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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河站在桌子旁边, 戚元涵从后面拥着她,看着她的脖颈,先前叶青河特别喜欢用这个姿势吻她。
戚元涵是头一回这么抱着她, 感觉真的不错, 她能闻到叶青河身上的香味。
她的脖子纤细,瞧着很性感,戚元涵曲着手指轻轻地在她脖子上刮了下,叶青河说痒。
戚元涵吻下去的时候, 没有任何犹豫, 很简单的事, 前几天她居然觉得难, 还一直忍着?
拖拖拉拉的到现在, 好后悔。
“嗯……”叶青河呼着气,像是沉迷在戚元涵的吻里,她歪歪头,把戚元涵的头压在她脖颈间, 她轻轻地蹭着戚元涵的脑袋,马后炮一般的问:“窗帘拉了吗, 要是没拉, 你就完蛋了,戚总。”
戚元涵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她绝对是故意的,于是戚元涵在她脖子上咬了口, 她嘶了声。
等到叶青河把头歪回去,戚元涵像是要溺毙了一般,怎么都喘不过气。
热气喷在她的脖颈上,不一会就感觉到了湿意, 那枚牙印浅浅的,在戚元涵眼中就成了一枚勋章。
她靠过去,舔了舔这枚勋章。
几分钟,叶青河扭头,主动亲她的唇,好像放纵过了,要把主动权抢回去,戚元涵吻回去,起初只是浅尝辄止,但是叶青河贴上来,俩人吻得越来越急。
叶青河捧着戚元涵的脸。
戚元涵想压制她,继续吻她。
叶青河撑着手坐在桌子上,特别的野,用她的两条腿环着戚元涵的腰,让这个吻变得密不透风。
先前给她披上的外套滑落,砸在桌子上。
短暂的抽离,叶青河的嘴,比先前要红。
戚元涵面上一阵阵发热,明明就是接个吻,脖子以上的吻,怎么就这么怦然心动,像是被捂住了口鼻,想讨一口气,让心脏赶紧恢复平静。
戚元涵压制她解扣子的手指,“我来。”
很大的办公室,她们吻得亲密,像是恋人一样,大胆放肆,完全忘记了外头有一群员工。
也许也许,谁不礼貌一下,不敲门直接进来,那时就能发现她跟叶青河的奸.情,公司里一向以温柔待人,正经八百、禁欲的戚总,把那个风情万种、人见人烦、骚情的叶青河压在桌子上亲吻。
就在这个小办公室里。
还是在她和她老公一起工作的办公室。
吻得很深入,戚元涵只想听到叶青河的声音,很沉迷,直到门突然被敲响。
“戚总。”叶青河抓戚元涵的头发,看着埋头亲吻的戚元涵,提醒她,“外头来人了。”
戚元涵偏头对外说:“别进来。”
叶青河轻笑了一声,手指捻着戚元涵的头发。
外头的人说:“老婆是我,我进来拿资料,你怎么把门反锁了?”
戚元涵一顿。
叶青河轻声说:“我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你要不要继续……他应该进不来吧?”
她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了,算准了来勾引戚元涵,同样的,她很有把握,能把戚元涵彻彻底底的勾上。
她怎么这么可恨啊。
戚元涵真的很讨厌别人算计她,更讨厌别人一脸自信的算计。叶青河露出一个仿佛把戚元涵钓上钩,很自信很完胜的微笑。
戚元涵生气了,要收拾她。
狠狠的。
于是她再度咬上她的嘴,动作狠厉。
叶青河吃痛的,她下意识想要推开戚元涵,但是戚元涵下定了决心,在这最后几分钟里,她必须把她弄疼,让她受到应有的教训。
“疼。”叶青河央求地说:“放过我吧。”
她像是很怕戚元涵,做出怯弱的表情,垂垂眸,抿着被咬肿的唇,眨眨眸子,好可怜、好娇弱的样子。
实际呢。
她还是在勾引戚元涵。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音,钥匙插进了门锁里。
咔——
周炜川推门的时候,叶青河靠在桌子那里,她扫了眼门外的人,然后捡起戚元涵的风衣外套,她一边穿一边往外走,到门口,系着她腰上的绳子。
她抬头看看周炜川,一副刚整理好衣服的样子,手指撩了下头发,没跟他说话,就这样走了。
戚元涵坐回办公桌前,一只手扣着领口的扣子,气息微喘,她是第一次这样失控,没有叶青河那么冷静。
周炜川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屋里的气氛太诡异了,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目光在办公室转了一圈,看到小阳台桌子上书全倒在地上。
特别凌乱的场景,戚元涵跟叶青河方才相处的一定很激烈。
他觉得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琢磨了一会,问:“你跟叶青河怎么了,你们两个……”
戚元涵理了下衣服的褶皱,她第一次有点心虚,没去看他,说:“没做什么,就打起来了。”
“你们又打起来了?”周炜川很头疼,说:“这次是为了什么?”
