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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锦阳的住处,离中医院不远,坐公交车也就四五站的路程,林进依照那名医护人员的记忆,很快就到了他家门口。
张锦阳现在居住的地方,是一处非常具有本地特色的廊院式民居,非常的古朴。
这里原本不是他的住所,而是他一个老朋友的住所,两年前,那位老友因病去世,而他老友的儿女又不习惯住这老房子,加上他们一家都与张锦阳的关系十分友好,便将这处住宅便宜让给了他。
位于钢铁水泥遍地的闹市中,这么一座民居的存在,倒真有闹中取静之意,按照政府的规范,原本这栋民居是要被拆除的,可是因为其年代的古老,再加上张锦阳的名望,这栋民居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如今,倒成了这块地方的一景。
林进来的时候,发现大门是关着的,便走上前,敲起门来。
不一会,只见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出现在门后的,却是一位和他年岁差不多大,样貌十分俊朗的年轻人。见到林进,那名年轻人疑惑地看着他:“请问你找谁?”
林进道:“我找张神医,请问他在吗?”
这名年轻人是张锦阳的孙子,因为爷爷病了,特地抽空来照顾他的,一见林进样貌普通,年岁也不大,倒也没把他放在心里,只以为他是来求医的,于是道:“他在,不过不好意思!张神医病了,正在修养中,现在不接待人,您请回吧!”
林进笑了笑,对他说:“我不是来求医的,我是张神医的一个朋友,听说他病了。特地来看看!”
“哦?”
年轻人再次朝他身上看了看,只见他两手空空,哪像是来看望病人的样子。
林进却不以为意,继续道:“麻烦你转告他一声,就说林进来看他了。”
“哦!”听到林进这个名字,年轻人仍是哦了一声,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动容了。
“原来您就是林进,快请进快请进。”做为张锦阳的孙子。
他自然知道林进这么一号人物的,不但捐赠出那么大一笔财物不求回报,而且,在张锦阳地口中,也常听他提起这个名字,夸赞他是一位奇人,就连医术,在某些方面就连他自己也及不上。
能得张锦阳夸赞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医术这最让他自傲的方面。能让他都自认不如,可见林进是怎么一个惊才绝羡的人物。
尤其,在张锦阳嘴里,这个林进还是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人。
只是。虽然常听爷爷提起这个人物,可却一直没有见他来拜访过他,这点,让他感到十分遗憾。
现在。
真人就在眼前,虽然看起来样貌普通,可是他受过的教养,以及以前因为爷爷的关系见过的一些人物,让他深切地知道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因此丝毫不敢怠慢,将林进引入了府中。
虽然林进并没有出示什么证明身份之类地东西,不过年轻人却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
因为林进这个名字,本来就少有人知晓,而且自己爷爷虽然是一代名医,却也不至于有人冒充他人的名号来见。
屋子内,是一个长长的廊院,里边摆放了些花草,一进入其中,立马感到有股幽逸的情调透露出来。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天已放晴。在廊院的尽头,只见在日光的照射下。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正微闭着双眼躺在一把躺椅上,享受着冬日阳光地温暖,似是睡着了。
林进远远的就看到,躺在躺椅上的,正是张锦阳张神医。
看到他如此惬意的模样,林进不由放下心来,看情形,虽然张神医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进到廊院里头,年轻人有些歉意地对他道:“对不起,我爷爷正在午休,我们等一会吧!”
