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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板着脸没说话,怀中的宁砚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道:“娘亲,我们又要进宫了吗?”
她安抚地拍了拍他:“没事,娘亲还没定。”
嬷嬷却是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还没定?叶夫人,您当初是四王妃的时候,您都没得选,如今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叶夫人,您就更没得选了。
太后看中您,那是太后对您赞赏有加,是您的福气。您就必须得跟着奴才走,所以您请吧。”
她说罢,侧过身子强制让叶知舟前往。
院子里面还带着几个带刀侍卫。
叶知舟神色阴郁,将宁砚交到长情手中:“那我不带着孩子去了。”
嬷嬷皮笑肉不笑地摇头:“不行,太后好久都没有见到过宁砚这个曾孙,有些想念他,所以必须要宁砚也前往。”
叶知舟深吸一口气,起身。
那看来,这是想要宁砚当个小肉盾来威胁她们。
她还不能拒绝。
她示意别人去把她的医药箱拿来:“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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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清和殿外已经站了一群太医,他们看到叶知舟时,眼中已就泛起了那种好像是看到了神明般的光,但又顾及什么,只能将头低下,不敢与她说话。
她从容地跨步进入大殿,太后早已坐在床畔等候。
俩人四目相对之间,太后身上的威压骤然倾斜而下,指责地看着她:“为什么哀家今天白日让你来,你没来,非得还要让哀家的人亲自来请你,叶夫人,你的谱就这么大吗?”
她不想来就不来咯。
叶知舟垂眸不语。
太后眼眸一暗,呵斥道:“还不快给哀家跪下!!!不懂规矩吗?!”
话音一落,其他人都跟着屈膝跪地,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叶知舟也只得屈膝下跪,满脸都写着懒得营业。
宁砚很心疼:“皇曾祖母,您不是应该让我娘亲现在去给皇祖父看病吗?若是皇祖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不是会耽误时间吗?还是不要惩罚我娘亲比较好吧。”
太后闻言脸色稍霁,高傲地哼了哼:“你这孩子一向口齿伶俐,如今说话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只是哀家倒还想要问问你,为什么你在一开始选择跟你娘亲走,而不是跟你爹留下来,你可是我们皇家的血脉!”
宁砚听到这话,挺直腰板毫不畏惧:“曾孙只想选择跟随自己跟随的人,毕竟曾孙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只想跟在娘亲身边。”
这说话有理有据。
太后娘娘被怼得哑口无言,扭头瞪叶知舟:“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孩子!牙尖嘴利!倒是跟你很亲密。”
叶知舟心里得意扬扬,“是,这就是民妇教出来的好儿子。”
这么护着她,还知道心疼她,不闯祸还听话,上哪找这么好的宝贝来。
她当然要以此为荣。
太后气得脸色铁青,与她说不通,干脆道:“从萧可可生了孩子那天开始,皇上就流鼻血,身体虚弱,这两天症状严重起来,刚才已经昏倒了,你要是看好,哀家重重有赏,可你要是看不好,哀家也不会轻饶了你。”
怎么?又让她陪葬啊。
叶知舟不服地蹙起眉头:“太后娘娘,没有任何大夫能够保证自己能让一个患者痊愈不是吗?”
太后面目狰狞:“叶知舟,你这是在跟哀家顶嘴吗?以前你在哀家面前,可都是跟乖顺地跟一只小猫一样!”
她不以为意:“太后娘娘,以前您在民妇面前,也不是这样刁钻啊,您现在这样子,民妇还以为在跟一些刁钻的家母说话呢。”
太后眼中登时泛起杀意,但又想到了什么,隐忍道:“别在那说话了,赶紧过来看一下皇上的状况。”
叶知舟起身上前,只见皇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状况很不妙。
她立刻打开阿灵扫描他的身体情况。
太后知道她看病的规矩,默默走了出去。
恰好,几位皇子匆匆赶到。
宁熙耀排在最前面,因为皇上就是在斥责他的时候昏倒过去的。
所以他眼眶红红,摆出一副悲伤欲绝的姿态:“父皇,您怎么样啊父皇!”
宁渡默不作声地撇了他的一眼。
宁茂伸手拉他,“大皇兄赶紧起来吧,父皇一定会逢凶化吉,不会有事儿的。”
“怎么就不会有事儿了!”宁熙耀夸张地挣开手,“父皇跟我生气才会这样的!都是我该死!是我不好!”
他泪流满面,哭泣道:“如果父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宁钰和宁观棋在一旁听了这话,心里都是冷嘲。
可真能装。
皇上不舒服,他第一个高兴。
但都要象征性地上前拉拉他。
唯有宁渡一个人突兀地站在那,对宁熙耀连装装样子都不肯。
太后走出来时,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她本是最喜欢宁熙耀的。
聪明机灵,还能办事儿。
眼下真跪在地上,孝顺得眼泪都在打转。
相比之下,挺拔如松柏的宁渡就很碍眼。
她语气不善:“宁渡,你跟哀家过来一下。”
宁渡沉默地跟在她身后来到偏殿内,太后坐到主位上直接道:“跪下。”
他蹙起眉头,二话没说,直接屈膝下跪。
下一刻,他脸上就受了一巴掌!
嬷嬷下手极狠,打完他就退了下去。
宁渡眼眸一暗,抿着唇没吭声。
太后呵斥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
他脸上迅速升起红色的掌痕,沉声回答:“孙儿不知道。”
太后重重地哼了哼:“宁熙耀这两天在外面的事,是你找人透露给皇上的吧!皇上最近看重的人就是你,就连皇城中的巡逻也是交到你手下的人来办,大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肯定知道,所以肯定是你!”
宁渡挑起眉梢,掀眸看向太后:“孙儿确实是不知道,毕竟孙儿也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是盯着大王爷的,而且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告诉皇上。”
太后冷笑连连,倒是不相信:“你说没有必要就没有必要?你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她摆弄着手中鲜红的丹蔻,语气鄙夷:“你从小到大就不是皇上喜欢的孩子,如今你好不容易得到皇上的宠爱,又碰巧碰见大王爷回来,你当然要排挤他!如今皇上已经昏倒过去,现在给皇上治病的又是你那个廉价前妻,哀家告诉你,要是皇上治不好你们,你们谁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