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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邵卓似乎第一次知道这等事情,低声道:“以前从来没听您说过。”
孝亲王妃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傻孩子,你以前就是被你父王惯坏了,或者说他刻意惯着你,也好让先皇知道孝亲王府也是荒唐庸碌无为在走下坡路,你不知天高地厚,甚是荒唐。娘怎么敢告诉您?”话落,她叹息一声,“可是这等蒋氏密训,还有娘暗中和西南你的小舅舅有联系,竟然没瞒得了景世子,他居然让你来找我。不过钱门和蒋氏的先祖曾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两大名门同气连枝,他收服了钱门,蒋氏的密训被他知道也不奇怪。”
冷邵卓恍然。
“本来你若是与你父王一路,娘亲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他若是知道,恨不得将蒋氏卖给当今皇上。”孝亲王妃低声道:“可是这回将你小舅舅推上了风口浪尖了。今日你也听到了,皇上说杀无赦。夜小郡主挟天子剑去了定不手软。娘亲实在忧心。”
“您放心,景世子一定会保住小舅舅的。”冷邵卓道。
孝亲王妃点点头,“当今的皇上深不可测,非同一般,景世子也是天纵英才。如今两相较量,明暗角逐,将天下当做一盘棋来下了。娘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冷邵卓点点头。
二人不再说话,马车一路向孝亲王府走去。
荣王府紫竹院,云浅月自然也知道了八百里加急,苍亭被拦截到了江陵城横水渡之事。这是早在那日她和容景种桃花、玉子夕来时他们去书房看地形图就定下的棋,如今发挥了作用,自然值得庆祝。
云浅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满园的牡丹,感叹道:“蒋氏这密训真是好!”
容景淡淡一笑,看了她一眼,她纤细玲珑的身影婀娜窈窕,笑而不语。
“孝亲王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是他的王妃和他的儿子背后拆台。”云浅月又感叹了一句,赞扬道:“你当初收服钱门是否也想到了蒋家?钱门一家被你收服,蒋家也能被你利用。真是一举两得啊!身在庐中,决胜千里。”
容景依然笑看着她不语。
云浅月又道:“这要怪就怪他夜氏欺人太甚。没有容人之量。只想着铲除,不想着收服。天下焉能作长久?日日防文武百官,防世家名门,遍布天下的隐卫令人人胆战心惊,不得安眠,到头来呢,如今便看出来吧!自食恶果。若不是他夜氏动手杀了孝亲王妃的父兄,孝亲王妃未必帮儿子反抗丈夫。”
容景看着她,依然不答话。
云浅月回过头,对容景蹙眉,“你看着我做什么?怎么不说话?”
容景对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对她伸出手,温声道:“过来。”
云浅月孤疑地看了他一眼,挪步到他身边,他伸手一拽,就将她拽到了怀里,一句话没说,低头吻了下来。
云浅月的心砰砰跳了两下,忽然想起来早先在马车上说过的话……
片刻后,容景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大床上放下,覆在她身上,如玉的手挑开丝带,声音低低暗哑地道:“今日饶不了你。”
云浅月立即伸手续蒙住了他的眼睛,噶着嘴低声求饶地道:“我承认你厉害,如今天还早,我们出去赏牡丹吧好不好?”
容景摇摇头,“不好。”
“好几日没去看爷爷了呢。”云浅月想着办法,“孝道总是大事儿。”
“对他孝敬就是给他一个孙子。”容景道。
“那我们……”云浅月还要再说,容景拿掉她的手,吻住她,不让她再吐出半个字。
帘幕落下,帷幔轻荡,一室摇曳雪莲香。
午时起,傍晚时歇,云浅月筋疲力竭地窝在容景怀里昏昏沉沉睡去之前,才想起正事,迷迷糊糊地问:“夜轻暖携带了天子剑去了江陵城,要杀蒋烈,派谁去保?”
容景食髓知味,餍足地吻了吻她的发角,清润的声音慵懒,“叶倩。”
“嗯?”云浅月脑袋从昏沉里撕裂出一丝清醒。
“既然天圣都要出兵征讨南疆了,叶倩遭了天圣百姓的骂名,暗杀我的黑锅不背也得背了。天圣和南疆势不两立了,她还如何能稳稳地坐在皇宫里等着夜轻染出兵?”容景笑了笑,“西南是南疆和天圣的边境,叶倩出现在江陵城,蒋烈被叶倩挟持,不能开城门,也不意外。也不枉费她背负了祸乱天圣的名头。”
云浅月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当时说到这个你还卖关子,我就想着江陵城一出事,拦截了苍亭的话,夜轻染必定会派夜轻暖去,因为她在西南有根基,可是何人能是夜轻暖的对手呢?也就是从小被南疆王室培养的继承人叶倩了。”
容景“嗯”了一声,笑着拍了拍她,“睡吧!”
云浅月点点头,闭上眼睛,容景低头凝视着他,眸光是满满要溢出的温柔。
玉青晴前往南梁迎接云王的队伍本来应该午时前离开,但是由于夜轻暖被另外派去了西南江陵城,于是出行的队伍便耽搁了下来。
夜轻染言,“西南千里,路途遥远,定要有人随扈。另外择人选陪云王妃前去。”
人选到傍晚时分才定下来,是宫中的明太后。
明太后自动向夜轻染请旨,说她受伤轻微,不影响行路,这些年一直身居宫中,未曾行过远门,也未曾领略一番京城外的风景,既然夜小郡主不能前去,她想陪云王妃走一早,前往南梁散散心。
夜轻染当即准了!于是由明太后陪玉青晴离开了京城,前往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