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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舟俏皮地冲着他做了个飞眼:“没事儿,这些我都懂的。”
宁渡更是满头雾水。
懂?
懂什么?!
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四王府的脸面!
他就是——
一想到这儿,他不愿再让自己深想,直接抓起叶知舟手腕命令士兵:“你们兵分两路巡逻,有事情看情况解决,到时候再去王府通知本王!”
属下们皆是怔了怔,从来都没有见过王爷因为什么事情而耽误工作过。
这还是第一次。
他们不由得看向叶知舟额头上的伤口,立刻心领神会:“是!属下知道了。”
宁渡强制拉着叶知舟上马车,撂下车帘命令:
“回府!”
叶知舟踉踉跄跄坐好,满头雾水:“你生气了?”
她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可宁渡从王府一下车,就紧紧抓着她手臂往寝房里面赶,余光瞥见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小宁砚,便皱眉道:
“你回到你自己房间去温习功课,不要跟上来。”
小宁砚觉得不公平,鼓起小嘴。
凭什么他没有资格跟上去。
明明刚才一直都是他跟在娘亲后面的!
叶知舟还不知道怎么了,被宁渡强硬带到房间后还被强制坐下。
“你干什么?!”
她有点慌。
宁渡沉着脸不回答,命令如焕:“去拿药酒来。”
她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我没事儿!”
这点小伤口过两天就好了,有阿灵在,她完全不用担心什么会被细菌感染的事情。
她身体可是要比这天底下任何一个人都抗打!
但宁渡置若罔闻,接过如焕递过来的药酒之后,就蘸取棉布一点点往她脸上蹭。
叶知舟疼得嘶了一声,男人给她上药的动作微顿,手也变得轻了些,沉声道:
“你就是这么没事儿的?”
药酒弄得伤口蛰痛,她不由得蹙起眉头,咕哝道:“都拿酒来了,我肯定很疼啊。”
宁渡冷睨她一眼,语气鄙夷:“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给你上药酒难道是害你吗?”
叶知舟愣了愣,这才正式看向眼前的男人。
宁渡身着黑色飞鱼服,墨发高高盘起,梳得一丝不苟,领口那一处白领倒是衬得他禁欲,很是惑人。
她吞了口口水,看着宁渡的眼神更加痴迷了。
太帅了。
这个男人太帅了。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这个家伙!尤其是他对自己这么好的时候,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吃摸干净!
宁渡擦着擦着,感觉空气好像安静了。
这不符合叶知舟这叽叽喳喳的风范。
可他一垂眸,正巧撞上叶知舟那有点花痴的视线。
两个人本来一上一下,他俯身给她擦药,而她坐在一椅子上仰视着他。
四目相对间,似有火花四溅。
他一怔,下意识想要问她干嘛,脑袋里却浮现一个念头。
她想亲他。
然后,他手不自觉攥紧,僵在那里不动了。
叶知舟慢慢直起身子,一点点将自己拔高,像从土壤中冒出来的花朵,缓慢靠近他。
宁渡呼吸微滞,看着叶知舟的嘴唇逐渐靠近。
她嘴巴涂着上好的胭脂。
他之前吃过,是花香的。
但是现在——
他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凭借本能地从俯下身,凑近她的唇。
叶知舟闭上双目,手不自觉抚摸着他面颊,刚想亲上去时,脑海中乍然显现出一句——
“叶知舟,你欲求不满吗?!”
她猛地清醒过来,一把将宁渡推开!
宁渡刚要吻上,身子骤然受力,直接向后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他也清醒了。
但下意识就觉得恼怒:“你干什么!!?”
叶知舟后知后觉,抱歉起身:“对不起啊宁渡,我刚才……色欲熏心……又想对你动手动脚的了。”
宁渡愣住。
他们夫妻动手动脚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他的尊严不由得他这么说,只能满脸肃穆:“什么色欲熏心?”
叶知舟嘴角一抽,嘟嘟囔囔:“就比如跟你青天白日那个那个啊……诸如此类的!”
说罢,她还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脸色,委屈巴巴:“对不起啊,我明知道你不喜欢的,而且昨天晚上都跟你说好,以后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了!”
宁渡越听脸越黑。
什么叫不对他动手动脚了?
他不是没抵抗吗?!
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挤出一句:“你知道就好。”
叶知舟很不好意思。
瞧把这孩子气得,说话都咬牙切齿的。
她双手合十哄劝道:“对不起啊,我一看到你对我好,我就精虫上脑,跟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生气好不好!”
宁渡倒吸一口冷气,肺腑都翻腾着怒火,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他反正也不在乎叶知舟。
“本王可不屑于跟你生气。”
她顿时笑开,赶紧拉着他到自己身边:“那继续上药吧!你上药时超帅的!!”
宁渡脸色稍霁,抬手要给她上药,可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瞥向她的嘴唇。
饱满而诱人。
……
他举起的手猛地放下,将药酒和棉布丢在一旁:“你自己上吧!”
然后就大步走了出去。
叶知舟愣是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像是吃错药了般,着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自己想想……应该是她打扰了他的兴致吧。
-
宁渡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花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火大。
但……她为什么会突然不吻自己了。
越想越焦头烂额,他站在拱桥上来回踱步,听不远处有人小声说:
“小红!你看这是什么?”
宁渡寻声看去,便见一个家奴正神秘兮兮地拿着东西递到一个侍女面前。
小红见到帕子双眼放光,惊道:“是立宏楼的手帕!我一直想要这个!这款五两银子呢!”
家奴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笑得憨傻:“你之前说喜欢,所以我攒了钱给你买的!新年礼物!”
小红大为感动,垫脚凑到家奴脸颊旁印上一吻:“谢谢你!”
宁渡:“?”
那个家奴脸色瞬间涨红如猪肝,一双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想蜘蛛般上下骚动:
“我、我我我我还有活儿!我我我我——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就跑,却一个踉跄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又赶紧爬起来跑了。
小红却微笑目送他远去,一刻也不舍不得把目光挪开。
宁渡只想冷笑。
五两银子的手帕,换心上人的一个吻吗?
真是愚蠢。
他转身回到正厅,如焕赶紧迎了上来,语气殷勤:“王爷,您刚才去哪儿了?王妃还说您生气了呢。”
“本王有什么可生气的。”宁渡冷着脸坐到椅子上,忽然道:
“你去楼里拿十张帕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