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他手里总是有好东西的。只是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秦六月将手串放回了锦盒之中,说道:“这串砗磲的珠串我是知道的。这不仅仅是因为砗磲的品质,更是因为,这串砗磲是一位已经坐化高僧曾经用过的宝物。严大哥拿到这个佛串,花了好大的力气和精力,这串砗磲,你知道它真正的价值是多少吗?”
“五十万?我用了五十万买来的!”林静呆呆的回答说道。
秦六月轻轻笑了起来,微微摇头,说道:“五十万?怎么可能?这串佛串,严格上来说,是无价之宝,就是五千万,都玷污了它的珍贵。那位得道高僧是我们国内辈分极高的一位高僧,他坐下的弟子,是当今最著名的几个高僧。可想而知,他用过的佛串价值几何。”
“严大哥一直心仪已久,所以就去求这位高僧,将这串珠串转赠于自己。高僧对严大哥提出了三个要求:第一个要求,陪着他在山里修行半年。第二个要求,抄写佛经一千部,并且靠自己的双手双脚挨家挨户布施出去。第三个要求,拯救这个世界上一百个失落的灵魂。”
“严大哥答应了,真的将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别人,跟着高僧一起进了深山,晨起听飞鸟,暮色诵经忙。整整半年的时间,他跟着高僧同吃同住,跟他一起研讨佛法,下棋,修身养性。然后每天都会在佛前焚香抄写经书,每一部经书都有砖头那么厚,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如果有错误的地方,整页纸全部废掉,重新写。就这样,他写秃了几只毛笔,终于抄写完了一千部佛经,然后走出大山,对从来不信佛的百姓进行布施,用自己的经文,换取百姓们的食物和淡水。”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从全国各地找到了一百个堕落的孩子,一个个的跟他们谈心,一个个的帮助他们走出泥沼,让他们重新做人,重新读书或者学会一技之长,让他们从此没有了后顾之忧。严大哥做到了这些之后,高僧让他陪伴在佛前诵经,整整诵读了三天三夜。在第三天夜里时分,高僧将手上的这串佛串,郑重交给了严大哥。”
“然后在两个小时之后,高僧入定,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都没有睁开眼睛。严大哥将早饭送了过去,才发现,高僧已经坐化了。这就是这串砗磲佛串的来历。你说,这么贵重的礼物,他怎么会轻易卖给别人呢?现在你求来了这串佛串,我却不能收,因为它对严大哥来说,真的是太过重要了。君子不多夺人之爱。严大哥视我如同亲妹妹,我怎么能夺走他的心头好呢?”秦六月将眼前这个庄严珍贵的佛串来历,都娓娓讲述给了林静。
林静听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你说,我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吗?他之所以收你五十万,并不是代表这串手串只值五十万,而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串佛串的来历。可是,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因为铭泽就是信佛的人啊!他不止一次的说,要去求这串佛串,可是等他去了之后,才知道高僧已经坐化,手串也送给了一个有缘人。现在,这个手串出现在这里,我倒是知道是落入谁的手里了。”秦六月微笑着说道:“对了,你那么喜欢铭泽,他又信佛,你为什么不送给他呢?”
林静扭捏了一下,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更适合你。至于铭泽。嘿嘿,我是要嫁给他的,你觉得我会让他继续信佛吗?”
秦六月微微笑了起来。
这个林静,简直是心直口快,一点都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她这是贴了心的要把宗铭泽拉回凡人世界啊!
不过也好。
宗铭泽信佛已经好几年了,信佛是好事儿,可是也要生活不是?
身为宗家二少,很多事情,其实也不是那么自由的。
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的。
秦六月将锦盒合上,对林静说道:“这个,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还给严大哥吧!”
“可是……”林静有点犹豫:“可是,他说过了。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这串手串的来历,如果你不肯收下,那就请代为保管吧。”
秦六月微怔:“他真的这么说了?”
林静轻轻点点头,一脸严肃,一点都没有撒谎:“他就是这样说的。”
秦六月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暂时代他保管着。”
林静如释重负,说道:“哎呀,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艰苦过,送个礼物都送不出去。”
秦六月只是微笑看着林静。
林静紧接着又说道:“算了算了,我不打搅你休息了。反正只要收下,我就很开心了。我这个人,其实不信教的,可是我也尊重你们的信仰。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在你们的眼里,意义就不同了。所以,这个东西还是你保管着比较好,放我这里,真的是糟蹋了好东西了!”
秦六月含笑点点头:“好。”
送走了秦六月之后,林静给严轲打电话:“严大少,让你说准了。秦六月真的不接受。”
“那么,后来呢?”严轲问道。
“我说让她代为保管,她答应了。”林静回答说道:“你真是神了,这个都让你算到了。”
“没什么。收下就好。”严轲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林静握着电话摇摇头,她有点看不透这个男人,总觉得这个严轲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绅士这么彬彬有礼。
这是一个对自己都足够狠的男人,竟然能做到那个份上,只是为了求得一个佛串。
一般人都是很难理解的,可是他就是做到了!
所以,还是跟这样的男人保持距离的比较好。
秦六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将这个砗磲手串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抽屉之中,然后上了锁,这才松了口气。
宗铭皓走了过来,从后面轻轻环住秦六月的腰身:“怎么了?表情这么凝重?”
秦六月叹息一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收了个非常贵重的礼物,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锁起来比较安心。”
“我的心也很贵重,六月,要不要一起锁起来?”宗铭皓忽然在秦六月的耳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