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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是说,王妃闯祸,她收不住的场子,王爷帮忙收咯!
如焕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王爷真宠王妃!!”
宁渡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不爽回头瞪他:“你很爱说话是不是?”
如焕噎了噎,不敢吭声了。
他继续命令:“你打算就在这儿继续干杵着?还不赶紧命人给她烧水洗澡换衣服!别让她出去丢了脸!”
如焕又挨说,呜呜呜地照做了。
挣钱真难!
室内,叶知舟把被打得倒地不起的沈长情捞起来:“你没事吧?”
长情光是脖子上都有好几道印子,拧起眉头揉了揉腰肢:“今天打架,我算是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情?”
沈长情幽怨道:“那就是一定要留手指甲,那个侍女都给我抠疼了。”
叶知舟一怔,顶着头鸡窝哈哈大笑,沈长情委屈巴巴地看她,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她们把门一打开,迎面就是一个面容和善的侍女守在门口,微笑着道:
“贵客,您打完架了吗?”
叶知舟一哽,感觉山雨欲来,镇定地说:
“我没有弄坏你们的东西,我都是在地上打的,当然,清理费用我会给。”
对方闻言一怔,苦笑道:“您不用紧张,在下不是来找您算账的,只是我们老板关心您打架辛苦,特地奴家为您和您的侍女准备了洗澡水,让您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
她指指叶知舟已经花掉的妆容和满身菜汤,含蓄道:
“您这样……恐怕不能出去见人。”
宁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拐角处,就见顶着一头鸡窝的叶知舟惊讶道:
“你们老板这么周到?难道我不用花钱?”
侍女微笑颔首:“您是我们买了好几件特品的客户,理应享受待遇。我们再给您拿几件新衣服供您挑选。”
一听这话,叶知舟欣然应允。
她真是越来越欣赏立宏楼老板了。
会做生意,还会讨好客人。
让她洗澡,顺便让她买衣服。
不得罪客户地把钱挣了。
很好。
她示意沈长情:“那你洗完澡,喜欢什么衣服就选,反正我们刚拿到了一堆钱。”
价值三千两白银呢!
随便花。
侍女立刻招呼另一个侍女上来,将她们两个人分开:“目前为止空的房间只有两间,所以请您们先暂时分开。但东西都是新的,并非有人使用过,所以您们放心使用。”
叶知舟就跟随侍女来到了立宏楼顶楼老板的房间。
扑面而来,就是熟悉的淡淡薄荷香。
她觉得不妥:“我在你们老板房间里洗澡,这不太妥吧?”
侍女温声解释:“因为这件事情是老板吩咐的,我们老板不会进来冒犯到您的。毕竟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四王妃。”
她将信将疑,还是想婉拒。
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菜汤,确实不能见人:“你会守在门口吧?”
侍女点头:“自然,奴家要拦着不让人进来的。”
她这才放心,还确认了一下房间里面没有别人,褪下衣服洗澡了。
宁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房间门口。
侍女温柔的表情瞬间变换凝重之色:“主子。”
他微微颔首:“在里面?”
侍女道:“是的,要不要属下去给您通传?”
宁渡摇了摇头:“去把她的饭菜打包送回四王府,本王自己进去。”
反正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
他也不会去看。
说罢,宁渡推门而入。
本来还泡得昏昏沉沉的叶知舟瞬间惊醒,警惕看向门口:“谁?”
无人应答。
她眼眸一沉,悄无声息地从木桶中出来找了件衣服匆匆给自己裹好。
说什么君子之风,还说她是什么大名鼎鼎的四王妃!
原来是图谋不轨,在这等着她呢。
叶知舟从虚空中捏出一把剪刀,在手中反复剪了剪。
敢惦记她?!
她要把这家伙一剪两断!
宁渡本来走到书架上想要找一本书来看,突然感觉房间太安静了。
安静得诡异。
难道是叶知舟出事儿了?
他悄无声息地朝着内阁走去,刚想喊名字,突然眼前白光乍现,一女人从高处一跃而下,直接坐到他身上!!!
他猝不及防,重重倒地,闷哼间就感觉锐利的东西直逼他薄弱之地——
“胆敢冒犯本王妃,本王妃这就让你断子绝孙!!!”
他陡然捏住她手臂,语气仓皇:
“是我!!”
叶知舟差点就得逞,听到这话一怔!
俩人四目相对。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叶知舟手里的剪子叭哒一下掉了:“宁渡?!”
宁渡脸色铁青,为了躲避剪刀腿还非常狼狈地往上窜了窜,像个大青蛙一样在地上开着腿呈现马步状。
该死!!!
他咬牙切齿:“你想让本王断子绝孙?”
叶知舟顿如当头一棒,从他身上滚起来,有些仓皇:
“怎么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什么色鬼想要偷看我洗澡!!”
他还想问她呢!
宁渡黑着脸起身,但还没等说话,他薄弱之地就覆上了一只手顺势给揉了揉!
“没事吧,没事吧?没有弄痛你吧。”
一声闷哼猝不及防地从他喉咙中溢出,宁渡脸上登时腾升起非常不自然的潮红,直接把叶知舟推开:
“别碰我!”
叶知舟还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坐在地上双手合十搓了搓: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你!!”
宁渡恼火抬头,却见她身着白色里衣,长度刚好超过她膝盖,两条大白腿还裸露在外,里衣有些湿了,显露出她姣好玲珑的曲度。
他火气更大:“你没穿衣服就敢出来!”
叶知舟一怔,也很无奈:“事态紧急,我以为你是个大变态嘛,只能匆匆穿一件,想着一瞬间把他断子绝孙,肯定会当场晕过去,也顾不上我穿没穿衣服吧。”
说罢,她宛若猫般朝着他俯下身,以一个猫式伸展地姿态看着他:
“你没事吧?没有受到惊吓吧?小渡渡怎么样?它还能茁壮成长吗?”
宁渡一哽,喉咙干渴滚烫,哑着嗓子道:“你没有碰到本王。”
叶知舟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她真的拿剪刀抵上了,越想越歉疚:“我总觉得你疼。”
他眼眸幽暗,目光如狼似虎地扫了她一眼,将那汹涌欲望匆匆敛下,沉声嘟囔:
“是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