇子貌美如花,如今无奈住在你这里,你可不能见色起意啊!”
沈昭脸一红,声音有些僵硬,“二皇子放心,我对男人没兴趣。虽然你长得很好。”
玉子夕放心地点点头。
云浅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玉子夕一眼,拉着容景打了个哈欠道:“我们回府吧!”
容景点头。
二人出了门口,云浅月回头又问沈昭,“明日你什么时候出府?”
沈昭道:“五更。”
“好,我五更来。”云浅月想着如今刚过子时,她回府还能睡两个时辰。
二人出了沈府,施展轻功,一路顺畅地回到荣王府。
五更时,云浅月准时醒了,她醒来后,见容景也已经醒来,她眨眨眼睛,容景对她道:“南疆有一门死术,十分厉害。据说秦玉凝已经习成了。死术是让死的人死而复生,利用死人体内的心头血做术,沾着即死。今日你要小心一些。”
云浅月点头,“好,我记下了。”刑部大牢正有死尸,保不准叶倩在沈昭检查尸体时利用死术动手。
容景不再说话,坐起身穿戴。
云浅月也连忙穿衣。
二人穿戴妥当后,云浅月走到镜前,按照沈昭那名贴身侍卫的模样给自己换容一番,又掩盖了她胳膊的伤穿戴衣服内,令人看不出来。随后又找出一双木屐踏在脚上,解决了身高的问题。
她打扮妥当,回身问容景,“如何?”
容景似乎不想看她的样子,连扫一眼也不,语气有些嫌恶,“我会让青影跟着你,抓了秦玉凝后让沈昭封印了她的咒术,不要留余地,对她进行死封,永生不能用的咒术那种。然后交给青影,他会彻底废去她的武功,将她派人送去给顾少卿。”
“青影不是跟着你吗?”云浅月蹙眉。
“将苍澜和花落喊回来跟着我。”容景道。
“也好!”云浅月同意。二人出了房门,云浅月就要施展轻功去沈府。容景伸手拽住她,“沈昭今早来府中等我一起进宫上朝,如今等在前厅,你随我去前厅就行。”
云浅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二人出了紫竹院,来到前厅,沈昭和那名贴身侍卫果然在。
那名贴身侍卫见来人和他一模一样,他惊得长大了嘴巴,但显然是经过训练的,只惊骇片刻,看了容景一眼,便闭上了嘴。
“你暂时留在我府中,她替了你,等事情妥当后,再将你替换回去。”容景道。
“是,世子!”那人点头。
云浅月此时传音入密对外面的苍澜和花落吩咐让他们跟在容景身边。
苍澜和花落知道昨日沈府之事,但是在暗中没现身,如今自然也跟着沈昭来了荣王府。得到云浅月的命令,齐齐应了一声,只是语气有些抑郁。显然对云浅月不让他们参与将他们调到容景身边不太满意。
“走吧!”容景对沈昭和云浅月道。
二人点点头,云浅月离开容景身边,跟在了沈昭身后。
出了大厅,沈昭总有些别扭,走两步回头看一眼后面跟着的云浅月。
“不要总是看她。”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也好笑,板着脸提醒沈昭,“你总是回头看我,明显是告诉人我有问题。你就当我是你的贴身侍卫就可以。别想是我。”
沈昭有些拘谨,低声道:“我若不知道就好了,如今知道,总觉得你跟在我后面别扭。”
“别扭什么?”云浅月好笑地看着他,“我们又不是不相熟。”
沈昭摇摇头道:“不像侍卫。总觉得我该跟在你身后。”
云浅月有些无语,明明很紧张凝重等着抓人的事儿,可是他身边一个个的人连个应景的紧张劲都没有。她警告道:“昨日被玉子夕坏了事儿,今日你若是再给我坏了事儿的话,我就将你绑了送去魔麓山大营给顾少卿。”
沈昭连忙立正身子,不敢看她了。
容景此时回头看了云浅月一眼,眸中隐藏了一丝笑意。
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看着沈昭挺直的背影,也有些好笑。
来到荣王府门口,容景看了云浅月一眼,上了马车,帘幕缓缓落下。
云浅月自然不能再跟容景一辆马车,而是代替那名侍卫充当沈昭的车夫。惹得弦歌也眼神怪异地多看了她两眼。
云浅月皱眉,回头问车里的沈昭,“我很不像你的侍卫吗?”