“也没什么。”戚元涵理好了衣服,拿着钢笔写了两个字,“就是看她不顺眼。”
叶青河天天穿成这样在她面前溜达,弄得她很不爽,她就是欺负了一下叶青河,怎么样?
戚元涵想了想问:“你关心她啊?”
周炜川哪敢应啊,觉着她这样,有点敌意,说:“没有,我就是怕你打不赢,你没受伤吧?”
戚元涵说:“她咬了我。”
“咬你了?受伤了吗?”周炜川关心的问。
“嗯,肩膀被她咬了。”戚元涵淡淡地说着。
周炜川朝着她的肩膀看去,想着戚元涵刚刚扣扣子的样子,也说得通,多问了一句,“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戚元涵朝着他看去,“你想什么呢?”
周炜川肯定想了不敢想的事,说:“没有,我关心你嘛,那个叶青河,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敢跟你打起来,我待会就去教育教育她!”
“教育就不用了。”戚元涵说:“看看能不能把她开除了。”
把叶青河留在公司,戚元涵总觉得不好,尤其是叶青河勾引她的时候,她定力全部失效,太容易失控了。
她吞了口气,要是把叶青河送回去,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这样指不定就能缓解了,戚元涵心里是这么想的,也就直接说了。
周炜川尴尬,没想到老婆这么狠,搞得他刚刚白吹了个牛,戚元涵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哎,这个是人事部的事,而且把她辞退,毫无理由,她按着劳动法把咱们一告,咱们得赔她不少钱,你想想多不划算,你要是气,我降她的职位!”
要是把叶青河留在公司每天都很刺激,她长得绝人也绝,一举一动都很勾引人,实在看不够啊。
戚元涵没言语。
……
晚上驾车回去,戚元涵不着急吃饭,先去洗澡,她解了扣子,扭头看自己的肩膀。
肩上的牙印已经消失了,她的手指贴在上面摸了摸,也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曾经有人咬过她。
深夜她倒在床上重重地呼了口气。
明明都摸过了,怎么……还是觉得不解渴。
她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想得都是白天的画面,手指按在唇上,现在已经不痛了,没有什么感觉了。
可是夜好漫长,好像缺少了什么。
“哎。”
戚元涵叹着气,坐起来拿药去倒水。
先前医生还叫她慢慢戒断药,现在瘾又上来了。连续几夜,她都只能靠着这样的方式入睡。
戚元涵闭上眼睛,用力咬了咬食指关节。
她做了个梦,梦里叶青河很放肆大胆,她就单穿着戚元涵的外套,挂着空档,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办公室里没有拉窗帘,大家都在忙手中上的活,背对着她的办公室,叶青河赤着脚坐在了办公桌上,抬着腿踹戚元涵的胸口。
一脚一脚,踹得戚元涵呼吸急促。
这梦太深了,简直不想醒。
等到闹钟响,戚元涵起来坐着,缓了好几口气,大脑还没清醒,梦变得很真实,她揉了揉闷闷作疼的胸口。
关掉闹钟,戚元涵抓抓头发,拿换穿的衣服去浴室,想了想又多拿了条内裤。
然后,她闭了闭眼睛:怎么现在来了?不能晚几天吗?
本来还能忍的,生理期一来,戚元涵感觉做什么都不顺畅,干什么都有火,进公司都觉得心里烦。
大清早的进电梯,她看到了叶青河。
上次她们在办公室亲了次后,叶青河穿得就没有那么轻薄了,本本分分的长衣长裤,今天也是这样,白色的雪纺衫,配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
戚元涵有点烦的想,她这样是不是故意在引诱我啊?先是穿着性感,等我看出了兴趣再保守点,让我受不住。
很显然,叶青河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戚元涵臆想过头了,叶青河看向戚元涵,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你脸色很差。”
“没事。”戚元涵回了个笑。
“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叶青河说着,到她的楼层了,她跟着同事朝着外头走了。
电梯门合上,戚元涵呼了口气。
女性身体不舒服,就那两件事啊。
她看不出来吗?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姐姐的贴心妹妹,这都没看出来。
呵呵,不过如此。
“戚总,戚总?”旁边的同事连续喊了戚元涵几声,说:“你的楼层到了。”
“……哦,谢谢。”戚元涵回了个笑,她出电梯去办公室,每次生理期来,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次心情不好更是不爽。
上午的会戚元涵不想去了,叫周炜川过去,她倒了杯热水,一边喝,一边撑着手看电脑,想叶青河怎么还不上来。
半个小时过去,叶青河还是没动静。
戚元涵冷笑着磨牙。
“叶青河。”
“真烦人。”
“烦人精。”
……
上午,戚元涵一直在气,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周炜川开会回来一直盯着她看,也很笨,不晓得她怎么了。
戚元涵有些不舒服地问:“这次开会什么内容?”
