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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七日之后。
这七天之内,叶知舟帮孔念去疤痕,又给沈青禾治脸。
还把小桃风光下葬了。
当然,她也在皇宫中劳碌奔波,要帮着太后皇后以及宁渡和宁钰这四个人治病,每天行程排得满满的。
如今一转眼也到最后一次争夺金马的大赛当天。
她站在小桃坟墓前,手边牵着小小的宁砚。
宁砚面容凝重地望着小桃的墓碑,有些疑惑:“小桃为什么会死呢?她不是清白的吗?”
他觉得很惋惜。
毕竟小桃阿姨真心忠于娘亲,平日里对他也非常照顾,如今她一走,娘亲身边缺了一个空位,总是看起来空落落的。
叶知舟神色黯淡地俯下身触摸小桃的墓碑。语气平淡:“小桃死,是因为娘亲的无能,只有强大起来才可以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小宁砚见她眉眼间笼着感伤,心中倒也不是个滋味,忍不住问:
“那等本世子将来强大了,也可以保护您,对吗?”
她黯然:“是的。”
宁砚清俊眉目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用小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指:“那请您相信我,待本世子长大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您,再也不会让小桃阿姨这种事情发生了。”
叶知舟闻言不禁垂眸,看着小男孩如此认真的神色随意笑笑:
“你一个小孩子要怎么保护我?”
宁砚扬着下巴,骄傲地望着她:“本世子好歹也是有能力的,学东西都一点即透,再加上又是父王的儿子,本世子有信心,就算不能青出于蓝胜于蓝,也绝对不会逊色你们!”
她伤怀郁结的心情瞬间舒展起来,粗暴地揉揉他脑袋:“我记住你的话了小世子,将来若是真有人欺负我,你可要第一个帮我出恶气哦!”
宁砚一拍胸口:“没有问题!”
两人正说笑着,繁花从旁边走过来提醒她:“王妃,比赛快要开始了,您该走了。”
叶知舟点了点头。
今日是争夺金马的日子,但因为照夜还在假装骨折,她只能借宁渡的踏雪乌雅。
遗憾的是,今日比赛只有她一个人去。
之前皇上说要看她比赛,但临时又出了岔子,宁渡与宁钰又都是病号,她索性就让他们好好养病了。
万幸就是,她今日一个人也不认识,孑然一身,轻轻松松。
也算是给自己重新放松放松。
所以她对宁砚说:“儿子,你先跟繁花姐姐回去,娘亲回到家里给你做水煮鱼好不好?”
宁砚乖巧点头,看着她上了另外一辆马车离去后,立刻拉着繁花道:
“快走,爹爹和皇祖父还在等我们呢!”
本来今天他们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去给娘亲加油的,但似乎是因为在场的官员以及富家子弟太多,皇祖父想要更隐秘一点,所以通通隐瞒了。
他绝对不能错过娘亲在马场上的英姿!
宁砚急匆匆赶到比赛会场之内。
今日的马场已经人山人海,交了比赛费用的选手可以带着亲属来此参观赛马比赛。
之前是三百人进三十,今天比赛人数为三十人,要在赛场上先跨过障碍物跑三圈再上山争夺信物。
率先上山的只有十个人有资格争夺信物,剩下的二十人禁止上山,直接淘汰。
拿到信物者,就可以获得金马的购买资格。
宁砚在繁花的带领下来到一个角落,就见角落处站着三个粗布麻衣的男人,且个个都身板挺拔,气质与衣衫极为不相配。
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句:“父王?”
三个男人齐齐回头。
神态竟出奇一致。
站在最中间的帝王身着低调的墨蓝色劲装,披着一个斗篷,用兜帽掩盖了他的容貌,还贴了假胡子。
而宁渡和宁钰则是因为长相俊美,也不得不采用了一些江湖装扮,在脸上贴着更茂密的络腮胡,穿着比皇上还要低级的粗布麻衣,仿佛是帝王的两个手下。
只是一个比一个气势迫人,比现场很多权贵还要打眼。
宁砚尴尬得抽了抽嘴角,感觉他们这装扮实在是有点浮夸,拱手道:
“宁砚拜见祖父,拜见皇叔。”
因为在外面,所以不能以皇族人自称。
皇上看到这彬彬有礼的小崽子,心情甚佳:“起来吧,你来给你娘亲加油?”
宁砚有板有眼地道:“回禀祖父,孙儿虽然希望娘亲能够拔得头筹!特意来看看娘亲。”
宁渡见到儿子这般不怯场,心中极为满意。
宁砚继承到了他处变不惊的长处,且跟其他孩子不一样,看见皇上从不打怵。
皇帝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思呢?倒也不是因为叶知舟,而是今日入围的皇家人只有她一个。
这可是象征他们皇族的脸面。
宁钰在一旁感叹道:“爹,儿子要是没有受伤,想必今天一定跟嫂子一同争夺,只可惜为了救嫂子错过了这次的机会。”
宁渡与宁砚幽幽朝他看过去,心中不约而同地泛起鄙夷。
又来了,又来把自己的丰功伟绩拿出来给他们上眼了。
只可惜,皇帝看不出宁钰的小心思,甚至还拍拍他肩膀加以安抚:
“你虽然错过这次比赛的机会,但你不顾危险帮助你嫂子的精神,才是最珍贵的。”
宁钰顿时喜笑颜开:“这是儿子应该做的。”
说罢,他得意扬扬地瞥了那对爷俩一眼。
看见了吗?
这是他的主场。
宁渡懒得在意他这点小心思,转而叮嘱宁砚:“待会你娘比赛时,不管你有多开心,你都不能喊出声来,别让别人发现我们。”
宁砚重重点头。
他嘴巴一定严严的!不给娘亲和爹爹添麻烦!
皇帝也说:“这次朕算微服私访,正好可以看一看朕的官员和子民们在私下是什么状态,走吧。”
说罢,他带领他们从角落走出来,寻找他们租用的帐篷。
就在这时,一个身姿挺拔的女人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皇帝和宁渡齐齐站住脚步,回头望去。
女人一袭黑衣劲装,腰间还别着一把长剑,脊背笔直地穿行在人群中。
“孔念?”皇帝疑惑地皱皱眉头,“她怎么在这?”
宁钰也纳闷:“孔念将军一直都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景,今天倒是稀奇来凑这个热闹。”
宁渡稍作思忖,心中泛起一个念头:“她应该是为了叶知舟来的。”
两个男人立刻朝他看来。
为了叶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