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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背那么难搞的疤痕,居然只要二百一十两,还送她一个手部护理套餐???
等等!
孔念又摸了摸自己的腰。
不疼了!
她以前针灸过后,怎么说也要休息半个月,现在背却一点都不痛了,这怎么可能?
一时之间,孔念心里泛起惊涛骇浪,大脑都有点不知该如何反映了。
叶知舟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也有些犹豫。
别看皇帝和王妃都是几千两几千两的往出花,但小康家庭都是几百两已经是高价了。
她试探着问:“我要价很高?”
孔念倒吸一口冷气,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是你要价太便宜惊到我了!我后背的这些疤痕已经好多年了,二百两就能帮我治好吗?”
她又竖起双手:“而且、你还要送我手部护理套餐?”
叶知舟不置可否。
这是营销策略,毕竟是她医美开张的第一个客人。
当然,她本金一分钱不花,空转两百两,只是废灵力而已。
灵力还能从她身上挣回来,只要灵力持平不亏,或者不亏太多,就没有问题。
她爽快道:“你干嘛这么吃惊?二百一十两也不便宜,我刚才瞧了你这身上的伤还很多呢,光是你手腕上这腱鞘炎就够你受的。”
孔念愣了愣,很不理解:“腱鞘炎?什么是腱鞘炎?”
叶知舟一哽,连忙改口:“就是你手腕筋骨的伤,有时回不过弯儿来,还会疼痛吧?”
孔念点头如捣蒜,对叶知舟的钦佩霎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因为我要天天练剑,这手腕有的时候提不起重物,扭一下都会疼,甚至转不过弯,可是我针灸了这么多次,动不动还会犯,你能帮我彻底根治吗?”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彻底根治是不可能的,手腕这么脆弱的关节被你这样天天练习很容易发病,所以你疼了就得来我这护理,我不能跟你保证永远都会好。”
毕竟人就像是机器,免不了修修补补。
孔念却感觉这惊喜一个接着一个,久久难言。
说实话,她不是一个善于相信别人的人。
纵然换做是其他人说出花儿来她都不相信,可是叶知舟有治疗宁渡的能力在先,她扭伤的腰现在又恢复如常,让她不相信都不行!
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呢!
这女人都神了!
她难掩激动,一想到自己的手腕上,还有后背上即将就要恢复,恨不得现在就掏钱来一个疗程:
“那我们什么时候——”
“咚咚咚!!”有敲门声将她的话截断:“有人在吗!”
孔念眉心一皱,连忙给自己穿好衣服。
叶知舟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正是一个眼熟的侍女。
那侍女见到她时一愣,忙笑道:“王妃!我们主子见您迟迟不来,还让我来找您呢!您怎么在这啊?”
说话间,小侍女还上下打量她,似乎在寻找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的痕迹。
叶知舟被这一打量,想起来了。
这是沈朦的侍女。
真是不如她所料,那帮人果然是奉了沈朦的命令来这儿抓她。
只可惜要让她们失望了。
叶知舟冷笑道:“本王妃被一个小丫鬟领到了一间房里,那里面有泔水,还有两个贼人要打我,被我反杀了,现在还在那儿躺着呢,不知道妹妹你看到没有?”
那侍女眉眼间闪过一丝震惊,讪笑着道:“没有看到呢。奴婢一心找王妃。”
孔念听出这话里面有漏洞,眉心皱了皱,担忧看向叶知舟。
当然,她的担心很多余。
叶知舟不是好招惹的,挑起眉梢好整以暇地质问侍女:
“那你都不知道我在哪间屋子里,自然是要挨家挨户找的,那间房子离小道最近,门又开着,你说你没看见?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侍女闻言哽住,笑容变得有点僵硬:“嗯……我是从这间房子开始找起来的,王妃您说什么奴婢都听不懂。”
是听不懂吗?
叶知舟阴笑着不说话,转而看向坐在暖炕上的孔念:“如夏姑娘,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过一会儿再去看戏也是没事儿的,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就来四王府找我,我们到时候见。”
侍女听到里面还有一个人,刚想探出头来看一看,叶知舟却主动将门关上,阻断她看孔念的视线:
“走吧!这次应该能把我带到戏台子那边了吧?”
侍女嘴角抽了抽,尴尬扯出一抹笑来,只能引着她往戏台子那边去。
临走前,叶知舟还还拉着她看了看那两个家奴。
侍女脸都青了,忙说会她讨个公道。
可是心里却在嘀咕!
这怎么可能!叶知舟是怎么躲过去的!待会儿小姐肯定是要不满意了!
孔念感觉那俩人渐行渐远,活动了一下筋骨,真感觉自己身体舒服了不少。
好像容光焕发,腰部的骨头像是抹了油,那叫一个松快!
没想到这个人人都说是草包的四王妃变化这么大。
她走到刚才的房间,两个昏倒的侍从还都在地上躺着,将那面罩往下一揭开,露出来的脸倒是眼熟。
是沈朦身边的家丁。
孔念剑眉紧锁,将面罩给其带了回去。
难道是沈朦有意欺负叶知舟?毕竟她还在刚才她问起来的时候撒了谎。
沈青禾应该是不知情的,她是个没心眼儿的女子。
倒是这个沈朦竟然这么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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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舟随着侍女来到戏台子门口,就听见这里面有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夫人们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乖乖听戏。
唯独萧可可心中惴惴不安。
她知道叶知舟这么久不过来肯定是有了问题。
再加上沈朦脸上时不时泛起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应该是对叶知舟下手了才是。
她斟酌片刻起身想找个由头去找人,外面的侍女却悠悠走进来道:
“启禀王妃,四王妃来了。”
沈朦眼睛一亮,立刻朝着门口看去,故意调侃:“哎呦,怎么现在才来,怕不是四王妃瞧不上咱们准备的节目,有意迟到吧?”
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面却着叶知舟满身泔水味的出现在这儿,哭诉着要回家了。
可恰恰相反的是,一席白衣的女子款款步入房中,浑身干净清爽,容光焕发,爽朗道:
“不好意思,本王妃来迟了。”
沈朦见这反差与想象中如此之大,失控地喊出声来:“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