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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台上的主持人和主创团队,而话筒已经递了过来,秦一隅自知骑虎难下,而一旁的南乙已经靠另一边侧坐着,托着腮,浑身的肢体语言都写着四个大字——与我无关。
没办法。
秦一隅只能接过话筒站起来,口罩也没摘下来,笑嘻嘻说:"我觉得应该把机会让给那些举手的小姑娘们,女士优先嘛,是吧?
谁知他这一句话一开口,下面几排就有小女生大喊:“秦一隅!!果然是你!!"
南乙有些无语。你就不能稍微装一装?平时对着我不是挺能夹的吗?
这一嗓门儿把秦一隅吓得差点儿呛着,有些无奈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抓猴子来了。"
台下爆发大笑。台上的主创也有些惊讶,还以为是宣发团队安排的什么惊喜活动。站在大银幕前的周自珩也拿起话筒,笑着望向最后一排:“没说要来啊,是路演的惊喜吗?"
“我也不知道啊。”秦一隅也笑了,“那什么,我俩现在做惊喜还来得及吗?能不能给我把路演票报销了啊,不便宜呢。
"哈哈哈哈哈哈!
"秦一隅你小子一张口就是个笑话。
"没有没有,开玩笑的。”秦一隅稍稍正经些,“我们其实写歌的时候有看过一点片段,但是今天看正片还是觉得非常非常震撼,后半段自珩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如果不是那么真实的演技,结局的反转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不过我还真有个问题。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导演眼睛都亮了亮,拿起话筒:“嗯,你说。
“就是结尾海鸥倒映在鸥子瞳孔里的画面,那两只海鸥的头是黑色羽毛的,之前电影里大部分的海鸥都是白羽毛灰翅膀的,只有一处地方出现了黑色头羽的海鸥,是在鸥子被营救上岸之后,他躺在担架上,天空里有两只这样的海鸥。"
他提到的点,也是南乙看最后画面时想到的。那两只海鸥最后被特意放大、变成特写镜头,一定不会是废笔。
秦一隅拿着话筒,“如果鸥子逃亡自救成功是一场梦,这两只海鸥是梦的标志,那是不是我可以把结尾也解读成一个梦?那这部电影的结尾其实也可以是鸥子自救成功之后,在病床上做的一场噩梦,对吗?"
导演笑了,看向一旁的周自珩,两人相视一笑。
周自珩说:“这是这两天路演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
其实这两只海鸥确实是一个标志,或者说彩蛋,你的解读是完全成立的,是个隐藏结局。”导演笑着说,“我们拿到原作后,请到原作者许其琛老师来做剧本编写工作,当时他就说,自己当初写作的时候心态比较消极,因此没有给鸥子一个好的结局,其实很遗憾,所以我们一致决定加一个隐藏式的结局,是好是坏,成功还是失败,全凭观众自己去判断。"
他说完,笑着望向最后一排的两人:“一隅是第一个点出来这一点的,我还挺开心的,虽然我们原作老师今天没来,但我相信他一定也非常欣慰。这个积极版本的结局被人发现了。
台下爆发出掌声和欢呼
“谢谢,谢谢我们一隅。”主持人也笑着说,,“真的是非常大的惊喜。“
“哎那不是南乙吗?"
"就是啊!"
其中一个女孩儿站起来朝装素人的南乙大喊:“南乙你今晚不是有专业课吗!你翘课啦?
南乙只想翻白眼。你不说没人知道,现在好,翘课翘到热搜上了,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他冷酷说。
“不可能,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南乙淡淡道:“哦,这么厉害,那你去帮我上专业课吧。
“哈哈哈!
“原来恒星时刻的另一名主唱也在场啊。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海鸥》的原声带配乐有一半以上都是恒刻的曲子,包括片尾曲哦。”主持人撺掇着,“来都来了,要不要上来给我们唱两句?"
秦一隅拿着话筒:“不是,我俩都没带琴啊,总不能无实物表演吧。
周自珩被他逗得笑个不停,稍稍稳住,又问:“那你们键盘手和鼓手呢?
