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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心尖微动,却又想,她被喊醒了又能如何?
他可不会听这个女人的话!
他没好气地凶道:“本王还以为你死了呢。”
叶知舟扯扯嘴角。
她依稀听到了原因,似乎是宁钰要杀奉冥和照夜。
马腿一折,肯定都是要被处死的,可是她能救。
而且,奉冥也不至于陪葬。
但她现在没有力气,只能求助地抬起手:“你,别杀他们。”
宁钰看着她抬高一点点的手,嘴角冷扯,**地望着她:“凭什么?就因为你一句话。”
她艰难喘息两声:“你手脱臼了。”
他闻言一怔,这才看向自己作痛的手腕,眉眼间泛起怒意:“是啊,因为你。”
叶知舟没什么力气,抿了抿干涩的唇说:“那我治你,你,把他们留下来,给我处置……”
宁钰剑眉挑起,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在求我?”
他像极了翘着尾巴的狐狸,等她继续抛出诱人的条件。
叶知舟皱了皱眉,想否认,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说什么,只能艰难道:“我好起来了,我们再谈,如何?”
“不如何。”宁钰爽快回绝:“瘸腿马只有死路一条,你治不了它。”
其他人也冷笑两声。
是啊。
瘸腿马只有死路一条。
可偏生叶知舟神情虚弱,眼中却闪着笃定地光:“我能治,你……留他们一条命。”
众人微惊。
奉冥眼睛也亮了。
她能治?
宁钰大笑:“叶知舟,你傻了吧,骨折的马你要怎么救治。”
叶知舟无可奈何,只能艰难起身:“那你要什么?”
宁钰笑容倏然幽深起来,俯下身看她:“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
叶知舟眼底滑过一丝狠绝,看着他不说话。
不知怎么,看她这一副急得不行,不得不坐起身来的虚弱样子,宁钰忽然没兴致了。
他慢慢蹲下与她四目相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语调揶揄道:
“你欠我个人情,叶知舟。”
说罢,他转头看向奉冥:“把这家伙和那头畜生都关起来,不许对他们动手,等四王妃医治!”
公子哥们赫然睁大眼睛。
王爷真的同意了!
简直就是铁树开花,千年一回。
王爷竟然也能听女人的话了。
叶知舟终于放下心来,重新栽倒在担架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宁钰发布号令后一回头,看她这黛眉紧锁的模样轻嗤一声。
没能耐还逞强。
秦骄阳看到宁钰好像没有刚才那么不高兴了,赶紧趁热打铁凑上去:“宁钰,我——”
话还没说完,宁钰直接给她一个眼刀:
“滚。”
说完,他就与她擦肩而过,徒留秦骄阳呆愣站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他竟然叫我滚!”
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帮着她勒马害得自己受伤了不说,竟然还骂她,推她!
她可是宰相的女儿,目前所有适龄女孩中唯一一个能够配得上他的人!
她会是他未来的妻子啊!
她看着宁钰走得头也不回,心态奔溃地想要嚎啕大哭。
闺蜜们立刻拉着她离开:“骄阳,你别难过,六王爷肯定是被那个狐媚子给**了,你想想看,六王爷下的决定什么时候有过改变,绝对是叶知舟的问题!你还是回去休息休息,想想对策吧!”
秦骄阳越想越不甘心:“可是叶知舟她赢了!!她获得了下一场比赛的资格不说,现在还抢走了我的六王爷,我心里怎么甘心啊!”
宁钰身边的兄弟们见秦骄阳哭着走了,小心翼翼提醒宁钰:
“王爷,秦骄阳好歹是秦宰相之女,您这样对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啊?”
宁钰冷笑几声:“没打她都不错了。”
那公子哥讪讪,心道王爷还真是在乎四王妃。
往常,他再怎么不喜欢秦骄阳,也不会对秦骄阳动手,因为会顾忌秦骄阳身后的母家。
这是头一次跟秦骄阳撕破脸。
等宁钰和叶知舟被人簇拥着送回房间了,他们这些留守在外面的公子哥们才放心攀谈起来:
“六王爷竟然这么关心四王妃,简直就是不正常!”
“可不是嘛,四王妃对六王爷态度不好,六王爷不生气,秦骄阳对六王爷百般讨好,六王爷却在打她时一点都不手软,差别对待不要太明显了。”
“难道六王爷喜欢上四王妃了?”
“不可能吧,王爷不是就喜欢没有男人的女人吗?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啊。”
“那你就不懂了,你没看到四王妃长得那么好看吗,她真的不一样啊。”
“我看未必,王爷就是跟四王妃玩一玩,他打小就喜欢抢他哥哥的东西。”
“那咱们要不要打赌?”一男人主动提议:“我赌咱们王爷最后会看上四王妃,赌一百两银子!”
“那我赌不会!六王爷生性爱玩放荡不羁,没有那个女人能拴住他的心!”
这边的兄弟们已经拿宁钰事情做了赌注。
而宁钰在房中浑然不觉,脸色铁青地坐在室内,等着人给他看病。
叶知舟说要给他看,那是不可能的。
等那家伙醒了,他估计也成了个残疾。
更何况这个胳膊越来越疼了。
该死!
他真的很后悔帮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他最后拉的那一下缰绳起到点作用,说不定叶知舟就被摔死了。
但就应该让她摔死才对!
她的贱命哪里能比得过他胳膊啊!
他越想越生气,也没有心思问叶知舟被放在了哪个房里,瞥向战战兢兢的马场大夫: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本王医治?”
马场大夫浑身一颤,硬着头皮朝他走过来,可是刚一抬手碰到宁钰,宁钰直接将他给踹了出去:
“你他娘地会不会看病啊!疼死了!!”
那大夫被踹得窝在地上,也顾不得疼,赶紧起身求饶: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只是……王爷您胳膊脱臼了,就是要先摸骨再接上的!”
“谁他娘的要你那个破手摸!”宁钰脸都气成了猪肝色,面目狰狞:
“换一个人来!”
另一个大夫就像是被赶鸭子上架一样慢吞吞走上来,声音都在打颤:
“王爷,请……让奴才帮您看看您的伤势。”
宁钰不情不愿地将自己宝贝胳膊递过去:“敢让本王疼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