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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眼看就要抽到林振邦脸上,那年轻人只觉到一股嗜血的快感,眼睛中都浮现出一股猩红色。
正要享受这股快感,他却突然听到房间中猛地传来一声怒吼,接着便感到眼前一花,自己眼前竟凭空多出一个人来,而且自己的手把上也不由一紧,已经挥到半空中的鞭子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了。
通常来说,一般人若是遇到这种在自己眼前明知道不可能出现人却突然出现一个人情况,都会吓得心脏收缩一下,尤其又是这个一直传说有冤魂的监狱中。
因此,那个年轻人看到突然出现的林进,在一瞬间就联想到了鬼魂,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了恐惧和害怕上,吓得大叫一声:“你,你是什么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紧握着皮鞭的手已经在对方的力道下变成了碎骨。
这时林进正沉浸于满腔的怒火之中,也无意听他说什么,抓着他的手一甩,这个刚才殴打自己大伯的人便像个破麻布袋一样被甩到了监狱的墙壁上,撞得整个房间都微微一颤,发出一声轰然大响,又从墙壁上反震了下来,只留下一个细微的凹痕。
也不知到是这个年轻人专门受过抗击打训练还是什么,受到林进愤怒中发出的这能让普通人死亡的一下狠击,他竟然连昏迷都没有,只是噗地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角翻白的发出一阵抽气声,望着林进在地上不住挣扎。
即使到现在,他的脑袋里还是一片迷糊,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这一幕,另外那个人吓得脸色煞白,心中只闪过一个“冤魂索命”的念头,连忙拼命冲到门口。一边慌乱地想把门锁打开,一边拼命地喊起救命来。
在这密闭的监狱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除了以前怨死在这里面的冤魂,他想不出其他可能。
然而林进又怎么可能让这个殴打自己大伯的人跑掉,而且这房间也并没有多大,林进只用了两步,就冲到了那人身边。看到这人煞白的脸色。
林进面无表情地吸了口气,对着他正慌乱地拨弄着门锁地手背一拳就轰了过去,砸在他的手背上,震得铁门一阵颤抖。
待他的拳头拿开时,便见在那漆黑的门锁上,出现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碎肉。
看到自己手掌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年轻人的眼睛都快凸了出来,惊恐又疼痛得难以置信地拼命哀嚎起来。
看着林进那尚显稚嫩的脸孔。虽然林进比起他来还要矮半个头,但他此刻在那人的眼中,却无疑比魔鬼还要恐怖。
看到林进再次扬起拳头瞄向自己地另一只手掌,那人一边叫着,一边又想求饶。
一时惊恐急怒哀求三种情绪在他脑海里剧烈冲撞,顿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发出“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原本,这两人都是经过特种训练的军人。
虽然退伍已经好几年,却也不至于这么不济,怪只怪林进的出现实在太诡异了,诡异得他们平常训练的心理素质和其他防范意识全都消失,只剩下了普通人见到这类事物时的害怕本能,因此林进才能在这不到一分钟内,将他们轻而易举地收拾掉。
否则的话,虽然结果不会改变。但如果他们能拼死反击,林进要收拾他们也要多费几分钟的时间。
而见到这一幕地林振邦却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只躺在地上粗重地喘着气,等待那本应在一分钟前到来的那一鞭。
见到这两人一人昏迷一人只出气没进气,林进心念大伯的情况,也就暂时没有再管他们,连忙走到林振邦面前蹲下。查看起他身体的状况来。
在刚才。林进虽然也用意念查看了他地情况,查出他的生命其实并没有危险。但是那都是一种类似直觉的感觉,并没有亲眼看到。
这时看到大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林进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在他身上,原本穿着一件囚服,然而在此刻,这件囚服却已经成了一片片地破布。与之相对应的,就是那破布下面直往上翻的血红皮肉。
一条条的鞭痕,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他的全身。而且现在还在不断地滴落着血水,异常恐怖。
因为他大伯也就是这几天才被关进来,林进猜测这些鞭痕,也就是这几天被他们打的,配合着被那个叫黑九的怪人吸去那么多生气,林进完全想象得到,若是自己晚来一天,即使这两个人不对自己大伯下毒手,硬朗了一世的大伯恐怕也要在这隐蔽地监牢里饮恨。
“这群畜生!”林进狠狠地骂了一句,连忙往林振邦身上输入一股柔和的生气,小心地让它融进了林振邦的经脉和皮肉之间。
接着又在他身上几个穴位连点几下,让还在流血的伤口止了血,减轻了他的不少痛苦。
然而,面对着大伯身上的这些伤痕,林进越看越恨,越看越火。这些鞭痕,就像抽在自己心里一样,每一道,都是那么的火辣疼痛。
不能便宜你们!看到倒在地上已经昏迷的两人,林进心中一怒,又朝他们走了过去。
对于他来说,那数不清次数地走火入魔已经让他几乎把人体地每一个穴道的作用都摸清了,要让一个昏迷地人醒来还不是易如反掌?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皮鞭,林进瞄准他们的人中,运了一丝真气在上面,狠狠地抽了过去。