秦一隅倒打一耙:“他俩约会去了。
南乙两眼一黑。挺好的,要死一起死。
"那说两句祝福吧!
秦一隅把话筒递给南乙,
祝《海鸥》票房大卖。这是一部很棒的悬疑电影,张导的功底很棒,周自珩老师的演技没话说,大海求生的视效也很震撼,很值得来影院观看。”他说完,递回给秦一隅,“你说吧。
"我不说了,我微信给自珩发过了。”秦一隅笑嘻嘻说。
"他发啥了?!”粉丝冲周自珩喊。
周自珩笑得有些无奈:“他祝我早日脱单。他说他掐指一算感觉快了,但我身边实在是连个备选项都没有,神算子可能要失算了。
"还掐指一算哈哈哈哈!
谈恋爱的人是这样的,三句不离谈恋爱。
整了这么一出乌龙,两人也都放弃了,配合着上台合影,也讲了一些关于片尾曲创作的小花絮直到路演结束。主创还有别的直播宣传工作,于是他们在影院外就分开了
回去的路上,南乙没说话,秦一隅只好搂着他肩膀撒娇卖乖,
“这约会还挺有意思的,是吧?
"嗯,都上热搜了,能没意思吗?
上就上呗,又不是头一回了。秦一隅笑嘻嘻说,没发呢,得等下下个月了。不过他人还挺好的,一点儿架子没有,又有礼貌。
南乙故意刺他:“嗯,人也挺帅的。
果然百发百中。
秦一隅挑了挑眉:“哟,你喜欢这类啊,没看出来啊。哪儿帅?我不帅吗?
南乙哼了一声:“他比你高。
“你!”秦一隅急了,“我跟你说我身高好久没量过了,没准儿又长了呢。
"没准儿吧,187封心锁爱社恐清纯男大。
秦一隅气得掐他脸蛋:“是187及以上热恋清纯男大。
南乙笑了一声,没搭理他。等到快溜达回家,等着秦一隅输密码开门时,才又漫不经心说了一句"电影明星还真是不一样。"
十个字,轻而易举地再次让秦一隅破防了。
但这还没完。
“我一会儿拿点儿衣服,今晚不在这儿住了。”南乙忽然说。
“啊?不是,为什么啊?”秦一隅心碎了。
“我要去深圳参加一个竟赛,可能要去半个月,本来不想去的,但是有专业实践学分。”南乙叹了口气,捧住秦一隅的脸亲了亲左边,又亲了亲右边,“没办法,一早就要走。"
"那你录音怎么办?
"前几天已经加班录了一部分了。”南乙说,“剩下的等我回来再……
还没等他说完,秦一隅便突然将他抵到玄关的墙壁上,整个人压下来,手掐住他的下巴。南乙猝不及防地尝到焦糖奶油的味道,很甜。他吻得很凶,又咬又啃,浑身蓄着一股力。蓬松的头发挡住了深沉的黑色眉眼,也掩去大半攻击性。
“唔”南乙的抵抗都在这个激烈的吻里变了调,仿佛是一种愉悦的哀求。
秦一隅几乎是用舌头往里捅,他推也推不开。
又闻到那股柑橘香味了,
寂静的黑暗里,眼前这人的喘息和气味清晰又强势地往他身体里钻。
到最后,是秦一隅放过了他。他喘着粗气,笑着,轻拍了拍南乙的脸颊。
“剩下的等你回来再做吧。
南乙也笑了,仰着脸,咬住他的唇环,又轻轻松开齿尖
“我不喜欢电影明星,我喜欢摇滚明星,从小就是。
说完,他靠到秦一隅耳边。
“等我回来继续。
自打去年一起进入CB录制,他们两人几乎就没分开过,就算比赛结束,也因为上学每天见面,鲜少有分开的时候。
因此这半个月就显得格外漫长。
秦一隅不知道的是,南乙收拾行李的时候,悄悄带走了秦一隅高中的那件校服。
他是睡眠质量很差的人,尤其是在舅舅也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难以入眠,有一次他将这件旧校服放在枕头边,静静地望着,就像上学时望着秦一隅的背影,渐渐地,竟然真的睡着了。
后来他一直这么做。在CB听阿迅说他有安抚巾,去哪儿睡觉都带着或许这件校服也是他的安抚巾?南乙想。
无法被秦一隅抱着入睡的日子,他只能重新让这件退役的衣服陪伴。
对于热恋中的情侣,异地实在煎熬。
最开始秦一隅还能每天和南乙打打视频,可后来南乙的竟赛进度很紧,吃饭都没时间,而他的工作也与日俱增,有时候在录音室一耗就是一通宵。严霁甚至买了睡袋,仨人一人一个,蚕蛹似的排成排,直接住在公司。
不住还好,这么一住,秦一隅孤家寡人,每天看着严霁和迟之阳腻腻歪歪,恨不得白天也拿睡袋置着自己,拉链拉到顶,眼不见为净,
