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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权力!权力!又是权力!
多少人自以为得到了权力便可以操纵一切,殊不知他们在操纵权力之时早已被权力操纵。
节仁急迫的道:“千叶现在在哪儿,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请你告诉我!”
“有人要杀她!”叶承欢一字字道。
“为什么?”
“因为她手里有一个绝密录像带,有人不想那盘录像带被公开,所以我第一个猜到的就是你们。”
“究竟是什么录像带?”
“就是你密室会谈的录像带!”
“啊!”节仁无比震惊之后,突然又转向了纪子,“那次会面是你安排的,一定是你暗中录下了一切。”
“是的,是我做的,我是怕他们反悔所以要录像留证据。”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会猜疑我的用意,所以就一直没告诉你。后来我把那盘录像带交给情报部门保管,我也没想到会流出去。”
“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你满意了吧,当年的丑闻被录像带忠实的记录下来,而且还落到了外界,一旦曝光的话你知道我们将会面临什么。”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纪子向叶承欢问道:“录像带为什么会落入千叶手里?”
“因为她恨你们,她要揭露你们的丑恶行径,所以她加入了情报机关,在她苦苦的寻找下终于得到了那份有力的证据。”
节仁惨笑道:“应该的,应该的,我只是没想到最终要搞垮我的居然是我的女儿。”
叶承欢定定的道:“其实,你早应该想到的!”
纪子已经不是刚才的样子,她急促的问道:“千叶呢,她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们,我们一直都在等她。”
叶承欢不屑的道:“等个屁!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还怎么让人家信任你。她不是傻瓜,她怕要是贸然来见你们会被你们害死。”
听了这话,节仁看看纪子,纪子看看节仁,两人都像吞了毒药似的笑了。
叶承欢一看也说的差不多了,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我就问你们一句,千叶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是!”这一次两人默契的一起说道。
“她现在有危险,你们到底愿不愿意救她?”
“她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
“用屁股都能想出来,她肯定是得罪人了。有人害怕她手里的录像带,所以才要针对她。实际上,她年纪不大,但已经有四分之一的时光是在监狱里度过的。有人想要她手里的录像带,在得不到的情况下又怕她把录像带泄露出去,所以就只能囚禁她。”
“那人到底是谁?”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们,不过现在看来你们还算有那么一丁点儿人味儿,那么还有谁会害怕那盘录像带,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节仁看向纪子,纪子看向节仁,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是他!”
纪子生生压住自己的情绪,她思忖半晌才道:“你是千叶的什么人,为什么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叶承欢翻翻眼睛,也不知该找个什么理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句话也不知道日本人能不能理解,到最后为了让两人信服,他也只好信口胡诹一句:“我是她男人。”
纪子讶道:“你们结婚了?”
叶承欢微微一叹,“看你俩的关系,估计你很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简单说就是不管我们结不结婚,我都是她的唯一依靠,也是她的唯一信任。我不光愿意跟她睡觉,还愿意为她做事。这个解释能明白不?”
纪子看了眼节仁,“她现在在哪儿?”
“根据我的判断她应该在情报本部,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单位,你懂的。”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纪子哀叹道,女主人的气势荡然无存。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错过一次,决不能再错第二次。”节仁断然道。
“可是,宣仁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向他解释。”
“不管怎么解释我都必须救回我的女儿,宁可放弃皇储之位!”
叶承欢点点头:“看来你还算有点儿男人味。”
“我现在就去情报本部要人。”节仁说走就要走。
“等等。”纪子平静的道,节仁还以为她要阻拦自己,刚要发作就听她说:“我跟你一起去。”
节仁停顿了下,终于点了点头,“也好。”
虽然眼看达到目的,可叶承欢还是觉得不放心:担心这两位救女心切反倒弄巧成拙了,“你确定江口川泉会买你面子?”
节仁一秒钟霸气回归,冷哼道:“他算个什么东西,别人也许怕他,在我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他放缓了语声:“这位先生,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如果能救出我们的女儿,你就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能不能问问你尊姓大名。”
“请叫我雷锋,代号红领巾。”叶承欢当然不会把自己的身份说给他们,他还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么。
节仁神色怪异了下,显然没听说过神州的这位英雄人物,“雷锋?嗯好,我记下了。大恩大德,容图后报。”
就在这时,也不知从哪儿吹来一股子阴风,刷的一下竟将大殿里的烛火统统扑灭。
叶承欢先是吃了一惊,随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也就是一秒钟的光景,他刚要起身冲去,窗外咔嚓一道炸雷,紧接着黑漆漆的大殿里闪过一片电光。
刹那之间,叶承欢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节仁夫妇还保持着要出门的姿势,只不过两人都已成了无头尸体!
事先没有半点儿征兆,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一秒钟到底发生了什么?叶承欢没看见、没听见,甚至难以想见。
空荡荡的大殿里连个鬼影都没有,他们的脑袋却已不翼而飞!
