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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会滑。”盛熠找了节目组的人,“现在能透露下游戏规则吗?”
“没问题。”工作人员说,“我们安排了一段难度极低的雪道,路上插着一些彩旗,你们双双滑至插旗点,拿到彩旗,做上面写的事情,算是得分成功。”
“上面会写什么呀?”池雨初从盛熠身边探出头,“难不难呀?”
“问题是我们向广大网友征集的,选出了点赞最多的那部分。”工作人员说,“都不难,放心吧。”
池雨初:“好……”
他觉得不靠谱,这帮网友嘴里哪有正经问题。
节目组一通问下来,大家滑雪的水平参差不齐,为了不让滑雪游戏变成啃雪,节目请了教练,给大家充足的时间练习。
“我不要教练。”池雨初说,”盛熠就可以教我。”
“喜欢我教?”盛熠嘴角微抬。
“我怕不同来源的知识在我脑袋里产生化学反应。”池雨初说,“然后把我脑子轰地一声炸掉。”
盛熠:“……”
炸掉算了,本来就是空的,没损失。
池雨初换了装备,套了护具,盛熠给他背了个超大的乌龟形状的护臀垫,又给他套了俩乌龟护膝。
“这个好难看。”池雨初扯啊扯。
“这个安全。”盛熠在乌龟上拍了一巴掌,“怎么摔你都不会受伤。”
“我的心灵受伤了。”池雨初说,“我看了……它淤青了。”
盛熠暴揍乌龟垫子,池雨初毫发无伤。
“你要是摔倒了,更难看。”盛熠耐心说,“你看骆新好看吗?”
“难看。”池雨初被说服了。
节目组给了充足的时间,即将参加录制的八位嘉宾都在雪道上临时抱佛脚地练习。
池雨初现在能滑一小段的单板了,但他摔倒了不大站得起来,容易在地上翻滚,需要等盛熠捞。
“靳遥哥好像也不太会滑。”池雨初东想西想,“他的姿势不对哎,他好像也不太会转弯。”
盛熠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了他的嘴巴,强行让他把嘴给闭上了。
“学你自己的,看别人干什么!”盛熠说。
池雨初哼哼唧唧,说了句“与其提升自己,不如诋毁他人”。
“……”盛熠沉默了两秒,“小雨,不可以学坏。”
他老婆肉眼可见地比从前活泼太多了。
“我们接着学,好不好?”盛熠说,“我觉得你快学成了!”
一个小时的棍棒教育过后,池雨初觉得自己的滑雪水平有了质的飞跃,能在雪道上溜达好长一段距离了。
“滑了十米,不容易。”盛熠目测后说,“就这样吧,我会等你的。”
“好……”池雨初说。
练习结束的嘉宾们又聚集在了一起。
“小雨学得挺快嘛。”孙钊人很好,鼓励他,“以后让你老公带你去考个滑雪证可厉害了。”
池雨初的眼睛里点亮了几颗星星,他歪了点头,把星光照向盛熠。
“你现在的水平只能考到准考证。”盛熠说,“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池雨初:“呜。”
“都好了的话,那我们准备开始了?”节目组的人过来问。
“没问题。”几人说。
池雨初被盛熠牵着,回到了起点上,录制正式开始了。
几道身影嗖嗖地滑了出去,他也嗖嗖地,在雪道上蛇行。
盛熠无奈地停在不远处,等着他跟上。
“你要不……先滑过去。”池雨初说,“我自己会慢慢跟上的。”
盛熠手里的雪杖动了下,池雨初以为他要走,结果他只是调转方向,移到了他身后,不慌不忙地跟着他。
“不滑。”盛熠说,“那旗子是救过我的命吗,我这么着急见。”
池雨初哦了声,多用了点力,慢吞吞地往前滑,偶尔听盛熠指导几句。
终于,他俩到达第一个插旗点时,其他组已经滑到了第二个。
旗子也没得挑了,只剩一个了。
池雨初取下来,打开旗杆上贴着的小标签,一行字显现出来——
[玩点刺激的,互相说出对方的缺点。]
“……”池雨初不太确定地问,“只说一个吗?”
“嫌少?我的缺点是罄竹难书了吗?”盛熠抬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池雨初辩解,“那我说一个,我发现你不吃菠萝!”
“什么时候不吃菠萝也成我案底了?”盛熠哭笑不得,“我和阳阳都不吃,觉得涩。”
“勉强算过吧。”跟拍说,“盛老师呢,您有想法吗?”
“嗯。”盛熠略点了下头,“他有时候有点自卑。”
池雨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还以为盛熠会说“笨”“偶像包袱”“事儿多”,毕竟平日里盛熠数落起他,能说一长串词。
自卑,是什么新鲜表述?
