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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她认为沈长情会给自己未来有更好的帮助。
她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交好的朋友。
在这种争夺权势的旋涡里,有一个搭档是很重要的。
沈长情聪明缜密,风华绝代并非浪得虚名,又有仇恨加身,不用担心她会反水。
还有什么是驯服一头陷入绝境的狼更有趣的?
她眼中兴味更浓,翘着腿,像是一只狐狸打着算盘。
恰好,外面的光亮适时打进来,恰好落在叶知舟脸上。
她艳丽的五官忽明忽暗,倒是多了朦胧的风情。
宁渡的目光更是挪不开了。
这一切,本来都在他掌握之中,他从来没有跟谁说过,叶知舟竟然与他想到一起去,并且加入了进来。
他最想要的就是能够光明正大继承皇位,赢得朝廷上所有人心。
只因为抢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她就像是天上派下来帮助他的,只是从天上下来时脸着地,一开始摔坏了脑子,现下都大好了。
宁渡越想越舒心,直接说:“本王不会让你白辛苦,你想要什么?”
叶知舟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你又想贿赂我?”
他不置可否:“应该赏你。”
她更加有兴味,神秘兮兮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那你过来一点,”
宁渡脸色微变,谨慎地朝她靠过来。
她却飞快地对他脸颊一吻!
他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逃开,却又按捺住了冲动,平静望向她。
想不到吧?
他能接受她的吻了。
叶知舟惊讶于这家伙竟然没有一跳而起,故而变本加厉,**地凑到他耳边: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宁渡呼吸一滞,全身血液沸腾,直接冲向身体某一个部位。
他手不自觉攥紧,神情都跟着紧绷起来,什么话也没说。
叶知舟就**似地慢慢握住他紧攥的手,语气势在必得:
“宁渡,就像我说的,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我就等着那一天。”
她跨坐在他身上,视线认真勾勒着他精致的五官轮廓:“我不着急。”
宁渡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炙热地盯着她勾起的红唇,想要凑上去吻她。
但!
他忍住了。
并骄傲地扬起下巴:“那你就得再努力了。”
叶知舟一怔,更是喜笑颜开地揽住他脖颈逗弄他:“可是你心跳很快诶,你真的不心动吗?”
宁渡哽住,下颚线骤然绷紧,别开头一副不愿服输的倔样:
“心跳快可不代表本王动心。”
她觉得很有道理,就稍稍在他腿上挪动了一下:“那这个要怎么解释啊?”
他猝不及防,身子敏感地陡然抵在车壁上,警告地瞪她:
“本王到底是个男人!”
恰好,马车停下来,已经到四王府了。
叶知舟揶揄地从他身上挪开,视线**不明地在他身下转了转:
“你还是继续在这待一会儿吧,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说罢,她得意洋洋地掀起车帘,又想到了什么回给宁渡一个飞吻:
“我先走了,渡渡和小渡渡,爱你们哟~”
宁渡瞳孔骤缩,气恼地看着她像只小兔子般轻松愉快地消失在他这头大灰狼的视野中。
他脸更是黑得可怕!
小渡渡?
他不由得垂眸看去,见到那明显的变化懊恼咬了咬牙!
可真是个没出息的!
而四王府内,叶知舟心情轻松愉快地投入到了自己更重要的战场中:
“翠萍,你找一些侍女,好好给沈长情洗一洗,彻底干净了再给本王妃送过来。”
翠萍点头应是,匆忙带着人下去照办了。
等到沈长情迷迷糊糊有了意识,就感觉自己身体清爽舒适,头上的黏腻感也悄然无踪了。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她警惕地睁开眼,正巧迎上翠萍没有表情的脸:
“她醒了!把她带到王妃那里去!”
沈长情刚想跑,但身体没有力气,也无法挣扎,只能徒然道:
“放开我!!”
她被人扯出房间,一路挣扎地朝着叶知舟的院落去。
恰在此时,一双人影鬼鬼祟祟地从后院墙中探头出来,都穿着夜行衣。
一个身形较为瘦弱的女子小声道:“三王妃,咱们这深更半夜潜入四王爷府中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不如我们还是派着专业的人来吧?!”
施恩慈紧张兮兮地环顾左右,闻言不高兴地怼了怼她:
“你傻呀,你以为本王妃不知道要派一些人过来吗?可是那帮专业的打听一个消息就管我要二十两银子!!那二十两银子够我干多少事情的了!我才不要呢!”
侍女无语凝噎:“可若咱们被人发现了,那不是找死吗?”
她实在是不喜欢她们家王妃小气的样子。
拖欠工资,伙食里不给肉,加班加点还不给钱!干什么都抠抠搜搜的!
如今,上四王妃这儿偷听消息都敢这么小气!亲自上场!
施恩慈紧了紧头上的面罩,愤愤不平道:“谁不知道四王府最好欺负,连老百姓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进来就跟逛街一样!不会被人发现!”
她今天被叶知舟耍了,没了沈长情的支持才发现什么叫痛苦。
过去的姐妹们不理她了,小酒馆生意甚至都没有客人!!
沈青禾那个贱女人,手段高明,虚伪阴狠,有钱有势,是皇城夫人最中心的位置所在,不巴结她还不行!
就因为叶知舟挑拨了她跟沈青禾的感情,搞得她有一堆损失!
必须让这女人付出代价!
听说叶知舟把沈长情带回家了,所以她来偷听。
她坚信,叶知舟绝对是要帮着沈长情的,所以她来搜集证据!
想到这,施恩慈坚定道:“你也是我从山里带出来的,把咱们从前上树掏鸟蛋的本领都拿出来!反正没什么难度就是了!”
侍女闻言,也只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
俩人从高墙上一跃而下,鬼鬼祟祟地按照她们花一两银子买的地图前往叶知舟的院落中。
恰好,宁渡从小宁砚那出来。
他刚帮儿子看完功课,就见一弯明月之下,两个人穿着一身黑,一前一后地蹲着前进,像两只笨笨的企鹅。
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疑惑道:“是本王眼花了,还是真有两个笨贼在本王的院落里面蹲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