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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友善地朝着宁砚伸出了手。
宁砚避之不及,转身开溜:“我不要!”
小姑娘却混不在意,笑嘻嘻地跟在他身边来回跑。
五公主满意地笑了笑:“很少有男孩子,能够让我女儿这么追着跑,你儿子确实是长得不错。”
看着看着,她就想到了一个趣事,揶揄地凑近叶知舟道:“说起来,宁渡那小子,我小时候经常欺负他呢,听说他现在即将成为储君了。我更想欺负他了!”
她说着话时,眼神中都迸发着一丝光彩,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叶知舟看得有点不太舒服,委婉道:“我觉得还是不要欺负他比较好吧,他都成年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有什么不好的!”五公主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宁渡那家伙,他从小到大就可好欺负了,我小时候就喜欢跟他玩,怎么拿捏他都没事。”
拿捏?
叶知舟垂眉敛目,隐忍着道:“他现在已经不喜欢那些事情了,闹着玩也就算了,你要是再这样欺负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呀?”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不觉得不好!”五公主张狂地双手抱臂,将她上下打量:“你就直接说你心疼你丈夫不就得了,但宁渡是我的弟弟,我是他姐姐,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对我尊敬,你到底是嫁进来的外姓人难道还有资格阻拦本公主吗?”
说话真难听。
叶知舟忍着没说话。
五公主无趣,且蛮横地道:“不过,你倒也不必脸色这么难看。那是我跟我弟弟之间的事情,你就算是看不过也就这么忍着吧。毕竟我可是尊贵的五公主。”
她拖腔拿调地说:“纵然你现在颇得父皇的宠爱,可到底我才是亲生的,你是后嫁进来的,该忍就忍忍吧~”
说罢,五公主笑眯眯地看向女儿:“走吧,乖女儿,不要在这里玩儿了,这里面也没什么意思,我带你去见舅舅去。”
小姑娘乐不颠地跑到她面前,好奇道:“娘亲,你要带我见哪个舅舅呀!是你说特别爱说爱笑的那个吗?”
五公主柔和地掀起她的手说:“那个是你的六皇舅。你六皇舅可有意思了,但是待会儿,我想带你去见你的四舅舅!”
小姑娘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惊喜不已:“四舅舅不是你特别好欺负的那个吗?做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不能生气的那种!那我可以让四舅舅陪着我玩吗?我想骑大马!”
小孩子的语气纯真至极,但是听起来真的很刺耳。
五公主轻快地道:“好呀,你四舅舅如今有了能力,纵然他现在身份高贵了些,不过想必他也不敢跟我作对。”
母女两个人好像是带着欢快的畅想般渐行渐远,直接将叶知舟和宁砚扔在最后,连头也没回。
宁砚恼火道:“娘亲他们口中说的四舅舅是我爹爹吗?他们是想要欺负爹爹吗?”
叶知舟脸色沉郁,也是越想越不快,挣扎着开口道:“五公主。”
五公主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头看向她:“干什么?”
她坚定地望着她:“宁渡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成年人,你不能再像是小时候一样对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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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渡迈步进入青竹书院,恰好听到叶知舟说的这么一句话。
他脚步一顿,想要仔细听听。
五公主很不耐烦:“我刚才说过了吧,宁渡是我的弟弟,我想怎么跟他玩就怎么跟他玩。再说,本公主千里迢迢的回来,你难道想要让本公主不开心吗?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成了皇城中的红人,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好不好?”
叶知舟报以冷笑,“我只是想要跟谈谈你不尊敬宁渡的事情。”
五公主脸色唰地一下沉了,漫步走到她面前,目光狠戾:“叶知舟,你别在这装了,我早就听说过,你是对宁渡死缠烂打才嫁进来的,我都没说你廉价。你还好意思来这教训我?你信不信父皇会收拾你啊?”
她眼神狠戾,气焰张狂,那是带着宠爱才有的恃宠而骄。
叶知舟镇定自若地道:“您大可以告诉我皇上我对您不尊敬,可问题就是你对宁渡尊敬吗?”
五公主坦然地张开双手,理直气壮:“尊敬?宁渡也配我尊敬吗?小时候本公主可爱跟他玩了,如今本公主,不就是跟他闹一闹吗,你倒是在这心疼起自己的丈夫来,你这是在下本宫的脸子吧。”
叶知舟歪了歪头:“可问题就是公主你口口声声说你跟宁渡之间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你觉得那是闹着玩,但宁渡觉得那是闹着玩吗?”
宁渡眼中泛起光芒,看着叶知舟的眼神更加专注起来。
自从他的名气越来越大之后,欺负他的人几乎都已经销声匿迹,他都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过这样的叶知舟了。
五公主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他爱高兴不高兴,跟本公主有什么关系!本公主只要自己痛快了就行。”
叶知舟报以冷笑:“您痛快,宁渡就不痛快,宁渡不痛快,我就不痛快,五公主既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是以其乐融融为准吧,我是不可能让你去欺负宁渡的。”
叶知舟说罢,拿出一张银票来,“你们家这个崽崽想要骑大马,我可以花钱找愿意的人来给她骑,但是你们别想上宁渡的后背。”
五公主深吸一口气,眼神寸寸冷了下来,不喜地望着她:“凭什么?”
叶知舟目光熠熠:“就凭我是他妻子,我说了算。”
五公主额角青筋暴起,咬牙看着她没说话。
旁边的小姑娘都嗅到了火药味儿,害怕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袖:“娘亲您别生气了,女儿不骑大马了好不好?女儿不想让你们吵架,就这样吧!”
五公主给女儿一个安心的微笑,转而冷眼望向叶知舟,眼神嘲讽:“不,既然是女儿的心愿,娘亲一定会帮你完成,一定会让你骑上你四舅舅的大马。”
她意味深长地道:“因为我会让某些人知道,在宁渡年少时长得那么丑,能活在皇宫中,已经是我们的恩赐,如今能够成为一个储君更是不容易,我只是希望他不能够忘本。
对我而言,他现在身份再怎么尊贵,那也是条狗,而他的某个女人其实就是条母狗,我压根儿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