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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潘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她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婚姻,真的是受伤了,真的是怕了!
她担心自己的婚姻,也会跟母亲一样,糟糕而且毫无意义!
潘潘从小就看着自己的母亲,各种委曲求全,只为了让那个男人可以早点回家。
潘潘认为,她母亲把一生的岁月都用来了等待上,这对女人来说,应该是最大的悲哀了。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潘潘就励志,绝不要做母亲的复制品。
她刻苦用功读书,尽管长相漂亮,可是从不会去早恋,从不会让其他的事情分散她的精力。除了读书读书还是读书,尽可能的多读书。
她要趁着自己在被家里当成物品嫁出去之前,给自己筹足了足够的筹码,让家里不能随随便便把她当联姻的工具打发出去。
而事实上,潘家也的确有过这样的打算。
潘潘是潘家最小的女儿,长相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潘鸿基和潘瑜都动过这个心思,打算用潘潘换取一个价值高昂的合作伙伴。
然而,潘潘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在潘鸿基和潘瑜想用潘潘联姻的时候,却发现,潘潘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心外科医生,并且年纪轻轻就成了医学院的一把刀并且是医学院的博导。
有了这些身份和地位的潘潘,就已经不是好拿捏的棋子了。
潘鸿基跟潘瑜如果还敢插手她的婚姻的话,潘潘完全有能力从潘家分离出来,自己独立生存生活了。
正是因为如此,潘瑜对潘潘也格外的不待见了。
对潘瑜来说,潘潘就是个小妇养的,存在价值,仅仅体现在联姻上。
然而潘潘给了她响亮的一记耳光,这让潘瑜很难接受。
所以两个人的仇恨也就这么慢慢积累了下来。
现在潘潘已经羽化成蝶,尽情的展现她的美丽,再也没人敢小瞧当初那个总是不言不语不吭声的小姑娘了。
她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也证明了自己的命运可控。
现在,潘潘亲手推动了父母的离婚,她对爱情对婚姻,确实没什么向往的了。
当年,她的母亲也是因为爱情才嫁给的父亲,然而,结局又如何呢?
所以,面对商榷的表白,潘潘如此平静的问出了这句话。
商榷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回答说道:“不结婚就不结婚,我陪着你就是了。我上面有七个姐姐,她们都已经结婚或者准备结婚,如果想要一个继承人的话,我随便从一个姐姐那里过继一个过来就是了,都是我们商家堡的血脉,我爸妈想必也没其他的意见。所以,你想不婚不育做丁克我都可以接受!”
潘潘只是惨淡一笑,随即说道:“好了,睡吧。”
说完,潘潘翻身不再搭理商榷了。
商榷经过这么一问,也就歇了所有的旖旎心思,双手枕在了脑后,就那么看着车顶。
其实潘潘也没睡着,她半睁着眼睛,反复的想商榷刚刚说的话。
尽管潘潘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商榷刚刚的那番话,真的是诚意十足了。
可是,仅仅只有诚意,可以支撑未来一辈子吗?
未来还有如此漫长的几十年,每一天都充满变故,真的可以一直一直一直没有分歧的走下去吗?
潘潘无法确定。
第二天早上,不管是潘潘还是商榷,都没怎么休息好。
商榷一下车,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身体,项文南就一把将他拉了过去:“怎么样?昨晚进度条前进了多少?”
商榷顶着俩黑眼圈,一脸悲愤的看着项文南:“零进度。”
项文南故作惊讶的看着他:“那你这黑眼圈……不会是在地上站了一晚上,都没上床吧?”
“去去去!”商榷没好气的捣了项文南一拳:“添乱!”
说完,商榷阴沉着脸色转身走了。
项文南站在原地笑的浑身打颤。
早就跟这个小子说了,潘潘跟以前接触的那些女孩子不同,他还不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一晚上肯定拿下。这回踢铁板了吧!让你小子不长记性!潘潘那种知识分子女性,能是外围女比的吗?想打动潘潘,那得触及灵魂!否则白搭!
看看哥几个,哪个追老婆容易?看看我,看看铭皓?哪个不是脱好几层的皮!
正经的女孩子,尤其还是这种有思想有抱负有追求的女孩子,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此时的晋北黎家,已经全部内外粉刷了一遍。
原先的旧家具全部都锁了起来,换上了一水的上好家具,这些都是黎老先生亲自出图纸亲自设计亲自监工,督促工人们日夜加班赶工做出来的。
用的是鲁班的技术,没有用一根钉子,全是用机关巧妙衔接而成的。
而且没有刷一丁点的油漆,全部用的木材的本身纹理,经过细心打磨抛光,确保没有留下一根毛刺,不会伤到孩子们娇嫩的皮肤。
原本死气沉沉的院子,此时也已经栽种了各式花卉,此时花开正浓,争奇斗艳,让原本郁色匆匆的黎家,瞬间焕发了新的光彩。
大门重新粉刷过了,门顶的匾额也重新粉刷过,原本死气沉沉的字体因为用了金粉,而瞬间精神了起来。
所以,秦六月他们一下车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哪里还有以前黎家的半分影子?
简直就跟重新换了个新家差不多。
黎老先生早早的就在路口上等着了,一看到车队,黎老先生就激动的双眼含泪。
“曾外公!”宗漓跟宗樾伸出小脑袋和小手,冲着黎老先生挥手打招呼:“我们来了!”
“哎哎哎,小心小心,脑袋不要伸出来,小心安全。”黎老先生赶紧叮嘱:“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汽车一停稳,宗漓宗樾就蹦蹦跳跳的从车上下来了。
黎老先生不顾年迈的老腰,一下子就蹲下了,一手一个将他们抱在了怀中。
看着黎老先生一脸的满足一脸的幸福一脸的不舍,秦六月一边从车上往下走一边湿润了眼眶。
或许,她不该偏执的等到现在,才让这位老人在耄耋的年纪,拥抱了自己的曾外孙吧。
只能说,很多事情,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严锘也跟着下了车,微笑着过来打招呼:“黎爷爷,我们回来了。”
一句,回来了,就让黎老先生泪眼纵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