再加上李纾这个魔鬼制作人,秦一隅压力大到重返十八岁,拿头撞墙不够,录音录一半直接躺倒在录音棚里。
"你别说,这地毯软软的还挺舒服,
说完没多久他就睡着了,谁也拿他没办法
度日如年十四天后,秦一隅终于熬到曙光降临,
“我今儿不在公司睡了。”他把睡袋一卷,往角落一扔,整个人无比松弛“我要回家。
"现在?这么早。”严霁挑挑眉。
"小乙明天回吧。”迟之阳扬了扬手机,一脸得意,“刚刚我还问他来着,他说会给我带好吃
的。
“没错,我明天一早去接他,今天要早睡,给他个惊喜。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份惊喜竟然是双向的。而且远在他的计划之前,
凌晨一点,南乙拿着行李用密码打开了秦一隅的家门。
为了早点见面,他脱离大部队,没有多待一晚,特意买了时间最近的夜班飞机回来,想给秦一隅一个惊喜。
不过时间很晚,下飞机时他看到秦一隅发的消息,两小时前他就发了晚安
南乙轻手轻脚地换了拖鞋,走进去。房子里很黑,他走到卧室,轻轻推开门钻进去,来到床边
房间里点着助眠的香薰蜡烛,很淡的薰衣草味。秦一隅似乎很累,睡得很沉,侧躺着,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落在他的脸上,睫手的阴影投在鼻梁,
南乙半蹲在床边,靠过去,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亲了亲他的嘴角,替他披好被子,起身拿上睡衣便离开卧室,去浴室洗澡。
半小时后,他带着热汽出来,放轻步子回到卧室,小心地上了床,掀开被子,靠过去抱住秦一隅的后背,鼻尖抵着他后颈,嗅他身上的气味。
"好想你。”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也是第一次这么坦诚,
他的手绕过秦一隅的腰,贴在他胸膛,感受着秦一隅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睡这么沉。”南乙少见地自言自语起来,,“你真的想我
没等他说完,抱住的人忽然动了动,南乙立刻噤声,以为他会翻身过来抱住自己。谁知他竟然坐了起来,下了床,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怎么又梦游了?”南乙感到有些好笑,跟着他走出去,发现秦一隅竟然跑到客厅,拿起了沙发上的小狼崽玩偶——这之前被他放在床上,但南乙嫌它硌得慌,给扔沙发上了。
“你还真是不死心…”他双手抱臂,有些无语,眼睁睁看着秦一隅抱着玩偶和他擦肩而过,回到卧室。
“我不就在这儿吗?”他搞不懂。玩偶有他好吗?
明天就扔了。
南乙叹了口气,也回了卧室,只见秦一隅竟然将那只玩偶放在两个枕头之间。
“你是打算让它睡在我们中间?”南乙走过去,拿起布娃娃,一脸无语,“不然你跟它过吧。
梦游中的秦一隅看上去有些懵,一双黑沉沉的大眼睛缓慢的眨了两下,竟然还伸手找他要
南乙直接扔出卧室了。
两个人。一个完全清醒,一个处在梦游状态,就这么面对面坐在床上僵持了十几秒,直到南乙意识到自己在做非常幼稚的事,决定放弃。
“我要睡了,你愿意睡就睡,不愿意就出去陪你的破玩
没等他说完,秦一隅忽然倾身压了上来。两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一双眼没有焦点,却直勾勾望着他,甚至还稍稍偏了偏头,像个不通人性却在努力思考的动物。
“你不会又要在玩儿梦游强吻那一套吧?”南乙望着他,低声开口。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秦一隅就这么摁着,不让他动,却也不更进一步。
南乙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期待。这正常吗?
