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侍女:“……”
这还不算护着?!
叶知舟顿时惊喜不已:“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只要是能够让她碰到宁钰,就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只是——
她有点顾忌:“但是皇后娘娘,乔婕妤就在现场,您要怎么样才能让乔婕妤离开?”
她若是在,乔婕妤肯定不会让她好好看病的。
动用阿灵驱赶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轻易她是不会动用的。
皇后也有些被难到了,拧眉道:“说得倒也是,本宫应该怎么拖住那个女人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她想了想:“办法总比困难多,你先过去吧,本宫会帮你周全的。”
说罢,皇后又看了看宁砚:“本宫先帮你带孩子?”
叶知舟受宠若惊,毕竟她待会儿说不定还要挨打,宁砚在确确实实是不太安全,所以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多谢娘娘!”
皇后痛快地牵着宁砚走了。
叶知舟赶紧前往宁钰的宫殿,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一个嬷嬷快速地走到宫中。
她赶紧躲避去听。
乔婕妤正急得在庭院里来回踱步,那嬷嬷正要迎上她,直接道:“乔婕妤,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乔婕妤本来忙得焦头烂额,看着宁钰这样子恨不得以身相替,听到皇后娘娘找她也没有什么好气:“有什么事儿吗?”
嬷嬷面不改色地说:“皇后娘娘说了,最近宫中风言风语,说是在您的房间中似乎是找到什么巫蛊之术的东西,请您前往配合。”
乔婕妤本来满脸不耐,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很沉默地跟着她走了。
叶知舟看乔婕妤走的头也不回,暗暗咋舌。
皇后不愧是皇后,手中竟然捏着乔婕妤的缺点。
不过巫蛊之术……
长情忍不住嘀咕道:“该不会是乔婕妤现在不能够对您动手,所以在您的身上扎小人吧。”
哈!
叶知舟嗤之以鼻:“封建迷信要不得。”
虽然她金手指的存在就已经非常封建迷信了。
长情也点了点头,好奇询问:“那倘若她扎的小人儿是四王爷的呢。”
叶知舟冷酷地举起一把菜刀:“那我这就去剁了她。”
沈长情噗嗤一乐赶紧将她阻拦:“王妃,您赶紧去吧,皇后娘娘只怕是撑不了多久,您起码要在一个时辰之内把宁钰治疗好的。”
那是自然。
她立刻提着裙子走进大殿中,就见到富贵在大殿内急得来回踱步,一见到她就像是见到活菩萨一般赶紧迎了上来:“四王妃!你怎么来了!”
“皇后让我来的。”
为了避免过一会儿还有人阴她,她必须要把这些话给说清:“宁钰怎么样?”
富贵焦灼地说:“王爷身子很烫,一直都在说胡话。早晨起来的时候就是有一点头疼,刚才跟乔婕妤吵架之后状况就特别差,王妃赶紧帮忙看看吧。”
叶知舟大步走到床畔:“你们所有人都出去,不许让人进来。”
宁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叶知舟,黯淡眼眸中得见些许光芒:“……我母妃呢?她同意你来了?”
“被皇后支走了。”叶知舟开始测量他体温:“我得赶紧给你救回来。”
宁钰眼睛瞪得大了点,目光熠熠地望着她:“所以,你是历尽千辛万苦来找本王的是吗?”
叶知舟:“?倒也没有。”
他却是有些温柔的笑了:“本王就当这话没听见。”
她深吸一口气,也懒得理会他:“你的药被你娘给弄掉了,我今天先给你吊水,我自己发明的药,不用吃,就是扎针。”
宁钰痴痴地望着她,眼神中尽是温柔,意识逐渐有些消散了:“你弄就是了,有你在,本王什么都不怕。”
她被恶心得打了个寒颤:“你赶紧好起来吧,好起来就别磨人了。”
说实话,她伺候过这么多患者,宁钰是最难伺候的。
吃药怕苦,手指怕疼,给她折磨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果宁钰昏昏沉沉地睡着,感觉只听到了前半句——
“快点好起来吧。”
他指尖动了动,伸手去扯叶知舟的裙角,只是捏到了一点布料,就有无尽的安全感蔓延开来。
“如果本王的母妃发现了,本王会保护你的。”
叶知舟一想到乔婕妤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就翻了个白眼:“你最好是。”
“真的姐姐。”宁钰吃力地睁开眼睛:“我宁钰说到做到,你得相信我一次。”
她皱了皱眉头,嫌他烦人,塞一颗大白兔给他:“闭嘴吧,求你了。”
宁钰猝不及防,舔了舔嘴角,老实巴交地将奶糖含在嘴里,哑着声音道:“以后本王一喝到甜牛乳就能想到你。”
……
好油。
叶知舟脸拉得老长:“再说话,我就回御花园,宁可跪着也不治你。”
宁钰讪讪,只能闭上了嘴巴,还有点幽怨:“真没有情趣。”
-
另外一边,皇后饶有兴致地塞给宁砚一个蜜桔。
宁砚礼数周全,还特意用手帕擦了擦手,开始剥橘子。
皇后望着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愉悦:“你娘亲和你爹爹把你教导的很好。只是你不累吗?”
孩子好是好,就是有点太板着了。
其他王爷的孩子多少都是有点天真烂漫的,这孩子好像生来就跟宁渡的性子很像,天生冷漠,也聪明。
这也是宁砚在众孙子中不受宠的原因。
皇上特别喜欢有个性的人。
宁砚将蜜桔吃了一口,觉得很甜,就用帕子包起来:“回禀皇后娘娘,不累。”
皇后很疑惑:“你为什么不吃了?”
“孙儿要拿回去给娘亲吃。”宁砚仰头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道:“娘亲很喜欢吃甜桔子。”
皇后一怔,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辉,正巧乔婕妤被人带进来。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温柔的表情瞬间消失,扭头看向乔婕妤,而乔婕妤却也一抬头,见到她旁边的宁砚时沉了脸:
“这个小杂种怎么在这儿?!”
皇后神情顿时变得可怖起来:“乔婕妤!你放肆!你竟然这么说世子,他可是你的孙子!”
乔婕妤满脸不服,目光甚至嫌弃地从宁砚身上打转:“臣妾可没有孙子,臣妾的孩子只有宁钰一个,宁渡那孩子虽然是本宫生的,但是一开始不在本宫名下,是先皇养大的,他形同一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