听到他对张锦阳的称呼,林进才知道这年轻人居然是张锦阳的孙子,不过这时一看,果然发现两人神色间有几分相似。
同时,从他的身上,也可以看出几分张锦阳年轻时地风采。
这个要求,林进自是不会拒绝,更何况,在现在这社会,能对爷爷如此孝顺的人,也是十分难得的了。
廊院里还有几把座椅,年轻人拖了两把过来,在不影响到张锦阳睡眠的地方,请林进坐了下来。
随后,他又给两人各泡了一杯茶,显然对接待客人方面,已经非常熟练了。
饮用着茶水,因为对林进不怎么熟的原因,年轻人客套地问着一些话,与林进交流起来。
林进从他的脸色上,看得出这个年轻人对张锦阳是十分尊敬的,轻抿着茶水,林进一边跟他说着话,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天上一小片云团飞过来,很快就将阳光给挡住了,或许是感到身上有些冷的缘故,张锦阳不禁皱了皱眉头。
林进察觉到这一点,神识顿时离体而出,在一瞬间直上万米高空,用念力直接将那片阻挡阳光地云团给驱散开来。
阳光重新射了下来。
感受到身上的温暖,张锦阳的眉头渐渐又平复下来,陷入了睡梦中。
驱散云团的时候,林进的神色毫无改变,而年轻人对于在这一刻发生的事也毫不知情。
或许是看他等得太久了的原因,连那茶水都添过一回了,见张锦阳还未醒来,年轻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对他道:“林兄,我爷爷仍未醒来,不如我们下盘棋吧!”
这时,林进也从与他对话的过程中,知道他叫张清辉,是盛都大学一名大三地学生,跟自己居然同年,都是二十一岁,只是比自己小了几个月。
由于双方都是一般年纪,林进又十分随意地一个人,一阵交谈下来,两人也有些熟络了。
见对方诚意邀请,林进也不拒绝,点了点头,却是笑道:“我可只会象棋,而且还是很久以前学的,张兄弟你可不要欺负我啊!”
“呵呵,林兄说笑了,我这就去取棋来,林兄稍等一会。”说罢,张清辉就朝房间里走了过去。
不一会,就拿来了一盘象棋,在两人中间一张木桌上摆放好,下起棋来。
林进倒是没说假话,这象棋,确实是他小时候学地,只是自从接触道法以后,就一直没有碰过了。
棋摆好之后,两人便对战起来,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连输了两盘。
不过,这对于张清辉来说,却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就算在大学棋社里,他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赢林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不知怎么的,他却觉得,一开始林进下棋还十分生疏,经常有一些漏子可找,可随着时间的延长,他的棋路却好像走得越来厉害了,虽然不像一般下象棋的高手那样凌厉,可是在布局方面,却是大气得很,往往有些子,都是走林进看似不经意的那么走了几步,结果十余步后,自己的重要旗子就陷入困境中,被林进吃掉。
这一点,不由让他感到吃惊。
输掉棋,林进却不以为意,只是一边摆棋一边笑道:“看吧,我就说我不行。”
张清辉却是正色道:“看来林兄确实是很久没摸棋盘了,这一点,从你一开始下棋时我就看出来了,不过,我敢肯定,只要你肯专注于这象棋之中,你绝对要胜过我许多,恐怕,就是成为一位象棋大师,都不是什么难事。
”
张清辉对于象棋十分了解了,自然知道,这下象棋,最重要的是取舍之道以及推测计算能力。而在这方面的表现上,就是布局。
依照林进的布局来看,能推算到自己十余步后的走法,自然是相当厉害的了。
然而林进听了他的话,却只是笑了笑。
他的浑元神意步的意境,能从周围一切事物的影响中推测出它们的运动轨迹,甚至就连与人争斗中,都能从种种细微之处判断出他们的攻势以及此后有可能发生的变化。
如此强大的推算能力,用来推算棋盘上区区几十个子,自然是轻而易举。
一开始,林进没往这方面考虑,随性的下着,因此非常简单地输了第一盘,而第二盘的时候,他的这种计算能力就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无论是动的那个旗子,都已经谋算到了几十步之后,甚至就连怎么将死张清辉的老帅都计算好了。
不过因为他对张清辉的印象不错,便又让他赢了一盘。
到第三盘的时候,尽管张清辉已经尽全力推算了,可在林进的谋算下,经过一番厮杀,最终还是败了下来,成了个两胜一负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