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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到令人啧舌!
皇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叶知舟就如豹子般噌地一下来到他们面前。
双方人马四目相对。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卸下,更是提高一个度,拱手作揖。
“参见皇上,民妇这就走,不耽误洛小姐和四王爷两个人之间郎情妾意!!民妇这就给他们腾地方!祝皇上和四王爷以后开心,也提前为您拜个早年。”
然后她就风风火火地带着宁砚退了下去。
皇上满头雾水,宁渡最先反应过来,“叶知舟!!”
她不耐回眸,摆出一副非常乐意倾听的姿态:“四王爷有何吩咐?”
他大步流星地到她面前站定,眼中带着隐隐的怒气:“你真要走吗?就因为这一件事?”
哈?
她怔了一怔,奇奇怪怪地望着他:“难道你觉得这件事情小?”
宁渡被怼得噎住,耐心地凑近她,附在她耳边小声道:“你明知道本王是不得已的。”
她呵呵冷笑。
她可不觉得他不得已。
她只觉得这家伙还挺享受的。
封云湛见她嗤之以鼻,压着脾气道:“你等本王几天,就是几天而已,本王现在跟皇上说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个结果,我不是真心喜欢她们的,只要是再过一阵子,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
他真是满眼真挚。
叶知舟陌生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在庭院中跪得笔直的洛家姐妹。
姐妹两个人长得都不错,虽然相貌不如她,但人是新鲜的,再加上她们这段时间,每五天都要有两天在一起吃晚饭,甚至还经常共用午膳。
就算是现在没感情,将来也未必没有感情。
她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我不用。”
宁渡眉宇间闪过一丝荒谬,气场好像将这燥热的夏天都给压得冷了:“你不信我?”
她斩钉截铁:“不信。”
他不理解:“可叶知舟,从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冷静沉着,且还会帮本王周全,你应该明白我现在的苦衷!不是吗?!”
这话中竟然带着几分指责。
好像做错的人是她。
她气得瞪大眼睛,“宁渡,你这还是人话吗?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跟我说,你要跟这姐俩做戏,我不会生气的!或许我也会帮你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但是你从知道这件事情的一开始,就号令所有人都来瞒着我。
我在为了你周全的时候,你在跟人家吃饭?你想过我吗?你跟我吃晚饭的时候,你脑子里有没有闪过一点关于那两对姐妹的欢乐时光呢?”
宁渡斩钉截铁:“没有!一点都没有!”
“是吗?换做你,你会相信吗?”叶知舟定定地望着他,眼里的笑意也渐渐消失,转为凉意:“好好的人呢,就这么不干净了。”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乍然如巨石般压在宁渡身上。
他脸上血色尽褪,僵直地望着她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他下意识想要跟上去。
可皇上的人却再度拦住他。
叶知舟走得头也不回。
他想要上前,侍从就用刀阻拦:“王爷,请回。”
宁渡一口银牙近乎咬碎。
他就没有这么想要篡位的时候!!
他眼中翻涌着滚滚杀意,最终转过头望向皇帝,也压得一点都不剩了。
皇上漠然地望着他:“宁渡,若是你将来成为皇帝,不可能就她这一个妻子,朕跟你说过,只要是你能够娶的这两个女人,朕愿意为你多多考虑,你现在要去追她,就相当于放弃了这次的机会。”
这是让他在储君之中做选择。
宁渡眼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皇上对此很满意,轻松道:“放心吧,你做了对的选择,叶知舟那么喜欢你,她没了你活不了,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回心转意?
叶知舟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留恋。
她还能回心转意。
宁渡可笑地摇了摇头,“父皇,难道就不怕将来有一天,您会需要叶知舟的医术吗?”
皇上很平静地望着他:“朕是需要,可是朕更笃定的就是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她绝对不会待太久,像现在,说不定她前脚刚走,后脚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皇宫的日子极尽奢华,谁离开了能适应?
叶知舟肯定会回来。
她这样一服软,他就能给宁渡塞更多的女人,到时候她也就没有办法挣扎了。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女人。
-
此时此刻,叶知舟已经兴奋得要飞起来了!
她从没有想过卸下这四王妃的身份竟然会这么爽!
从穿越过来开始,她就为宁渡殚精极虑。
她想要保护他,想要将他送上他的梦想宝座。
就像是当初她没有保护好林近舟一样。
可眼看着日子就要见好了,她的努力就要到头了。
可惜宁渡打破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盼望。
在他一开始囚禁她时,她在心里面对这个家伙的怜惜就已经减少了50%,而如今他能够悄无声息的瞒着自己出轨一个月,最后50%也消磨殆尽了。
可她不仅不伤心。
她莫名觉得很畅快。
就好像是,从心里头释放了一样。
曾经她固执的消耗五年时间来到林近舟身边,站在一起越久,执念反而越轻。
阿灵惋惜道:【就像是我说的那样,就算是您穿越时空来找宁渡,他也不是林近舟了。】
是啊。
她早就知道的。
但不管是林近舟还是宁渡,她绝对不允许与别人共侍一夫这种事情发生。
幸好她不算是个彻彻底底的恋爱脑,欢欢喜喜地与宁砚和沈长情道:“我们先去买房子吧!!”
宁砚却很顾及,蹙着眉头糯糯道:“可是娘亲……我们有钱吗?”
“当然!”叶知舟不假思索,笑着道:“娘亲其他东西没有,钱还是有的!”
光是从事业上挣来的钱,就够她买好几栋房子了。
只是她……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突然,一道男音响起:“四王妃。”
她闻声回眸,惊见那歪垂的柳树之下,身着粗布麻衣的奉冥牵着照夜,阳光斑驳地散落在他身上,好似是给他们渡了一层金边。
“您忘记带奴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