他一向好得出奇的耐心,在这一刻也变得有些不够用。眼见秦一隅没反应,南乙干脆伸出还能自由活动的手,学着秦一隅以往的样子,从衣摆探进去。反正没有其他人,这人也没有意识和记忆。他有些自暴自弃地玩儿起来。
秦一隅的腹肌绷得很紧,他甚至能摸得到那线条,再往上,就是那条车祸留下的肋骨手术的疤痕。
南乙,稍稍挣开些,仰起头,拿嘴角慢地蹭秦一隅的唇峰,用近平气声的声音问:“你到底亲不!
亲啊?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趁虚而入吗?趁他梦游的时候勾引他?
一股罪恶感莫名涌上来,南乙忍不住轻笑出声,探出舌尖,舔了舔秦一隅的下唇,又叼住他的唇环,拽了一下。
这一下秦一隅忽然松了手,南乙趁机抽出右手,勾住他的后颈,用了点力气将人摁下来接吻。湿润的舌尖才刚碰上,南乙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好像时隔很久似的。
而秦一隅仿佛变成了一个不懂得如何接吻的初学者,愣愣的,没有回应,甚至因为舌尖的侵入而皱了眉。
他压着思念,吻得很缓很轻,像是试图唤起秦一隅的本能和身体记忆似的,比起接吻更像是勾引。另一只手仍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摩挲。
“想我吗?嗯?”接吻的间隙,南乙不断追问,明知没有结果
抱着没有回答的预期,他继续专注地勾吻着困在梦中的恋人,谁知很快,他竟然感觉到舌尖的回应。
湿哒哒的水声萦绕在耳边,南乙吻得更重,攀在他后颈的手向上,抓住秦一隅后脑的头发,把控着这快要失控的吻。他以为自己没那么想他,每天忙得晕头转向,这颗大脑似乎也能正常运转。可真的见了面,思念就像海水一样涌上来,将他完全浸没。
快要窒息了。
南乙吻着吻着,忽然向下,含住了秦一隅的喉结——这是他很敏感的地方。到底是他梦游,还是自己梦游,哪一个才是真正失去理智的?南乙也不知道了
他只感觉面热,胸口也是烫的,就这样舔吻着秦一隅纹身的每一处。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属于
他
但就这时候,他忽然听见秦一隅很含混地开了口。
“南乙。
这令他有些意外,又不免有些愉快。于是他抬起头,想看一看秦一隅:“你知道是我
没等他说完,秦一隅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手用力扣住他的胯骨,压上来用力吻他。这令南乙想到了他们的初吻。混乱、无序、暴力。
但他这次毫无抵抗,就这样任其侵略,听着他在粗暴的亲昵中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甚至勾着他脖颈迎接。
在秦一隅不清醒的时候,南乙就变得格外诚实。
他原以为就只是接吻而已,毕竟有过先例。
可下一秒,南乙懵了,
他好像不小心开发了秦一隅梦游活动的新领域。
"等等,你要干什么”他伸出手,却只是勉强抓住了秦一隅肩膀上的布料,可他已经下去了,甚至很用力地抓住他的小腿,将腿窝架在他肩上。
这样下去不行。
南乙倾过身,伸长手臂,从床头柜拿出润滑,但却没摸到套,
“用完了吗
没等他仔细找,秦一隅就已经靠近,抵了上来。
“等等。”南乙忽然感觉自己纯粹是自作自受。
这感觉太怪异了。他望着秦一隅英俊的眉眼,那眼睛正盯着他胸口晃动的拨片。
这是你的。吉他手。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秦一隅叫他的名字。
“南乙,南乙…"
汗水淋漓的他捧住秦一隅的脸,抵着他额头,颤着声音回应:“我我在这儿。”他舔吻着恋人的嘴唇,"你想不想我?"
