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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死捏着葫芦还不肯放手的臭小子踹他个十脚八脚,但秉着自家小孩还是该护着的小气吧啦心里,再加上示弱就等于坐实了小贼的名声,上古活了如此悠久的岁月,怎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听到身后愤然的脚步声,她眉一挑,眼微微眯起,慢悠悠的转过身,看向来。
深墨绿的长袍对襟立领,腰间系着纯黑的腰带,上面用银线勾勒出纷繁的古文,挽袖上火凤飞舞,如临九天,修长的身姿,龙纹步履古袍下若隐若现。
就算是闲竹随了东华上君的性子,是个不喜欢三界走动的主,可几乎是看到这身装扮的立时间,他愤怒的神情便僵了脸上,怒喝声更是戛然而止。
上古梵文袭身,手驭火凤,脚踏帝龙……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仙君,就算是刚刚驾临仙邸的天后也未必有这个勇气和胆量敢穿着这一身出现,偏偏来却忒坦荡,神力看不出深浅,站那里浑然华贵,气质天成。
闲竹心底生了纳闷,一寸一寸的抬头朝转过身的那望去,待看到那副容貌时先是一怔,待瞧见那双微凝而又淡漠的黑瞳时,心底竟生出了惶恐而不敢直视的感觉,脚步一僵,干涩的拱手道:“下东华上君之徒闲竹,刚才一时情急,出言才多有不逊,不知仙友缘何此,为何糟蹋家仙池……?”
极艰难,他才把‘偷窃’给换成了‘糟蹋’一词……
阿启朝上古冷凝的背影看了看,复又埋下头专心致志搜刮露水,碧波打了个饱嗝,朝那个刚才还一双眼瞪得浑圆,现服帖得跟小猫一样的可怜仙君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上古神君沉睡的这些年,天启真神三界里不知搜刮了多少好东西,把上古神君醒来后要用的东西备得齐齐整整,这身行头自然也不例外,虽不说多华丽,但碧波敢担保,天启真神备下的任何一样东西,除了上古神君,硬是没有一个敢穿着出门。<>
只是,它转着眼珠子朝敛眉的上古望去,心里嘀咕道:您千万年的道行,尽用来欺负晚辈,也忒不讲道义了。
“途经此处,小辈顽劣,见贵山仙露爽口,不免多饮了点,还请仙君担待。”到底是自己这方先做了错事,闲竹又一副神情惴惴的模样,上古收凝了神力威压,难得多说了几句解释。
“原来如此。”明知这解释着实牵强,闲竹还是不由自主的应和,但念及尚山顶等着醉玉露的天后,脸色便有些发苦。
上古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这露水多半是为仙基浅薄的弟子准备的,道:“闲竹仙君无需担忧,明日会让送些筑基的灵果来,以示补偿。”
筑基灵物三界中只有罕见的洞天福地才有,闲竹见她神情坦然,随便夸下海口,便知这女仙君来历必定不凡。
后池见他神色仍是不虞,眼底便多了抹不耐,眉微凝,闲竹见状,知其会错了意,忙道:“仙友海涵,今日师尊东华上君大寿,天后驾临,故小仙才来此取些醉玉露以待宾客……”
他朝空空如也的小池看了看,见那低着头的小童将装满了醉玉露的葫芦系腰间,不由得拱手道:“仙友可否将醉玉露割让一二,也好让回了师尊。”
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却像是讨要一般,闲竹觉得满天下找不出一个比自己更悲催的了,可一见那女子的神色,却偏生软了气,连一句硬话都说不出来。
东华大寿,天后驾临……?上古眉一挑,朝身后的阿启招了招手:“阿启,过来,将乾坤葫里的醉玉露倒一半出来。”又转头对闲竹道:“尊师大寿,们既然赶了个巧,理当拜访,不知可否?”
“当然可以,贵客临门,师尊必然大喜。”闲竹一听上古愿意交还一半醉玉露,当即大喜拱手。
阿启有些哀哀怨怨的挪着脚走过来,仰头道:“仙露离了这乾坤葫定会灵气逸散,等上了山,有了灵器,再给。<>”
阿启看着不过几岁的年纪,闲竹面前却别有一番威严老成,上古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透着几分满意。
闲竹原本以为这孩子只是面前女仙君家的仙童,此时听见他说话才正儿八经的打量了他一眼,心底暗暗嘀咕,好俊俏的小娃娃,随即又有些纳闷,这孩子的容貌怎会这般眼熟,仿似哪里见过一般。
阿启见他不答话,脸一板,道:“闲竹仙君,觉得这样可行否……”
一个‘否’字拖得长长的,小眼扫来,让闲竹打了个激灵,忙道:“当然可行,当然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