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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巨龙差点从院子里冲上来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至于说巨龙上天后与那两百修道者争斗,几乎杀尽那些修道者的事,林进并没有说。
然而仅凭着这件事,张锦阳和张清辉就震惊得何不拢嘴了。
要知道,这可是一条龙啊,一条真正的龙啊,而且还就在他们脚底下经过,险些从他们院子里冲上来,这种事情,不知道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一身冷汗当即下来了。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要不是林进恰好来这,那他们还不是铁定死了。
张锦阳几年没见林进,此刻听他说起此事,越发觉得他高深莫测了,他不禁想,以林进这种本事,会不会是预知到自己将有这么一难,故意来救自己的呢?
一想到这,他的心中更加感激了。
“林,林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尽管已经相信八成了,可张清辉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林进笑了笑,又吃起饭来,事情真相已经告诉他们了,至于相不相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听到孙子疑问的话,张锦阳却拿起筷子,狠狠的敲了一下张清辉的头:“愚人节,愚你个头,林进会骗你吗?快去把我珍藏的那瓶好酒拿来,林进这是救了我们爷孙的命啊,得敬他一杯。
”
“对对对,是得敬林兄弟一杯!”张清辉这才意识到,林进今天还真是救了自己的命,爷爷真没有说错,连忙捂着头答应着,跑去拿酒去了。不过,林进怎么都觉得。
当张清辉听到张锦阳说要他拿珍藏的好酒的时候,脸上突然显露出一抹异样的惊喜。
林进连忙推辞道:“张老,不用了,您老大病初愈,不适合饮酒。”
张锦阳摆手笑道:“本来呢,按我现在的身体,是不应该喝酒的,可是你都救了我爷孙两地命了。再不敬你一杯,那就说不过去了。”
林进只好不说话了。
不一会,张清辉捧着一个古香古色的瓷瓶走了过来,又拿了三个杯子放在了桌前。
将瓶盖打开,林进顿时感到有一股幽香自瓶中散发出来,散发到整个房间中,直让人迷醉其间,不能自拔。
林进虽然不懂酒。让而闻到这股令他都感到有些动心的香味,也不禁有些动容,赞道:“好酒!”
听到林进的赞叹,张锦阳显然很是高兴,笑呵呵的介绍道:“这酒。
是几十年前我一位世交好友送的,据说是无意中在一个酒窖遗址中发现的,存世不到二十斤,当初他一共送了我三瓶。
其中一瓶在清辉他爸妈成亲的时候喝掉了,剩下地两瓶,我一直珍藏着。这第二瓶,用来招待你,乃是正得其所啊!”
一边给他斟起酒来,顿时,只见翠绿色的酒液从瓶口流出,等到斟满整个酒杯时。已如一块碧玉般,显得绿意怏然,幽香四溢。
随即,张锦阳双手捧着酒杯,亲手递给了林进。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到这酒的样子,林进当即知道这酒来历不凡,不敢怠慢。连忙用双手接住了。
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然而等到张清辉拿着酒杯,望眼欲穿的时候。张锦阳却停住了,把瓶子又小心地盖了起来。
当即,张清辉不干了,急道:“爷爷,还没有给我倒酒呢!”
张锦阳朝他一瞪眼,道:“你还小,懂什么喝酒。”
若是平常的酒,张清辉也就罢了,可这酒,却是听说只有爸妈结婚时才喝过的,许多官宦名流想喝都喝不到的,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喝到了,只好苦着一张脸,把期盼的目光投向林进,希望他能帮忙求求情。
林进见状,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张清辉,初次见面时只觉稳重得很,可熟悉了以后,那种年轻人地活泼还是不由暴露出来了。
不过都是年轻人,这种小忙,帮一下自然无妨,于是对张锦阳道:“张老,既然酒已经开封,自然是每人一杯的好,不然,这酒喝得就不热闹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锦阳“哈哈”一笑,道:“那就听你的,清辉,酒拿去,自己倒吧!”
“诶!”见到爷爷松口,张清辉连忙接过酒瓶,就给自己倒起酒来,一边还对林进道:“林进,谢谢你了!”
