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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们朝着家伙就冲了上来!
叶知舟想要反抗,可有个婆娘一脚踹上她肚子,疼得她栽倒在地,无数拳头如冰雹般骤然落下!
噼里啪啦地全都是殴打声!
她仓皇间护住自己的脑袋,感觉那些棍棒落在腰间,后背,手臂。
所有地方都疼得让她喘不上气,连辱骂声都不绝于耳。
“贱人!!你赶紧听我们的话就算了,还敢打我们少爷!!!”
“看我们不今天好好收拾你,让你吃点苦头!!”
“你这贱种!!!!”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还在想什么?还不赶紧服从我们伺候,好好伺候我们少爷!!!”
她被打得浑身疼痛,脑子嗡嗡作响,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因为疼痛而暂时失去了控制力,不多时,嘴唇就渗出了一丝血渍。
一男人把她粗暴地拎起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娘抬手给她十多个巴掌!
叶知舟头晕目眩,又狠狠地被踹上一脚。
她登时狼狈跪倒在地,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五脏六腑都好像搅和到一起……
血渍滴落在地,晕成一小滩……
叶知舟短促地呼吸着,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火辣辣的。
她没有力气坐起来了。
她像个被拖拉上岸的鱼,瞪着眼大口喘息,看着那些将自己包围成一圈的刁奴们对她怒目圆睁。
如同看着一条不听话的狗。
为首的刘依双手抱臂,看到她这窘样也是极其满意,扯了扯嘴角:“我可不希望你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就死了,所以在我下次过来的时候,你最好学乖一点,跟我弟弟好好洞房。”
说着,她俯下身来捏住她的脸:“你现在对我们不服,可你生了孩子就老实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感激我们给了你这样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呢。”
叶知舟浑身发抖,眼带怨恨地瞪着她不言。
刘依倒也不在意,仪态轻松地转身离开。
叶知舟艰难地撑起身子,挤出一句:“等等……”
刘山和刘四惊喜地回头看她,以为她想通了,却见她疲惫地坐在地上,神色坚毅。
“把饭给我留下。”
众人微微一怔,惊诧于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想吃饭。
过去的十个女人可都绝食不吃,寻死觅活。
主动要饭的还是第一个。
刘依觉得稀奇:“哟,你不是傲气吗?还敢在这跟我说要吃饭?”
叶知舟疼得浑身颤栗,咬牙道:“我是你们一百两买的,你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说不定我明天就会被活活饿死了。”
刘依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给她。”
饭递到她面前。
叶知舟抚着伤口道:“我还要炭火,还要棉被,地窖们必须给我留出一条缝,没有炭火,我会在晚上活活冻死,若是你们不照做,你们明天早上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刘依脸色微变,本想拒绝,可是看着她这般虚弱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示意奴才们都照做。
“把地窖门上三条链子,给她炭火,留出一条缝隙给她,不许让她跑了。”
叶知舟继续道:“我的棉被也要,而且要俩。”
刘依脸色一变:“还要俩?!那我要不要再给你打一个床?!?你来这是享福的吗?!”
“我不是吗??”叶知舟抚着肚子更为嘲讽:“我要是着了凉,那就没有办法生孩子了。毕竟我可值一百两。若是我死了,你们也是亏大了。”
刘依气得瞪眼,斟酌一番咬了咬牙:“照她说的做!”
她冷笑一声,后背抵在墙上,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离开。
那傻子刘山还回头冲她摆手:“媳妇再见,我下次再来跟你亲近!!”
等地窖门关上,这里才归位一片宁静。
叶知舟沉默着,抓起饭就往嘴里塞。
饭都已经凉了。
但她还是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咽。
她得活下去。
活着才能给自己报仇,才能回去见宁渡和宁砚!!!
不多时,她将饭吃了个干净,连一颗米粒都没有放过。
来给她送东西的婆婆见到吃干净的饭碗,脸色稍霁:“你倒是聪明。”
她端着炭火和扛着棉被丢到叶知舟面前,“在你前面的十个人,基本上不吃饭不喝水,一个个都活活虐死了。”
这婆婆还算友善,也没在打她的现场。
叶知舟期待地撑起身子:“那婆婆,您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很有钱,只要您帮我一把,我能给您一千两,您帮我去找官兵行不行?”
婆婆为难地冲她摇摇头:“孩子,我还是跟你说明白吧,她们是咱们镇上的恶霸,我能在这混口饭吃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也用不着骗我,一千两银子,你怎么可能说拿得出来就拿得出来?”
“我没有骗你!”
叶知舟撑起身子期待地看着她:“就算你不想找官兵,我丈夫说不定有一天会找到这里来,如果你看到外乡人,能不能告诉他一声!?”
婆婆点炭火地动作一顿,语气沧桑:“我曾经帮过一个女孩子逃跑,可她还是被送了回来,来这的女人都是被身边人卖进来的,只怕是你丈夫也是卖你的黑手。”
“不会的!”她斟酌片刻,迫切道:“我是四王妃!”
空气安静几秒。
婆婆讶异地看向她:“四王妃?”
她重重点头。
结果婆婆愣了半晌,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来你脑子也不好使,才会被人送进来的,还痴心妄想以为自己是王妃呢。”
叶知舟:“?”
婆婆转身离开,嘴里还在嘟囔:“我就说一个正常的人不可能会被卖出来,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有点缺陷。”
叶知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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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城镇之中,一支精锐的部队悄然出现在黑夜里。
如焕身着墨色白领飞鱼服,身骑骏马,风光凛凛地来到县令门口站定。
县太爷携带家眷站在门口,一见到他立刻笑脸相迎:“官人!下官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如焕沉着脸从马上一跃而下,拿出袖兜里面的一张画给他:“见过这个女人吗?”
县太爷眯着眼瞧了瞧,惊艳道:“没有!咱们这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宁渡隐在一群小兵之中,目光锐利地盯着县太爷,分辨他说话的真假。
如焕有模有样地道,“这位是我们皇城中很尊贵的贵人,我们明天要查你们县里的所有居民住所,你明日一早也要吩咐下去,见了这女人,知情不报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