受到这下猛烈的刺激,那两人发出一声闷哼,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继而,又各自感到受伤部位传来的疼痛,哀叫起来。
然而看到林进冷漠中带着愤怒的眼神,两人却齐齐地止住了哀叫,在心中敲起鼓来。
清醒之后,他们马上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但是他们直到现在却还是不知道林进到底是人还是鬼。不过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然而这时。林进却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张文涛的什么人?”他指的,是刚才抽打林振邦地那个年轻人。
听到林进冷酷的声音,那人不敢反抗,至少,在没弄清林进来历前他还不敢反抗。还好,林进的样子并不可怕,没有满脸鲜血。影子也是有的。
感受着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极大的心理反差,那个年轻人强忍着从身上和手上传来的阵阵痛楚,恐惧地望着他道:“我叫楚飞,是张文涛的保镖,求你不要,不要杀我,我做地这一切,都是张文涛指示的啊。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许少强。”
“对对对!”听到他的话,被林进一拳打碎手掌的那人也满头汗水地点起头来。
虽然从手上传来一阵阵钻心似的疼痛,让他不敢去看手掌变成什么样子了,但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连忙附和起楚飞的话来:“我们两个都只不过是张文涛保镖。
一切都是听他的话做地啊,鬼大哥,求求你,你要找就找张文涛!放过我们吧!”
听到他称自己为鬼大哥。
林进想到大伯身上的无数伤痕,发出一声狰狞的笑声:“哼哼,虽然你们只是听命行事,不过打我大伯却是你们能动的,找狗主人算帐前,我先找你们这两条恶狗算算帐!”
林进狠狠地说着,右手一抖,那鞭尖便直往楚飞身上抽了过去。连他身上的西装都被抽破,带了一条血肉飞了起来。
“啊!”楚飞惨叫一声,在这一鞭地力道下翻过了身去。同时,他还感受到一种胜过他以前受到的所有伤的痛楚从被抽中的地方传来,一层豆大地冷汗又在他头上冒了出来。
他不知道,林进的这一鞭却是故意控制了力道和方向,抽在他体表的某个穴道上,因此这一鞭非但让他感受到了那股难忍的疼痛。而且还让他变得更加清醒了。
林进不待他身上的疼痛恢复过来。又是一鞭过去,往他脸上抽了过去——这是报复刚才他要抽自己大伯时抽的地方。鞭子落下。
楚飞又是一声惨叫,就连在一边看着的许少强,看到着情景也瑟瑟发抖,不住地求饶着,完全忘了他们刚才抽林振邦也是这么狠命抽的。
不过被抽地楚飞却不这样想。从刚才林进说他们打的是他的大伯,他就知道现在抽打自己的其实并不是一个鬼,而是林振邦那尚在读书的侄子了。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林进会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密闭的监牢里,但既然知道对方并不是未知而不可抗拒的冤魂,他也变得并不那么害怕了。
林进抽打他地那种疼痛,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那股狠厉地气息。
找到一个机会,楚飞强忍着身上的痛楚,突然猛地扑到墙上,从腰间抽出那把手枪,狠命叫了声“鬼孙子,老子跟你拼了!”就要瞄准林进开枪。
看到这一幕,那个一直害怕得只知道求饶地许少强心底也一下生出来股希望,希望楚飞能成功打死林进。同时,他也记起了自己也有枪,也想用那只尚还完好的左手去摸枪。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楚飞刚把枪端起来,也不知道林进做了个什么动作,就见那枪到了他的手里。
“想开枪?还想反抗?你有种,不过我喜欢打的就是你这种有种的人!”从看到大伯身上的惨状起,林进浑然没有发觉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暴虐的气息之中。
拿着抢过来的手枪,完全凭着强大的意念和那一种能做到这事的感应,当着这两人的面,用一只手,把那把枪抓成了一个铁团。
看到这一幕,楚飞和许少强彻底傻了,只在嘴里不住地喃喃念着:“你不是人,魔鬼,你是魔鬼……”
林进却不理会他们的震惊,手一松,那已经成为废品的手枪顿时掉到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响声。
而他却已经再次握起了皮鞭。狠狠地又一次挥向了楚飞和许少强……
“叫你拽。叫你狠,敢打我大伯,老子叫你也尝尝皮鞭的味道!”不住地抽打着他们两个,监牢内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恐怖哀嚎。
可惜的是,这个监狱的隔音措施确实做得非常地好,那个看守人,仍是津津有味地在那看着那本不知名的小说,完全没有听到这里面的声音。
不过楚飞和许少强的哀嚎声却也不是完全没起一点作用。至少,林进的大伯林振邦给他们吵醒了过来。然而,看到一下下挥舞着皮鞭的林进,林振邦一时不由愣住了。
被林进灌注真气后,他的头脑便逐渐恢复了清醒,然而正因为这清醒,让他再三确认以后,知道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可是。
林进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把这两个特种兵出生,张文涛的头号保镖像抽狗一样打成这样?