眼看一切都按照预想的那样进展得十分顺利,没想到到了最后一刻居然发生了惊天逆转!
叶承欢的眼珠子一下就红了,居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前杀了节仁夫妇,这简直就是对北风之神的重大挑衅。
没人敢挑衅他,或者可以说挑衅过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他们的脑袋当然不会自己飞走,排除荒诞的鬼神论,问题是谁会有这么恐怖的杀人术!
一道道闪电打在两具无头尸体上,整个大殿一片死气沉沉。
也就是叶承欢有一副牛胆,要是换成别人恐怕早就吓疯了。
不管怎么样,是非之地不能久留,他必须得马上离开,这种情况下真要是被人撞上,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想得到是很好,可他刚刚出了大殿,迎面就碰上了一帮匆匆赶来的保镖,他没去正面冲突,一闪身转向东北方而去。
那帮保镖分成两拨,一拨人冲进大殿,另一拨则跟他追了过去。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后面有人大叫:“亲王和王妃被人杀了,那人就是凶手,别让他跑了。”
叶承欢心里一凉,怕什么来什么,本来冒险闯入神宫禁地还想有所斩获,没想到到头来竟成了杀人凶手,更加悲催的是死者还是一国的皇储和王妃。
这下可真是摊上大事了。
这一刻,他不由又冒出一个念头,那个神秘的刺客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时候下手,恐怕绝不是巧合两字就能说通的吧,那么极有可能是那家伙故意要栽赃陷害!
想到这儿,他脑后生风,脊梁骨都有点儿发凉,恐怖的杀人术、阴险恶毒的用意,这些加起来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想什么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他沿着来时的路线一路狂飙下去,还没走出多远前面就冒出一队持枪的便衣。
“是他,一定是他,他就是刺客!”那些人一边喊一边狂奔而来,有人举手开了一枪,被旁边的人一把推开,“你疯了,这是神宫禁地,不能开枪!”
迫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收起手枪,纷纷抽出一把把亮闪闪的短刀,两手握持怒吼着冲来。
叶承欢一皱眉,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这种时候没人会听你辩解。既然用嘴说不通,就只好用拳头说服他们。
他这人其实还是满讲道理的,既然人家没用枪,他也就没打算拔枪。
眼看着那伙人挥舞着短刀冲来,他摇摇脖子,掰掰手腕,突然发起一个冲刺,好似一把利剑般将人群劈成两半,所过之处立马倒下两片人。
他人停马不停,反身又是一个迅猛的冲刺,又倒下七八个。
就这样连续两个冲刺,把一伙便衣冲个七零八落,第三个冲刺过后,这股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叶承欢用袖子抹了把脸上雨水,大踏步从那些人当中穿行而过。
就这么一停一走的功夫,身后又杀来一批人,将叶承欢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四下里连续冲来几拨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围了起来。
大雨倾盆而下,没有半点儿减弱的趋势。
风雨交加之中,人群的呼吸声汇成一片,冥冥中仿佛藏着某种奇妙的节奏,清晰可闻。
雨水顺着叶承欢的头发和脸颊不住流下,他眯起眼睛,冷冷的瞧着这些人,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废话。
也不知是谁发一声喊,人群一拥而上,无数寒光一并向他身上斩落。
刹那间,他双目一张,两道风冷之光爆射而出,随随便便的往前一跨就倒了一片,一转身的功夫又倒了一片,再往后一个俯冲奔袭,将密集的人群生生冲出一个大豁口子。
就这样一冲一退之间,眼看着人群好似麦穗一般纷纷倒地,顿时就少了十几个人。
面对敌人的疯狗战术,他打架也没什么章法可讲,反正就是不讲理的拳脚硬、动作快,脚步顿挫之间,一个接一个的便衣连连倒下,拳脚所过处必然响起一声哀嚎。
黑沉沉的夜色中,无数水滴飞溅,也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血水。
他不回头反手抓住背后那人的腕子,轻轻一拧,那人的胳膊便软了下去,然后握着他的手腕,搂着他的脖子,用那人手里的短刀往他肚子上一通乱捅。
噗,噗,噗,噗……
一口气捅了二十多刀,眼看那人身子越来越软,到最后软软的瘫了下去。
他拿过那人手里的短刀随手一挥,竟把一个正持刀砍来的家伙那条胳膊生生斩断。
那条胳膊飞出十几米,落地后手里还握着那柄短刀。
开始他下手还有点儿轻重,到现在杀开了性子,哪还管什么死活,只要出手就必定见血。
接下来他的出手更简单,更直接,只要有人砍来,他连拳脚都懒得用,反正就是随手一抹便抹断对方的喉咙,就凭这种不讲理的打法,剩下十几个人的脖子统统被他用刀抹断。
游目四顾,满地都是尸体、残肢、伤者,哀嚎声此起彼伏。
当啷!
叶承欢把手里的刀随手一扔,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转身奔着内宫的出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