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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漠撇开目光,宁渡却用力地掐住她下巴。
“说话!!!!”
她眼中冷意好似无法驱散的迷雾,只是凝视他不语。
宁砚慌忙阻拦:“父王,您在干什么!娘亲不过就是被我们带回来闹脾气罢了,你快放开她!”
宁渡置若罔闻,掐着她脸的虎口甚至还越收越紧,“叶知舟,你以前在我们面前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你天天沉着脸给我们看,我们对你不够好吗?你到底什么不满意的?!”
“那四个丫头你又不认识,与她们在一起,难道要胜过跟本王在一起吗?”
叶知舟任由他掐着,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宁渡愈发恼火:“说话!!”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看向他:“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
宁渡闻言一怔,俊冷的眉眼中凝聚着无法驱散的阴鸷:“就这件事情不可能。”
她不足为奇,“嗯,那我就没办法开心。”
宁渡额角骤然有青筋显露,神色夹带责怪:“叶知舟,你今日不打一声招呼就跑了。本王没有怪罪你,本王做的还不够吗?”
她重重点头:“不够,我要能自由行动。”
宁渡却不假思索:“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自由行动!”
她闻言一阵心惊,像骤然掉如深不见底的窟窿,声线都有些发颤。
“宁渡,你非得这样逼我?”
宁渡语气平静,“你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她诧异地瞪大眼睛,心里泛起惊涛骇浪,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不看了,回家吧。”
宁渡置若罔闻,直接把画舫上的帘子都撩起来,照例在游湖中游了三圈后才把她带上岸。
一路走来,宁砚和宁渡都没有说话。
她也尽量离这对父子俩远了些,等到府中下了马车,风花雪月已经守在门口,整齐划一地屈膝跪下。
“恭迎王妃回家。”
何等的气派。
叶知舟冷漠地从她们身边绕过,冲进王府内,才发现她与宁渡的寝房中,竟然放着一堆绫罗绸缎。
繁花看到她,眉眼间也露出了些许怜惜:“王妃……您回来了,您还好——”
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随着叶知舟进来的风花雪月。
繁花到嘴边的关怀只能一转话锋:“王妃您看,这衣服全都是王爷今日给您带回来的,这都是立宏楼的新品。”
宁渡眼光极好,每一件衣衫的配色都很考究,也都符合她的样子。
她不感兴趣,眼底激不起一层波澜。
繁花心疼地梳妆台上拿出一盒珠宝:“还有这个!这个是宁砚小世子特意给您选的!说是拿他的压岁钱给您买的,小世子可真孝顺!”
宁砚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喜欢吗?娘亲。”
他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叶知舟转过头,看着有意讨好自己的儿子,那讶异的心情也就软了下去。
她从礼盒中拿出一根簪子戴在头上,蹲在他面前:“好看吗!”
宁砚眼中泛起细碎的星光,“娘亲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她也笑得温柔,循循善诱地道:“可是这簪子这么好看,若是不出门让别人看一看多可惜?不如娘亲明天早上送去上学,晚上回来接你,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宁砚眼中的光芒骤然消散,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垮了。
“娘亲,我一点也不好骗。”
她脸色微变,失望笼上眉眼:“你也想把我关在王府里是吗?”
宁渡跟着走了进来,听到这话稍稍扬起眉尖。
宁砚的声音更为沉静:“我们只是在保护您。”
凉意再度蹿遍她全身,她不由得吸了口气,声线也有些发颤了。
“那你们怎么样?要囚禁我到死吗?”
“不是的。”
“那是什么?!”她失控地把头上的簪子丢下来,拍到桌案上。
“你们已经让我感觉到反感了!!!”
一瞬间,所有奴仆都屈膝跪地,惊恐伏地身子。
唯有一大一小的父子俩屹立在她面前,像是两座抵挡着她的山。
宁砚的眼神中未必没有动容,但他还是冷静地说:“你习惯就好了,娘亲。”
明明声线很稚嫩,却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她的心脏。
叶知舟荒谬地后退两步,指向外面:“你俩给我滚。”
宁砚脸色白了白,上前一步。
她更撕心裂肺的声音掷出:“滚!!!”
宁砚诧异地看着她,悄无声息红了眼。
宁渡直接拉着他离开。
他还频频回头,眼中水雾荡漾,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临到门口,宁渡也回眸看她一眼,再示意风花雪月盯好。
他的声音沉冷地好似夹带寒霜:“四王妃若是再跑,你们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了。”
风花雪月登时神经紧绷,嗯了一声,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叶知舟瞧。
她疲惫地爬上床,撂下帘子才能屏蔽掉这些女人让她不舒服的视线。
她和宁渡在一起半年多,以为他们两情相悦,就是甜甜蜜蜜的好日子了。
但她们的感情越好,宁渡展现出来的那种感觉就让她越来越不舒服。
他被她逗笑的日子屈指可数,也委实不算个体贴的人,只是经济上总来不委屈她,从未说过喜欢她,爱她这种话。
但他会不顾她的求饶,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
她跟皇后单独说两句话,皇后都会调侃:“你看,宁渡在瞧着你呢。”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宁渡站在房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让人毛骨悚然。
她也尝试着沟通,他就轻飘飘地丢出一句:“你是我的妻子,叶知舟。本王也没有恶意。”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挺疯的,为了见另一个世界的近舟耗尽五年时间,不顾一切的要与他在一起。
但她跟宁渡彻底在一起之后才发现,疯癫这种事儿,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她这种后天形成的,与他那种先天+后天的没法比。
从遗传他基因的宁砚身上就能看出来。
宁砚与他就是同类。
偏偏这俩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丈夫。
但她实在是反感。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对宁渡讨厌到连当他是替身也当不下去的地步。
阿灵忽然说:【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文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