“好了,通过。”摄影师手里的对讲机里,传来了节目组裁判的声音。
“走吧,小雨。”盛熠说。
池雨初继续在雪地上蛇皮走位,跟他老公一起,心安理得地当倒数第一。
“你说的,是我的缺点吗?”池雨初问,“早知道……我也随便捞个词应付一下了。”
“我没随便应付。”盛熠说,“快滑,我们去下一个点。”
“我……才不自卑。”池雨初说,“不然我刚才就应该讲,盛熠最大的缺点是‘娶了池雨初‘。”
盛熠:“……”
“往前滑!”盛熠抬起了滑雪杖,“抽你了啊。”
真是,温柔不过三秒,带池雨初比极限运动还刺激。
池雨初委委屈屈地压了点嘴角,提了点速度,继续往前溜达。
“我觉得……摄影师才是最强的哎。”没过一会儿,他压低了声音给盛熠说,“他要滑雪跟着我们,还要拍摄。”
“说什么?听不见。”盛熠压了个弯滑过来。
“没有事。”池雨初说。
我们i人,议论别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第二个插旗点也出现在眼前。
靳遥他们还停在旗杆下。
“我们等下是不是可以超过他们了!”池雨初燃起来了。
盛熠掀了下眼皮:“嗯嗯嗯,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池雨初往前哧溜了一段,刹车失败,把靳遥撞出去一段。
“你在干什么!”靳遥崩溃地说。
“对不起……”池雨初道歉,抓着盛熠的胳膊维持平衡,再俯身去捡地上靳遥掉落的旗帜。
他背后的乌龟垫子在盛熠的眼前摇来摇去,很是可爱,盛熠的嘴角牵了点笑。
盛熠轻轻一挣,从旗杆上摘下了最后一面旗子,在手中展开——
对你的伴侣做一件诠释喜欢的事情。
这个还算简单,很好完成。
“不行,我做不到。”靳遥那边小声说,“我不想分享,要不我们就放弃。”
池雨初垂着目光,看向手里的任务小旗子——
“事业上的低谷,恋人是怎么帮你度过的。”
池雨初:“啊……”
靳遥的事业低谷,他知道一些,陈沉跟他讲过,拿来当励志故事,说靳遥当初在事业巅峰期,嗓子受伤,没办法继续当男团vocal,才艰难地尝试转型演员。花费了不少努力,才稍稍有了些成绩。
靳遥大概不愿意触及这段经历吧。
“放弃任务的话,节目播出来,你会被骂的。”池雨初说。
池雨初从盛熠手中抽走了小旗子,松手,两张旗子一起,落到了地上。
“哎呀,不小心都弄掉了。”他戳了戳靳遥,“自己捡哦。”
他笨拙地踩着单板俯身,捡走了原本属于靳遥的任务小旗子。
“来做任务。”他拉了拉盛熠的衣袖。
盛熠嗯了声。
靳遥捡起了地上的任务旗帜,这不是他们的旗子,上面的任务变成了“对你的伴侣做一件诠释喜欢的事情”。
他怔了许久,不远处,自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的池雨初正手忙脚乱地答题。
“他低谷的话,我会安慰他的。”池雨初说。
“打算怎么安慰?”摄影师饶有兴趣地问。
“随便他啊。”池雨初脸红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要太过分就更好了。”
“盛老师呢?”摄影师笑着问。
“他的话,我觉得不需要我帮忙。”盛熠说。“根据我对他的观察,他的事业或许有低谷,但他感觉不到。”
每天能吃饱、能不挨骂、台词能背完,池雨初的电量就一直满格。
“行,通过。”摄影师说,“期待你们后面的表现。”
另一边,靳遥他们也完成了任务。
“超过你了哦。”池雨初从靳遥面前哧溜了过去。
“你做梦。”靳遥也一路追过去。
这段雪道的坡度稍大了些,池雨初没滑几步,开始摔倒往下滚了。
刚追上去的靳遥差点被撞飞,爆出了一句美丽的国语。
好在池雨初被盛熠提前用护具裹得严严实实,即便摔倒,也毫发无伤,甚至觉得有些好玩。
他也没打算起来,坐在地上,伸手让盛熠牵。
“起来,马上到了。”盛熠说。
池雨初:“哦……”
往下滑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从隔壁雪道上山的孙钊他们。
“怎么啦?”池雨初问。
“抽到挑战‘从头开始‘了。”孙钊哭笑不得,“我们现在要回起点重新来一遍。”
“太变态了。”池雨初说,“不过太好了,你们把这个抽走了。”
盛熠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提示他别乱说话。
池雨初:“哦……”
对不起哦。
“快去吧,小雨。”孙钊说,“我刚听见了,等我们完成了录制,今晚可以泡温泉哦。”
池雨初:“哇……”
“你喜欢温泉?”盛熠问他。
他连连点头:“我的骨头可能喜欢。今天腰酸背痛的,想煮一下我自己。”
盛熠:“……”
再往前没多久,最后一根旗杆出现在他们眼前,这趟滑雪游戏的钟点到了。
“摘吧。”盛熠说,“够得着吗?”
“够得着!”正打算偷懒的池雨初主动伸手,摘下了最后一面旗子。
“给你的恋人,说一句别出心裁的情话?”他读出来。
“能搞定吗?”摄影师问他们,“我们开始录制?”
“他还挺会说情话的。”盛熠说,“平时撒娇或者有求于我的时候挺爱说。”
池雨初:“……”
别闹,汗都要下来了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①
如果拿到任务[对对方做一件诠释喜欢的事情],塑料组的反应——
盛:摸头掐脸捏捏耳朵。
雨((?°?°?)):双手比心.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