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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话音一落,宁渡周身笼罩的杀意骤然消失了。
似乎是满意与她的答案,语气沉冷:“本王不是跟你说过,不让你管舒家的事儿吗?”
可是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生气的样子。
叶知舟警惕难掩,面上淡定从容:“舒云姻毕竟是我的姐妹,虽然她骗了我一次,但是我是大夫,她给了我诊费,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治疗。”
宁渡凝视着她:“所以你是为了挣钱去的?”
她心中有些抵触:“是。”
又是一阵沉默。
宁渡却没有多说什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眉眼间的寒意消散:
“吩咐下去,传膳吧。”
这跳跃让叶知舟有些懵逼:“吃饭吗?”
“已经到晚上了。”宁渡掀眸看她:“你不饿?”
他这么一提醒,叶知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外面忙了一天都没有来得及吃饭。
她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心情还留在刚才宁渡那发疯的表演中:
“饿是饿了。”
但她心里还是犯嘀咕。
毕竟这宁渡刚才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冷静下来了。
是因为她医治了舒云芸?戳到了他心里担心舒云姻的那个点?
揣着一肚子疑问,叶知舟走到内阁圆桌坐好,刻意坐在离宁渡远的位置。
宁渡用余光瞥了眼叶知舟。
她就像是个俏丽的少女,穿着粉红色滚兔毛短袄,心事重重地坐在那里,心里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他眯起眼睛:“叶知舟。”
她抬眸。
他跟着指了指身侧:“坐这里。”
叶知舟:“?你不是讨厌我吗?”
宁渡眉眼间滑过一丝深意,缓缓道:“本王还在发烧,你不是大夫吗?”
叶知舟一听这话,尴尬起身挪到他身边,讪讪道:“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坐在你身边呢。”
他没反应。
等到菜一样一样摆上来,个个都是色香味俱全,她更是疑惑:
“这不像是王府中的饭菜啊。”
原主本身没有资格跟宁渡一起吃饭的。
她平常吃的,也是很普通的三菜一汤。
但今天这‘满汉全席’,显然不是她该有的规制,而且跟府内厨子的装盘风格也不一样。
如焕在旁边微笑道:“这是王爷特意请了立宏楼的师父做的,您尝尝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叶知舟闻言讶异看向宁渡:“你给我准备的?”
吃错药了?
宁渡没看她,神情桀骜,语气寒凉:“你帮本王拿到了职位,本王自然不会缺你东西。”
当然,是奖励她能实话实说的奖励。
刚才只要是叶知舟撒谎,他就会直接将她关起来。
宁渡心里泛起一丝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庆幸。
庆幸叶知舟这个女人对自己还会保持真诚。
叶知舟看他这模样,还是觉得古怪,刚想吃,又赶紧道:“宁砚呢?我们不等他吗?”
“他回来有新的饭菜。”宁渡语气沉冷。
叶知舟闻言顿感不妙:“你不会在我这饭菜里面下毒了吧?”
毒可是毒不死她的。
宁渡直接给了她一个眼刀:“你到底还吃不吃?”
叶知舟当然吃,她咬了一口排骨,肉竟然很奇妙的在口中化开,眼睛倏然亮了:
“好吃啊!”
见到她这个反应,宁渡表情肉眼可见的松缓下来。
倒是个贪嘴的。
还挺好养活。
如焕见到叶知舟喜欢也很开心,在一旁殷勤道:
“王妃您再尝尝这汤,这是咱们王爷特意让立宏楼的厨子给您煲的,那厨子轻易请不动呢!”
她尝了一口,果然鲜爽,好吃得紧,随口问了句:
“请厨子到家很贵吧?”
如焕僵住。
立宏楼是宁渡的产业,当然不花钱。
可是对于外人来说自然是要费钱的,他老实回答:
“请到家里要五十两银子,不算材料费。”
叶知舟这一口汤差点吐出去。
毕竟她救了一条人命都要一百两,而人家厨子做饭竟然五十两?还不算材料费?!
这尼玛是天价啊!
原本以为萧可可给她三十两的点心都已经是这皇城中顶尖的了。
如焕见她脸色不佳,忙帮着宁渡讲话:“王妃,这恰好证明咱们王爷对您好啊,五十两的厨师,王爷说给你请过来就给您请过来了,平常谁有这个荣誉呢?”
那也不能这么浪费啊,家里有不是没有厨子,何必请外人过来。
叶知舟看向宁渡,咂舌他的阔绰:“你没有必要这么给我花钱。”
要她从漂亮衣服和饭菜之中选,她绝对会选衣服。
她在吃饭上是最不挑的。
可宁渡神色如常,压根都不看她,只是给自己添了盏茶水:“本王只是顺便赔你一桌饭菜罢了。”
她闻言怔怔,想起之前宁渡把自己那桌子菜给弄翻,倒也冷了眉眼:“这样啊。”
那她就可以放肆的吃了,反正是礼尚往来。
这道拔丝地瓜绝了!
这清蒸鲈鱼鲜嫩无比!
比她的厨艺好太多!不愧是正经厨子!
叶知舟越吃越欢,头都抬不起来。
宁渡在一旁歪头看着,眼神很专注。
就像是看着吃饭的小宠物,看叶知舟鼓起的腮帮子,感觉好像是在养松鼠。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餍足感。
很奇妙。
等叶知舟又添了一碗时,他见此挑眉:
“好吃吗?”
叶知舟眼睛晶亮,擦擦嘴巴兴奋道:“好吃啊!”
宁渡微微昂首,视线悠长森冷:
“那你说说,舒家怎么了?”
她吃饭的动作一顿,表情逐渐变得难看了。
果然是关心舒云姻,还在这儿旁敲侧击。
叶知舟放下筷子,语气沉沉:“舒云芸被毒哑了。”
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宁渡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在用眼睛暗暗扫她的脸色:“谁做的?”
“不知道。”她有点烦躁,也开始没了好气:
“舒云姻就知道哭,也不说,但是我看她那个意思,可能是很厉害的皇亲国戚,说出去会殃及性命的那种。”
她又瞥向宁渡,阴阳怪气地说:“不过我觉得,如果是你去问的话,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呢?”
宁渡却意外得冷静,拨弄着茶叶盖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本王为什么要问,跟本王又没有什么关系。”
嘁。
谁信。
她兴致缺缺起身离开,宁渡看了眼她没有动筷子的第二碗,表情愈发幽深:
“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