沈昭此刻似乎才调整好状态放松下来,摇摇头,低声道:“不是,很像,就因为太像了,所以难以想象是你,让我们知道的人,只要想象破除外表,里面是你,就觉得很怪异。”
“那就别想好了。”云浅月道。
沈昭点点头,“嗯”了一声。
云浅月不再多言,板正脸,木着脸色,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荣王府向皇宫而去。
她想着以前每次出京,风烬和她一起,都是她骑马载着他,或者是她赶车,风烬在车里睡觉,从风烬回了风家后,她好久没赶车了,到还有些怀念那样的日子。
容景的马车在前,沈昭的马车在后,两匹马车中间隔了一个车距的距离。
一路太平来到皇宫,宫门口已经停了数十辆马车和马匹,文武百官都前来早朝。虽然皇上卧病在床养伤,但是安王代替监国理事,也是需要早朝的。
容景下了马车后,有的官员过来见礼,他淡淡颔首,须臾,等沈昭下了马车后,看也不看云浅月一眼,和沈昭向宫里走去。
沈昭也如往常一般,并没有什么异常地与同僚一边叙话,一边随容景入宫。
云浅月便和弦歌以及这里的几十辆马车的车夫一样坐在车前等候他们下朝出来。
容景沈昭进入宫里后,夜天逸的马车来到,他下了车,四下看了一眼,目光从云浅月脸上扫过,没停顿,也入了宫。
不多时,夜轻暖的马车来到,云浅月不动声色地用灵术掩藏了自己的所有气息。
夜轻染也看了一眼四下,便慌忙地入了宫,并没有发现云浅月。
文武百官都进入宫门后,宫墙上的陈绍一摆手,御林军关上了宫门。
云浅月百无聊赖地等在车上,转头看弦歌,他坐在车前盘膝打坐练功,她收回视线,闭上眼睛补眠。旁边其他府中的车夫和侍卫或者书童则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各找乐趣。
从卯时一直等到将近午时,宫门才再度打开,里面走出下朝的官员,一个个的看起来都有些黑眼圈,这些日子大约都没睡好,朝局不明,各方拉锯,他们处在中间,疲惫且辛苦。
最后出来的是沈昭。
没看到容景,云浅月下了车,打开帘幕,请沈昭上车。
沈昭看了她一眼,如往常吩咐侍卫一般吩咐道:“去刑部大牢。”
云浅月连忙坐在车前。
这时云离忽然走过来,看了云浅月一眼,对沈昭道:“沈大人,德亲王掌管刑部,如今他在府中养病,如此大案,没有德亲王在旁怎么行?也不差这两日,你缓缓再去刑部吧!”
云浅月心思一动,想着她这个哥哥难道知道了什么?
沈昭也是怔了一下,看着云离,缓声道:“刚刚在朝中,副中郎将传了德亲王的话,说今日在刑部帮衬我查案,仵作等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我过去了。”
云离四下看了一眼,见有官员向这边看来,他背着身子给沈昭使了个眼色,清声道:“我见沈大人今日面色不好,是否昨日染了风寒?今日还是回复休息吧!虽然查案重要,但是身体也打紧,刑部派人去知会一声,明日再去也一样。德亲王和皇上不可能不体恤的。”
“这……”沈昭不着痕迹地看了云浅月一眼,还是摇头道:“身体没什么打紧,我还是去吧……”
“见你一副要昏倒的样子,我既然发现了,实在不放心。这样吧!我送你回府。”云离一咬牙,话音未落,三两下便爬上了沈昭的车。
云浅月顿时无语,他这个哥哥真是……昨日是玉子夕那个弟弟,今日是他,捣什么乱?
沈昭这回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云离则反客为主,对云浅月命令道:“还不快赶车!没看到你家大人要昏倒了吗?回府后赶紧请太医。”
云浅月无奈,他总不能在宫门口当着不少官员的面将云离扔下去,只能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皇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