没有正面回答。这张无所谓的面孔令他看上去冷漠得有些迷人了。
“说啊。”南乙知道自己在犯傻。
可他都已经和一个正在梦游的人做这种事了,还有比这更傻的吗?
明明他一向都是最清醒的那个。
忽然,他听见秦一隅呢喃着什么,可实在听不清,只能侧过脸,耳朵抵在他嘴唇。耳钉撞在他的唇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叫我
叫?
"怎么叫?”南乙贴到他耳边,“秦一隅?你听得到吗?
那张好看的脸微微仰着,专注地望着他。
南乙喘着气,试着换一些称谓:“久久?学长?"
每次在床上,秦一隅总是变着法儿威逼利诱他叫点儿好听的,可南乙总是故意不让他得逞,故忘问:什么好听?
这样他就能骗到秦一隅叫他老公,或者其他腻味的称呼。百试百灵。
可现在,或许是因为知道秦一隅听不见,知道他不会记得,南乙变得极其坦诚。
他压着气息,贴住恋人的耳廓,很小声叫他:“老公。
怪的是,秦一隅好像真的听见了似的,歪了歪头。
还有什么能叫的?
他竟然有些词穷,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
哥。”他抱住秦一隅,低声叫他,“哥哥,舒服吗?
“是我好,还是玩偶好?
这见效了,却适得其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一切都在梦的驱使之下脱轨。这太诡异了,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眼睁睁看着秦一隅脱离自己的掌控。他像个玩火却引火上身的人,在滚烫的折磨中逐渐失去意志力。
"秦一隅,你完了
有本事你一辈子别醒
还没等他放完狠话,痛感突然从后面袭来——秦一隅俯下身,猛地咬住了他汗湿的后颈。
他竟然叼住那块肉不松口了,简直跟真的狮子一样。
"疯子…"
第二次醒来时,窗帘外透着淡淡的蓝,天快亮了。但户却不是卧室的窗,南乙向后仰去,后脑勺倒在秦一隅的锁骨上。
秦一隅从后面抱住他,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声叫他“宝宝”南乙这时候才恢复点意识,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泡在缸热水里
"你醒了…”他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嗓子就没这么哑过。
完了,明天录音怎么办。
“对不起。”秦一隅从水里拿出自己的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南乙屈起的膝盖上,啪嗒,用手指代替他下跪,“我已经挂号了,周末就去睡眠科看病…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和南乙,人都了。
明明他是打算好好睡一觉,早起去接他的。
结果真的好好地、狠狠地睡了一觉。
他只能赶紧收拾自己犯病造出来的烂摊子,
南乙浑身瘫软,歪靠在他怀里,望着他侧脸,一动不动,就这样盯了好一会儿,才靠近些,用鼻梁拱了拱秦一隅的侧颈。
“没事儿。
我自作自受,应该的。
过了几秒,他又说:“你都记得吗?
秦一隅老实交代:“只记得一些很模糊的画面
气死了。白瞎了。无论他多么努力回忆,都没多少细节,就像做了个梦一样,太亏了吧.….
“哦。”南乙闭了眼,鼻尖抵着他的侧颈。
浴室很温暖,只有水被撩动的声响和彼此的呼吸。南乙感觉自己后颈好像贴了什么,伸手一摸个方形的防水创可贴,面积还不小。E-
大半夜,从哪儿买的?不会还下楼了吧。
秦一隅能感觉到南乙睁开了眼,睫毛扫过他的皮肤,很痒。
"哥。
他忽地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
“什么?
南乙仰着头,枕在秦一隅肩上,盯着浴室天花板,用沙哑的音色懒懒地重复了一遍:“哥哥。
说完,他笑了一下,望向愣住的秦一隅,用手拨弄了他的下唇,告诉他:“我昨晚这么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