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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的兄弟们站在门口,对于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咂舌道:“这王爷这么怕疼,这帮奴才们可真是触到了逆鳞。”
“王爷这么怕疼都能帮四王妃,可见他的心思哦~”
一听这话,有人笑眯眯地揶揄道:“现在四王妃跟他就在一起,猜猜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男人们更是笑得**不明:“就凭六王爷那个性子,他也不是第一次从别人手中抢女人了,肯定现在都已经把王妃压在床上了吧?”
“这么刺激!?”
一群人哈哈大笑。
与此同时,室内的气氛逐渐生温。
宁钰紧紧压着叶知舟的手腕,眼神缱绻而深邃地勾勒着她的眉眼:
“原来在皇兄的眼中,你是这样的。”
鹅蛋脸,卷翘浓密的睫毛,还有因为屈辱而咬紧的下唇,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他身子不由得往下压了压。
叶知舟登时厌恶皱眉,蓄意用灵力抵抗他:“宁钰,你别逼我。”
她不想把灵力用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我不逼你。”宁钰居高临下,视线宛若一把刷子将她上下打量:“我只是想要感谢你。”
“感谢我?”叶知舟匪夷所思:“你就是这么感谢的?”
宁钰不置可否,一双桃花目潋滟生情:“姐姐,你且用用我吧,我保证我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叶知舟瘪嘴:“这话你都能说出来,你油死了!”
宁钰一怔,她还上上下下嫌弃地将他打量,像是听到了什么污秽之语,真情实感地吐了:“呕!!”
“喂!”宁钰一个鲤鱼打挺,厌弃道:“你干什么?!”
叶知舟五官几乎都皱到一起:
“你撩妹也不知道用个好点的话术吗?又土又腻!!”
宁钰瞪大眼:“你敢说我又土又腻?”
“对!”叶知舟赶紧整理了褶皱的衣摆,嫌恶瞥了他一眼:
“你可真晦气!”
宁钰:“???”
还说他晦气!?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嫌弃他,也没有人敢这么说他!
“叶知舟!你真是不识好歹!本王这样对你,你竟然一点都不领情!”
叶知舟忙着掸身上的灰尘,噗嗤一乐:“我领情?”
她一手搓了搓被宁钰碰过的地方,坐在床上翘起腿:“怎么,难道你那儿是金镶玉的?”
宁钰一怔,荒谬地看看自己,窘迫道:“当然不是!”
“不是,你那儿有什么稀罕的?”叶知舟嗤笑着起身,与他擦肩而过: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油腻不说,叫人笑话,不懂的姑娘可能会被你迷住,可你嫂子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真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
她说的话,他有点听不懂,但也不想了解,赌气回道:“你以为本王对你感兴趣?”
他不过就是逗逗她,哪里轮得到她嫌弃他!?
叶知舟看他这气急败坏地样子,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小伙子还是脸皮太薄。
宁钰觉得受到侮辱,怒问:“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啊。”叶知舟抬手拍拍他肩膀:“弟弟,以后撩妹别这么油腻了,学学你哥吧。”
宁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道:“他一个木头有什么好?”
“可我就爱你哥哥那种木头样子啊。”叶知舟玩味一笑,“冰山美男,征服起来才有韵味呢。反观你……”
她上下打量,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是什么都说了,摇摇头就走。
宁钰被她气得心绞痛:“皇兄那么好,为什么要你自己弄那匹金马?他怎么不拱手送给你!?”
叶知舟傲然回眸,老神在在:“这年头可不流行女人管男人要东西,我们想要的,都要自己拿到才好。不像你会利用女人给我使绊子。”
宁钰哈了一声,怒极反笑:“我的确是调拨了你跟秦骄阳之间的关系,可她相信是她的问题,而不是我啊。”
哟,推得倒是干净。
叶知舟眼中浮起寒光,语气愈发讽刺:“嗯,犯了错又不承认,果然有你的风范。总之我受了伤,你开心就是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说罢,她要推门离开,宁钰却忽然说:
“我不开心。”
她扣着门的手骤然收紧,回头看向他。
身着墨色劲装的男人眉眼间闪烁着野心,恍若伏在黑夜中的豹子,语气悠长:
“你骑马的样子很好看,我不想让你摔下李,所以我才会去救你。”
叶知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警惕蹙眉:“我看你是怕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不起吧?”
宁钰轻浮地笑了起来:“倒也不是,不过是我先对你动手的,我跟你道歉,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
道歉?
叶知舟话都懒得跟他说,打开门走了。
宁钰目光缱绻,忍不住摩挲着刚才抚摸过她肌肤的手,眼神中兴味更浓。
他还没遇见这么不好收拾的女人。
什么时候她能像是对宁渡那样对他,什么时候他就收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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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宁钰打扰了休息的兴致,叶知舟干脆来到关押玉狮子的马厩中,刚一进去,就听见里面在争吵。
有人大喊道:“照夜既然已经瘸了,就应该杀了它!何必浪费时间浪费资源!!”
奉冥的声音紧接而来:“六王爷说了可以留着照夜,四王妃说可以医治!你们别想对它下手!”
“可自古以来,马骨折就没办法治愈,四王妃说的话你也信?!”
“而且照夜摔了四王妃和六王爷!是肯定要赐死的,你让我们怎么向大王妃交代!”
奉冥义愤填膺:“难道都是我的错?不是四王妃的错吗?!”
“人家有什么错!?人家正常骑马,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待会儿大王妃要是怪罪下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叶知舟一路踏着声音来到最里面,就见奉冥与一群奴才们争执地面红耳赤。
她不由得将视线放在玉狮子身上。
雪白的一匹骏马,现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躺在地上,时不时还要挣扎一下。
马儿骨折极难养好,一般都是只有死路一条,说实话,双方都没有错。
马厩内的奴才看她来了,忙变换神色殷勤地迎上来:
“四王妃,您怎么来了,您这身体不舒服应该在房中好好休息的,不应该出来走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