周炜川把文件推给她,说:“寿南山你知道吧,那边要发展畜牧业,公司打算在那边搞点投资,这次开会就是说这个,正在找人过去考察呢。”
“那边不是主要搞养猪厂吗?”戚元涵对这个地方了解不是很深,但是这个跟周家公司对不上吧。
周炜川点头,“公司就是准备投资这个,那块地不错,又有国家鼓励政策,咱们搞好投资,以后也能把那块地利用下来。”
“这项目谁批的?”戚元涵疑惑,周家买地皮,主要是专攻房地产,搞酒店搞别墅区的。
“爷爷批的。”周炜川感叹地说:“爷爷还是年纪大了,他要是再年轻个十多岁,咱们公司又得是一方霸头。他手里藏了不少后招,真是一套一套。”
戚元涵警惕地问着:“这个项目给谁了。”
她把洋房搞没了,老爷子还派她们去拿项目,想想都不可能。
周炜川可惜地叹气,说:“给大哥家了,老爷子说是留给大姐的嫁妆。呵呵,其实,就是偏心她们家。去年猪瘟,猪肉翻了几倍,现在养猪正赚钱呢,你晓得这次爷爷打算投多少钱吗?”
“多少?”戚元涵问。
周炜川说:“目前保守估计要投三个亿,我估计前期干的好,后续再加十个亿也不成问题。”
“那这得养多少猪?”戚元涵没接触过这个项目,不清楚养猪的花销和利润,觉得三亿太多了。
周炜川把手中的策划书给她看。
“这是目前智能化养猪的开销,一百头猪加场地和各种费用,大概在三十万左右,养的好会更低一些,按着现在肉价算,一百头猪……大概利润在十多万,肉价持续上涨,有可能接近二十万。”
再换算成投资三个亿的成本去增值。
周炜川压着声音说:“再炒一下,日赚千万都不成问题,比咱们家搞地产还挣,而且爷爷没打算久挣,把这几年东风吹够了,他就会立马收手。”
“难怪……”周家倒不是转型搞畜牧业,而是借养猪的东风,大发一笔财,然后拿地抽身离开。
老爷子算得很精。
周炜川叹气,“你说,给他们家就给他们家了呗,偏偏,爷爷还让我们给他们打下手,说是我们做弟弟的,得帮帮大姐,说大姐从来没沾到公司的利润,得给她攒攒嫁妆,以后她嫁到婆家有底气,我看这就是个晃子,就是老爷子想照顾大伯家。”
“你姐要结婚了吗?”戚元涵有点好奇,“不是她先前那个未婚夫吧?”
“不太清楚,我没去细问。”周炜川不是很关心这个,道:“你发现没,她这次回来的太赶巧了。”
他说着就开始吐槽,“还说爷爷最宠你,咱俩结婚,他就塞了两个红包。”
戚元涵看完他给的策划书,道:“没事,你家里就这个姐姐,她要是结婚,你们做弟弟的是该好好帮忙,你爷爷这话说的没错。你好好给她帮忙,之后名声也好听一些。”
周炜川叹气,挺不乐意,“我就不明白了,她以前那么针对我,你怎么还帮她说话?你看看我跟她的关系,我帮她,不膈应的慌?她也不会领情。”
戚元涵没听到似的,问:“什么时候过去考察?”
周炜川道:“下个月吧。”
“叶青河去吗?”戚元涵突然问道。
“怎么问她了……”周炜川心虚地看着她,想弄明白戚元涵到底在想什么,不会是戚元涵欺负叶青河欺负上瘾了吧?
戚元涵很认真,表情还沉了沉,道:“欺负她还挺有意思的,她不去,会少了很多快乐。”
“……”
周炜川一直觉得戚元涵是个很温柔的人,平时也不会跟谁红脸,突然这样凶,整的他都有点怕。
一时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叶青河弄过去。
要是给叶青河欺负坏了咋整。
……
二十楼的设计部,叶青河本来要出门,东西都准备好了,但是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来了个不速之客。
外头员工都扒着门看,来得这人有些面生,穿了件深蓝色的雪点裙子,耳朵上是一颗黑钻石。
有人认出来,立马惊叹地说:“哇,没想到周家大小姐长这么好看。”
周雪绵来得时候很没有架子,先冲大家笑了笑,特有气质,她腰细腿长,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笑不露齿,像是专门接受过高等礼仪一样。
“她找叶青河干嘛啊?”有人好奇地问。
“不晓得,指不定是叶青河得罪她了,叶青河做事不都那样么,从来不顾及大家的感受。”
办公室里头没有拉百叶窗,玻璃是透明的,大家能看到里头的动作,周雪绵进去就坐在沙发上,包放在旁边,目光落在叶青河身上,打量着看。
叶青河将垂在耳边的头发梳到耳后,平平静静的,她也回视过去。
站在外头看得人敏锐地发现,叶青河变得有点冷了。
叶青河没有主动搭话,是周雪绵先开口的。
周雪绵温声说:“你叫叶青河是吧,先前在三十楼,为什么要骗我?”
