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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听罢后笑了笑,忽然对洛瑶道,“小睿哥哥走时找我拿了一味药。”
洛瑶看着容景,不明所以。
容景品了一口茶,却是不再说了。
这时,南凌睿从六皇子处回来,大步流星,似乎生怕晚了女人便被人抢去一般,几步就走到了三人面前,对云浅月道:“死丫头,又找你嫂子套话了?”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你还没将人家娶进门呢,就让我叫嫂子?”
“早晚都是嫂子,你可以先叫着。”南凌睿坐在洛瑶身边,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理所当然地道。
洛瑶脸一红,容景和云浅月亲昵,他们毕竟已经大婚了,可是她和他还没大婚呢!虽然被南凌睿训练数日,但是脸皮还是没他的厚。
云浅月瞥了他一眼,看他春风得意,她哼了一声,问道:“你和六皇子说了什么?”
南凌睿看着她,“不叫表哥了?”
云浅月挖了他一眼,“娘是他的姑姑,他本来就是我表哥,我叫了也没错。”
“还说你喜欢表哥,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出卖亲哥哥,你可真行。”南凌睿挑眉。
容景闻言偏着头去看云浅月,眸光清幽。
“哪里说了?你听错了吧!”云浅月面不改色心不跳,自然地转移话题问,“夜天赐如何了?”
“那小子就是一个小马屁精。东海那个舅舅喜欢他喜欢得不行。刚抱在他怀里,就被他认了孙子。自然是归在玉子夕名下了。现在东海人人都知道二皇子有了个私生子。不知道哭死了多少大家闺秀。”南凌睿挖了云浅月一眼,忽然一乐。
云浅月顿时放心下来,“哈”地一笑,“夜天赐本来就招人喜欢!”
“他如今估计还不知道呢!知道的话没准就跳脚了。”洛瑶笑着道。
“他很喜欢小天赐。”云浅月笑着摇头,问道:“那夜天煜呢?”
“父皇请他在朝中任职,他推了,如今居住在二皇子府,照顾着夜天赐呢。”洛瑶道。
云浅月点点头,叹了口气,他的外祖父当初都不帮他,他也是心灰意冷了吧!不过也好,绝了心思,摆脱了皇子的身份,不如安平生活,过几年他心境想开了,忘了赵可涵,可以重新再开始生活。
南凌睿打了个哈欠,“臭丫头,给我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让我们睡觉。”
云浅月看着他,“你真要住在我这里?若是被人发现南梁皇上住在我这里的话,就会给我按个通敌卖国的罪了。尤其是蓝漪现在是副将军兼监军。”
南凌睿呵地一笑,“那正好,我南梁缺能打仗的大将军呢。”
云浅月不再看他,偏头对凌莲吩咐,“带他们去偏院后院的静园,告诉墨菊,还和看顾六皇子一样,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静园。”
“是!”凌莲点头,当先领路。
南凌睿拉着洛瑶站起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忽然对容景道:“玉太子在我们后面,要来的话,估计也快了吧!”
容景喝着茶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无关的话,“记得你走时找我拿了一味药……”
南凌睿顿时话音一转,“他也不一定来。”话落,拉着洛瑶快步走了,不多时没了影。
云浅月听容景两次提到南凌睿找他拿药,顿时好奇地问,“他找你拿了什么药?”
容景低声道:“一位可以发热的药,能烧三日。”
云浅月顿时恍然,心中暗骂,好个南凌睿,黑心到这份上了,知道自己体质太好,从小到大不爱生病,竟然拿了药故意发烧使用苦肉计。一味药骗到手一个美人,这简直是太划算的买卖了。
“累不累?我们也回屋歇着?”容景问。
云浅月摇头,靠在他身上,“容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准将子书给我推进火坑去,他是东海国的太子,怎么能要个男人?你不准为了那陈年的没了酸味的老醋算计他。洛瑶和哥哥不明白我和子书的感情,你又怎么不明白呢?”
容景看着她,“我也没如何他,至于你如此在意他到一再地警告我?”
云浅月伸手抱住他,嘻嘻一笑,“我没警告你,我是怕你防着这个,算着那个累着。累瘦了的话心疼你的还是我。”
容景勾了勾嘴角,“小心思!一眼就能看透。”
云浅月对他吐吐舌头,伸手戮他心窝,“你这里的小心思洛瑶都能看透,哥哥也能看透,两个人知道你在意,来了就拿这个笑话你,你当我看不透?”
容景一叹,无奈地笑道:“越活越回去了,阿猫阿狗都能笑话我了。”
容景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心思重,那两个人的心思也不轻。心里什么都明白着呢。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姐姐也是嫂嫂,你将他们比作阿猫阿狗,小心他们听到惦记着报仇。”话落,她笑道:“都是出来混的,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你们也不怕累心?”
容景失笑,“你今日难道没捅小睿哥哥一刀?出卖他个彻底吧?”
云浅月眨眨眼睛,果断地道:“没有,我说他的都是好话。”
容景轻轻哼了一声,“墨菊将你的话一字不差地都传给了我。云浅月,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还喜欢六皇子那个表哥了?”
云浅月一呆,忽然磨牙,“好个墨菊!”
容景轻轻拍拍她的脸,眸光青黑,语气却无限爱怜,“你又淘气,小心再给我热桃花债回来。”
“说什么呢?那是表哥,不是开玩笑的,真是亲表哥。”云浅月打开他的手。
“自古表哥表妹成亲的多了,这叫做亲上加亲。云暮寒喜欢你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容景道。
云浅月轻咳了一声,这个翻小肠,算小账的本事比她要厉害多了。她连忙捂住他的嘴,打了个哈欠道:“刚刚不觉得累了,如今真觉得累了,我们回屋歇着吧!”
“好!”容景痛快地拦腰抱起她,向屋内走去。
云浅月对于这个被他横抱的姿势总有一种胆颤,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他将她放在大床上之后,便熟练地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