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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渡鄙夷地勾勾嘴角,完全不将她放入眼中:“污蔑与否要父皇定夺,但你认为,父皇会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吗?”
桑落哽住,有些慌了神,色厉内荏地道:“皇上会相信我的,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吗。”
他挑起剑眉:“本王是皇上的儿子,你是皇上的什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新宠?”
他慢慢走到她面前,沉声道:“如焕,打她两耳光。”
桑落瞳孔骤缩,刚想顶嘴,如焕直接冲上来甩她俩大逼兜!
她脑袋瞬间就炸了:“你打我!?”
宁渡眼中凝聚的杀意几乎能将她碾碎,语气更似夹带着凛冽寒风:“父皇都没打过王妃的脸,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以下犯上?!”
桑落被他吓得脸色一白。
他愈发狠戾:“本王现在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你打自己五十个巴掌,另一个就是给叶知舟磕头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桑落哽住,有些手足无措:“那我要是不道歉呢,你能怎么样?”
他幽深的眼眸中登时掀起一抹兴味,沉声说:“那么探听皇城内部消息的罪名就落到你头上了。木华黎小姐。”
桑落血色尽褪,身子隐隐发起抖来,一副倍受屈辱的样子。
“四王妃,你需要我给你道歉吗?!”
叶知舟想点头说需要。
宁渡就先她一步道:“自己做选择!再废话本王就把你丢出去!!”
桑落吓得浑身一颤,眼睛骤然红了,望着他开始卖惨:“王爷,您一定要这么吓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刚才——”
宁渡:“去把消息禀告给皇上!”
“别别别!!!我道歉!!”
桑落赶紧抹了一把脸,走到叶知舟身前,委屈巴巴地双手奉于眉心,下跪叩首。
“四王妃!是木华黎桑落有罪,还请四王妃饶了我这一次!请您息怒!!”
叶知舟顿时感觉脸不疼了,浑身也有劲儿了,饶有兴致地看向宁渡。
行啊,有点本事。
宁渡气场森冷丝毫不减,对木华黎的道歉并不是很满意,宛若一个修罗立在那。
“叶知舟,原谅还是不原谅你说了算。”
反正他们捏着她的把柄。
叶知舟点了点头,爽快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桑落,想必你也是家教不太好太过骄纵的缘故。本王妃何必跟你计较呢?”
桑落身子抖了抖,气得咬牙切齿。
这家伙就算是原谅她也要拿话点她一下吗?!
小人得志!
不就是嫁了个护妻狗男人吗?!
‘护妻狗男人’还在冷眼睨着她,气势迫人。
“滚出去等四王妃。”
桑落只能幽怨离去。
叶知舟立刻喜笑颜开地凑到宁渡身边:“你刚才好凶啊四王爷!人家好怕怕哦!”
他瞥她一眼,冷傲昂首:“本王帮你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本王的脸面。你怕什么?”
她亲密地与他十指紧扣,把脸凑上去:“那你的脸面现在有点痛怎么办?”
宁渡垂眸看向她,果然见她白嫩脸上有清晰的五指印,眉心顿时拧在一起:“你真是蠢笨,不是有点身法吗?!怎么不躲着点。”
一边说,一边走到柜台**活血化瘀的药塞在她手里。
叶知舟耸耸肩:“我没想过她会这么直接的给我一巴掌呀!”
她再将药递给他:“你给人家擦擦啦!”
擦擦?
宁渡被她恶心得眉心都能挤死一只苍蝇:“听你说话比看砍头还恶心。”
叶知舟混不在意,嘟起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那你要拒绝人家家吗?”
宁渡:“……”
就欠她的!
他一把抢过药,非常粗暴地在叶知舟脸上蹭了蹭。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手就不自觉放轻柔了。
结束后,叶知舟的脸没那么疼了,舒服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你帮了我,本王妃是要给你回礼的。”
宁渡一怔,就感觉脸颊边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叶知舟的声音似是蛊惑:“晚上给你做水煮鱼,你早点回宫哦~”
他心尖颤了颤,刚想推开她,叶知舟就率先后退一步给他个飞眼。
“忘了说,你在沙场上的样子特别帅!拜拜了夫君!”
宁渡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反应,直到如焕走到他面前用手晃了晃。
“王爷?您怎么了?”
他倏然回神,僵硬地将药瓶收到身后,语气沉冷:“通知下去!今天比平常早一个时辰休息。”
如焕愕然:“您竟然给放假了,太稀奇了。”
因为宁渡刚上任几天,就被人称作阎王,严格不说还是个工作狂,不达标绝不结束!
他欢欢喜喜地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属下,再由副将一一传达给士兵,顿时操练场上响起一片欢呼之声!
“耶!四王爷竟然给咱们放假了!”
“四王爷今天吃错药了吗!!!”
“难道是因为有四王妃探班吗?!”
“不管怎么说,咱们今天能早点回家了!!”
在这欢呼雀跃里,宁渡若有所思地摸索着指腹上残留的药膏,嘴角浅浅上扬。
水煮鱼那种谢礼,亏她好意思拿出来。
他勉强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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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外面不能进去的沈青禾听完暗卫禀报的消息噗嗤一乐。
“你是说宁渡带着木华黎去看了砍头,那丫头直接被吓昏过去了!”
暗卫颔首:“是的,那丫头似乎有意**四王爷,结果四王爷完全都没有把她放在眼中!”
萧可可笑得肚子疼:“哪有带人家大姑娘去看砍头的!桑落这丫头到底是年轻,好意思跟叶知舟斗,说不定以后宁渡想吃屎了才会找她!哈哈哈哈哈!!”
沈青禾也很开心,倒是对叶知舟兴味更浓。
这家伙很有头脑,做到了她都没做到事儿。
只是——
“桑落肯定不会放过叶知舟的,她说不定会告诉皇上,今天咱们就等着看戏吧!”
叶知舟受苦对她来说也有好处。
她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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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马车里,桑落被叶知舟逼在墙角,满脸惊惧。
叶知舟手中还把玩着把蝴蝶刀,一只脚搭在对角的椅子上,像个小痞子。
“听到今天我夫君怎么说的了吧,如果这个消息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我们就会告诉他,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她其实就是一个小人,既然有种捏着东西可以挟持桑落,那她自然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
她继而道:“晚上跟父皇回禀的时候,不许说我坏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