叶青河本来提着东西要出办公室的,因为周雪绵过来,她迟迟没出门,冷了声,“我没骗你吧,我就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你怎么来怪我了。”
当时,周雪绵是在门口遇到了叶青河,叶青河回了她一句说戚元涵会哪个餐厅吃晚餐,周雪绵才赶过去的。
而且当时叶青河笑得特别甜,打扮的也像个正经员工,周雪绵根本没怀疑她。
现在看看叶青河,简直恶劣。
周雪绵查过她的身份,公司员工很统一的说叶青河品行不端,喜欢勾引人,想靠身体上位。
杂七杂八的事她都听了些,她倒没觉得叶青河勾引谁,就觉得叶青河喜欢戚元涵,对她很有敌意。
周雪绵说:“但你在故意误导我吧?”
叶青河双手交叠着,下巴搁在上面,说:“没有,我又不知道餐厅会发生什么,我只是给你一个地址,里头会发生什么……不是应该由你控制吗?”
她没有狡辩,甚至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像个用下流手段的烂人,做了坏事,还认为自己有理。
听久了,会被她带歪,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
叶青河好奇地问:“里头发生了什么啊,叫您这么生气,要是让您受伤了,我给您道歉。”
她语气轻飘飘的,很不怀好意。可以说,她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是故意叫周雪绵难堪。
周雪绵虽然生气,但是她面上不显,认真地警告她,“你知道元涵结婚了吗?”
“知道了啊。”叶青河看着她,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周雪绵肯定知道啊。
只是在餐厅的时候,她假装不知道是戚元涵,没想到……来的还真不是戚元涵,这才出了差错。
她扇周炜川的手,到现在都疼。
周雪绵维持着风度,说:“那你就不要破坏她的家庭,你这样只会让她更为难。”
“……哦。”叶青河说:“那你回来做什么啊,你在国外不是挺好的吗,赶紧回去吧,别打扰她的生活。”
叶青河油盐不进,周雪绵说:“我回不回去不用你费心,只是你要明白,好好守守规矩,别在公司给她难堪,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我不会放过你。然后,她不会喜欢你的。”
“……这个不一定吧,不能因为她拒绝过你,你就觉得她不会喜欢我。”叶青河认真地看着她,说话横冲直撞,也不给人留点面子,她把周雪绵心里最阴暗的秘密挖了出来,“你说是吧?”
周雪绵问道:“你就没有三观吗?你这样是在破坏她的家庭。”
“哈哈哈,行了,行了,说这些没必要,我要去给姐姐送水了,不跟你聊了。”叶青河笑着提着桌子上的袋子,要离开办公室,不跟周雪绵往下聊了。
周雪绵跟在她后头出门,像是要跟她一起去。
二人世界本来就难得,再加个人就不太好了。
叶青河眉心微蹙,停下脚步,手撑着门,说:“对了,要不我再告诉你个毁三观的事。”
周雪绵想听,又不敢听。
她理智的拒绝,“没必要。”
但是叶青河嘴快,她声音不大不小,确定周雪绵能听得很清楚,说:“我还是周炜川的情人呢。”
这下周雪绵真的愣住了。
目光有些呆滞,像是受到了惊吓,许久没反应过来。
她又觉得不可置信,“你胡说什么?”
周雪绵以为叶青河就是公司的小员工,没什么背景,暗恋戚元涵,想破坏戚元涵的家庭。
可现在,她一时间不知道说叶青河是不知耻,还是气愤周炜川背叛了戚元涵,居然找了情人。
叶青河轻飘飘地说:“我是个烂人,不高尚,但是,我爱她,她就是我的三观,我的造物神。”
别的,她统统不在乎。
为了这个神,她可以不择手段。
叶青河耸耸肩,说得无所谓,无视所有社会法则,又很笃定,势必要得到,她看了眼周雪绵。
像是在反问:“你能做到吗?”
然后,只留下周雪绵站在门口,她愣愣的,耳朵嗡然,那一瞬似出现了幻听。
作者有话要说: 快去找姐姐,姐姐气上火了,都快渴死了!谢谢富婆们的打赏和营养液,终于把你们榨干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