林进只是一笑。
张锦阳见孙子将酒已经倒好,站起来,将酒杯举到半空,道:“来来来,林进今天救我们一命,我们爷孙敬你一杯。”
张清辉也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对林进道:“林兄,虽然只是第一天认识,可我却觉得有种与你认识了许久的感觉,来,敬你一杯,为了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也为了我们地认识!”
见到张锦阳和张清辉如此对待,林进连忙也站了起来,端起酒杯道:“张老,清辉,这次来盛都,一来呢,是想给受灾的人们尽一点力,二来呢,几年未见,也是想来看看张老。
能正好阻止那条龙冲上来,我也是恰逢岂会,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千万不要再说什么救命之恩什么的了,来,张老,为了我们地再次相见,清辉,为了我们的认识,干杯!”
“嗯!干杯!”
三人的酒杯轻轻的碰到一起,荡漾起一圈碧绿的酒波。
一口喝干杯中只酒,三人顿觉一股清爽醇蕴的滋味从唇齿间一流而过,落到腹中,又变成一团温淳淳的感觉,令人感到无比舒服。
“果然好酒啊!”虽然是对品酒一窍不通,然而眼耳鼻舌身意这六识远超常人的林进自然感觉到了其中不同寻常地滋味。
而且,这酒落入腹中之后,竟不像其他食物一般还要留存一段时间,而是飞快地从肠胃进入到血管中,被疏送到全身各处,却又不使人昏昏欲醉,反而使得整个人在这股酒力的刺激下神智为之一清,甚至连身体的活力都被带动起来,果然是非同一般。
“哈哈,这种酒啊,一经品尝,就忍不住再喝,反正这瓶酒已经开封,今天又如此高兴,我们索性就喝个痛快好了!”
来了兴头,张锦阳让张清辉又给三人倒满酒,再次喝了起来。
然而这酒,初饮时不见什么,却是后劲极大。
喝了两杯之后,没过多久,张锦阳的酒意也涌了上来,又说了一些自己年轻时经历过的奇闻异事,有许多,甚至就连张清辉都没有听过的,而林进也被张锦阳那种略带蜀地方言的语调吸引,听得大感兴趣。
虽说要喝个痛快,可是只喝了两杯酒,张锦阳就受不了酒力,已经不再喝酒,就连张清辉,在喝了第三杯后,也受不了那种酒力,不敢再喝,唯有林进,听着张锦阳的故事,大助酒兴,不在意之下,却是一杯一杯地喝着,为张锦阳年轻时地精彩经历喝彩。
他们用来喝酒的杯子,都是那种小酒盅,一杯也没有多少,一来二去之下,这瓶酒地一大部分,倒是都进了林进的肚中。
看着林进这么不停的喝,张锦阳总觉得似乎有点什么事忘了交代,可是喝酒之后,脑袋里醉醺醺的,却又想不起到底忘了什么事了。
一杯两杯下肚,林进还没觉得什么,甚至酒足饭饱之后,张清辉收拾好碗筷,都没有觉得什么。
可渐渐地,待酒力上来以后,就连他也感到身上有些醉醺醺的感觉了。
这时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下来,张锦阳这时已经有些疲惫了,便对张清辉道:“清辉呀,我有些累了,就先去睡了,你陪林进再聊聊吧!”
“嗯!爷爷你去吧!只可惜天上下雨,不然的话,好带林兄弟去逛逛我们盛都的夜市,那可是热闹得很呢!”
送走张锦阳,张清辉带着酒意,来到屋外又看了看天,显得一脸懊恼的样子。
被巨龙聚集的那片乌云也确实有些厚,天上的大雨依然下着,足有黄豆大的雨点打到院子里聚集的水潭中,直发出一阵“咚咚”的声响,按这情形来看,恐怕至少两三天停不下来,想要出去玩的想法,显然是不行了。
看了看林进,张清辉道:“林兄,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下几盘棋吧!”
然而此时,喝了大半瓶酒后,那种酒蕴含的雄厚酒意已经涌上林进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