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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燕从书房出来时,楼下的客厅里,糖糖正热火朝天的吹着彩虹屁。
“奶奶,你的旗袍好漂亮!”
姚婉君是真心喜欢郝燕送她的旗袍。
晚饭的时候,她就去换上了,此时面对糖糖尽是宠爱,气质更加温柔婉约。
姚婉君笑着说,“这是你妈妈送给我的!”
糖糖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嗯,因为我妈妈设计的棒,而且,因为奶奶也长得好看,所以穿上旗袍更好看了!”
姚婉君噗嗤一声。
被夸得心情像花儿般绽放,笑的见牙不见眼,“哎哟,我的乖孙!”
郝燕走到秦淮年面前,将口袋里揣着的户口本拿给他看。
秦淮年扬眉,愉悦的捏了捏她手心。
郝燕抬眼,见秦博云也下了楼,坐在了沙发上,正听着糖糖和姚婉君祖孙俩的对话。
她想起什么,忙出声道,“对了伯父,这是给您准备的礼物!”
之前来的时候,秦博云就把秦淮年叫到书房里去了,后来从幼儿园把糖糖接回来,重心也全都在糖糖身上,礼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
郝燕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块砚台。
她咳了声,想到之前秦博云在书房里砸的砚台,这块刚好补上了。
秦博云接过,“谢谢,你有心了!”
他看着手里的砚台半晌,又蓦地朝着妻子身上瞥了两眼。
在秦家和庄家一样,糖糖都是被众星捧月的存在,而且因为她,整栋别墅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连一旁的佣人都跟着笑起来。
外面的夜色转深。
糖糖打着小哈欠,已经歪在姚婉君的怀里昏昏欲睡。
秦淮年见状说道,“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了。”
姚婉君很是恋恋不舍的问,“糖糖不能留下来住么?”
郝燕有些为难。
糖糖虽然不认生,但今天毕竟是第一天见到爷爷奶奶,若是醒来后她见不到自己,一定会有些慌张,而她虽然和秦淮年同居,但还是会矜持,还没有结婚,没办法留下来住。
郝燕柔声说,“伯母,如果您想见糖糖,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送她过来陪您和伯父!”
姚婉君也不为难,“也好!”
秦淮年把眼皮都耷拉的糖糖抱在怀里,和父母告别后,带着郝燕准备离开。
姚婉君和秦博云送他们出别墅。
秦淮年先轻手轻脚的将糖糖抱进车里,然后转身,站得很笔直说,“爸妈,我和郝燕明天会去登记结婚!”
郝燕脸颊微红,像是羞赧的小媳妇一样低头看脚尖。
姚婉君连连点头,“诶好!”
她激动的又有些想要哭了。
一直以来的夙愿终于达成了,儿子终于把儿媳妇娶了回来,而且还额外多了个活泼可爱的外孙女。
秦博云则有些惆怅。
婚事虽然是他首肯过的,但还是忍不住想叹气。
秦博云有三个儿子,每个都非常优秀,却也非常的一言难尽,最小的儿子向来叛逆不用说,一声不响的偷偷结婚又离婚再复婚,民政局都折腾了两趟。
而老大娶了自己名义上的侄女,如今老二呢,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了,娶的却也是结过婚的。
唉,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秦博云已经放弃挣扎了,谁让外孙女那么招人喜欢。爱看书吧
他脸色肃了肃,颔首表示知道了,随即目光落在郝燕脸上时,清了清嗓子,只说了句,“咳,我喜欢唐装。”
夜色中,奔驰驶回壹号公馆。
路上的时候糖糖就已经睡熟了。
郝燕先把女儿放到儿童房里,两人回到主卧里洗了澡,也都躺了下来。
秦淮年抬手将床头灯熄了。
然后,再把郝燕捞到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郝燕额头贴在他胸膛上,听到他声音落在耳边,“睡吧,明天早起,争取做第一对。”
她想起来从秦宅离开的时候,秦淮年那样郑重的告诉父母要结婚的事情。
郝燕有些害羞,又有些甜蜜的点头。
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磕在他心口。
秦淮年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
郝燕的皮肤都被他温热的薄唇烫的微微一抖,随即,就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仰起脑袋,“对了秦淮年,有件事我好像还没跟你说!”
秦淮年:“嗯?”
郝燕睫毛眨动,在黑暗中望着他,眼睛里像是藏了星星,“我和席臻……其实没有结婚!”
秦淮年心跳都顿了一下,困惑的皱眉,“你说什么?”
郝燕解释给他说,“我们只是签了份协议,然后举办了一场草草的婚礼,但没有去民政局登记过,所以在法律上,我们其实并不算是有过夫妻关系……”
婚礼举办的也很随意,她和席臻更像是两个演员,只是走了个过场。
在法律上,他们甚至连夫妻关系都没有,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还不算真正的嫁过人,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
秦淮年猛地抬手,将床头灯重新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一下子盈满瞳孔。
郝燕看到秦淮年正紧紧凝着她,有些咬牙切齿,“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郝燕嫁给别人的事情,秦淮年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对于他们这段婚姻,他不是介意,而是在意,所以会吃醋,故而从来没有问过细节,也不知道他们后续是怎样走的离婚程序。
巨大的惊喜在他脑中像烟花一样炸开。
随之而来的,是被蒙在鼓里捉弄的气急败坏。
郝燕一脸的无辜,“唔,不是说要惩罚你么~”
秦淮年:“……”
他抬手,再次将床头灯熄了。
只是这回没有再将她搂在怀里,而是跃身而上,狠狠的吻住了她。
秦淮年的确被狠狠惩罚到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郝燕乖的不行。
原本说好要早睡的两人,喘息全都乱了。
郝燕想到明天朝阳升起的时候,他们就即将成为彼此的终生伴侣。
心中一动,忍不住贴在他耳边咬字喊了声,“老公~”
秦淮年蓦地一顿。
喉结滚动,他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许多,“郝燕,你叫我什么?”
郝燕抿紧嘴角,害羞的不肯再说了。
秦淮年就一边哄着一边折磨着她,一整晚都是他蛊惑的沙哑声音:“乖,再叫一声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