这一愣神地时间,林进手中的皮鞭已经挥舞了不知道几百下,现在楚飞和许少强身上的衣服。就是比起林振邦的衣服来,也强不了多少了。
而且因为林进抽的全是能让他们疼得要死,却又决不会晕厥的地方,现在他们唯一的奢求。倒是希望能被他打晕过去了。
“小,小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听到打自己的人遭受到如此悲惨地报应,林振邦不像迂腐的人一样感到不忍,反而感到一阵畅快,不过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惑,他还是叫林进停了下来。
听到大伯叫自己,林进抹去额头微微冒出来的那点汗。停下手来。
而他手中的皮鞭,虽然一开始有他真气保护,但一开动以后林进就只注意怎么抽他们,而没有注意保护皮鞭了,所以到现在,这根质量不错地皮鞭,已经只剩下了大半截。
见已经抽得差不多了,林进愤愤地朝他们吐了口口水。扔掉皮鞭。给了他们一人一脚,满足了他们晕厥的愿望。
转过头来看到林振邦憔悴凄惨的样子。林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不过想了想,现在耽误之际是先把他弄出去,而不是说这些废话。
于是只说了一声“等会再跟您解释”,便走到他身边,把他扛了起来。
现在已经会了隐身和穿墙术,他想上次吴松既然可以轻松带他走出天州监狱,不信自己就不能带人!
然而一把林振邦扛到背上,他才知道想带一个人隐身是有多么困难了。
一直费尽了他现在能发出的几乎所有地意念力,他也只看到林振邦勉强才隐去下半身,而上半身却无论如何都隐不掉了。
林振邦不知道林进为什么进来的,又为什么背着自己却不动弹,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个不停。
直到看到他头顶因为小时候爬墙不小心掉下来摔的那个疤痕,才最终确认他确实是林进无疑。
于是,他的问题就一个接一个地在林进耳朵边响了起来,比如什么“你怎么没上学?”“怎么到这监狱来的?”“这地方太危险?”“你的这身本事是从哪学的?”等等一系列问题,吵得正拼命让自己安静下来,好让意念力发挥最大效应地林进烦不胜烦,不过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原来一直严肃得很,不怎么爱说话的大伯原来也有这么多话说。
无奈之下,林进只好在他的睡穴上按了一下,让他陷入了昏迷。
还好刚才他身上产生的暴虐气息已经在楚飞和许少强他们两人身上发泄得差不多了,否则的话,恐怕连他自己想要安静下来隐身都做不到。
现在整间牢房里就剩他一个没有昏迷的人,静得不像话。在这种情况下,林进默念着,控制住呼吸,按照修道法诀上的呼吸窍门,慢慢地把自己的呼吸拉长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呼吸地间隔进入一个漫长地状态时,渐渐地,他听到了自己和监牢里其他三人的微弱心跳声。
而他地整个身心状态也在这种奇妙的呼吸状态中进入到一个完全放松的状态。感应到心脏、皮肤、肌肉、骨骼完全放松下来,整个身心合为一体时,林进知道是时候了。
这时候,他的意念力正好可以发挥到清醒时的最大强度,笼罩着自己和大伯的身体,他们两人的身形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继而,在无人看到的情况下,那扇厚厚的铁门也渐渐变薄起来,最终出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大洞。
知晓了整个监狱位置的林进也并没有从监狱原来的入口,也就是正门出去,走出这个不知什么年代修建的地下监牢后,他便沿着最直线的距离,从另外一个墙壁走出,往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这种状态中,林进发挥了意念的最大能力,完全没能力思考其他的事,一直是混混皓皓的,也不知道坐公共汽车省省脚力,只凭着心中一缕坚定的意念,背着大伯一直隐身着往前走。
整条公路上,他们便像是无形的物质一样,穿过了行人,穿过了墙壁,穿过树木,一直把所有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统统都穿了过去。
然而一回到家里,看到着熟悉的场景,林进却终于在也支撑不住意念力的大量消耗,“啪”地一下被林振邦压倒在地上,现出了身形。
这时林辰正焦急地在房中等着林进回来,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声响,他连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