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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遗腹子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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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暂时遇到困难,人们不必为他担忧;月亮若被天狗吃了,很快就会得到解脱。

——《萨迦格言》

本波日山脚下的仲曲河边架起高高的木台子,下铺干草。全身素白的恰那,合眼静静平躺在木架上,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于他,隽永的容颜永远停留在二十九岁,再也不会老去。

释迦桑布领着所有萨迦僧人排成几十列,盘坐在河滩的碎石上不停地念往生经。另—边是款氏家族中人,恰那的姐姐姐夫们,外甥外甥女们。神情最悲戚的是贲嘎桑布,他的毒尚未全解,可他不顾虚弱的身子,坚持来送恰那。

藏地习俗大多是天葬,唯有各派髙僧圆寂后用火葬。恰那虽不是法王,地位却与法王不相上下,所以用最高规格的火葬,由八思巴亲自主持葬礼。

我坐在轿子里,眼泪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一滴滴落在隆起的肚子上。我已无灵力变幻成他人模样,八思巴本不愿让我参加葬礼,可我无论如何坚持要来。他便让我坐在轿中,再三叮嘱不能出来。对外便说王妃胎象不好,不可受风不可见生人。

所有人依次上前,手捧哈达对恰那鞠躬,然后将哈达进献在木架上。最后一人献毕,胆巴将一支火把递给八思巴。八思巴下巴一片靑色胡渣儿,两眼红肿如桃,憔悴零落。颤抖着手接过火把,他忍不住再次哭出声。—手执火把,一手按在胸口,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上前,深呼吸许多次,八思巴终将火把凑近木架上覆着的干草。

干草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火光冲起,恰那在跃动的火光中似又有了生气。我早已哭得肝肠寸断,一手死死拽着帷幔,一手将掌心那根蓝丝带抵在胸口,强压下想要冲到他身边的念头。昨夜八思巴允许我看恰那最后—眼,我将蓝丝带剪下一半,为他束好柔软如练的长发。最后一次亲吻上他冰凉的唇,他的温柔,他的痴恋,他的一切一切美好,竟这样短暂地在29岁戛然而止。

全体跪下,哭声回荡在仲曲河两岸。八思巴双手拄地,头低垂着,肩膀不停耸动。三千萨迦僧人盘腿念经,夹杂着压抑的哭泣声,庄严肃穆。大火熊熊燃烧,瞬间吞没火堆上的恰那。想到再也见不到他的笑容,再也听不到他温柔的话语,我真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松风呜咽,如泣如诉。葬礼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恰那从此灰飞烟灭,形散骸碎……

八思巴将化成灰烬的骨灰缓缓收入金瓶中。他手抚着金瓶痛哭,几次都因伤心过度无法继续下去。旁人要帮忙,他却坚决不肯,非得自己一点点将所有残灰收入瓶中。太阳渐斜,如啼血渲染暮色长空。缕缕光芒洒在本波日山上,与苍茫雷山融为一体。八思巴颤抖着将金瓶放入寺门前那座美轮美奂的黄金塔中。看到工匠封上塔身的那一刻,八思巴心疼难忍,数度晕厥。当初让阿尼哥造这座塔时,怎想到日后这就是恰那的葬塔?

八思巴在释迦桑布焦急的呼唤声中清醒过来,眼神过了许久才慢慢聚焦。他勉力站起,对着萨迦众人嘶声宣布:“萨迦首邑不必迁往昔喀孜。”

声音刚落,众人已是交头接耳。之前不顾众多反对之声坚持要搬迁首邑的正是八思巴,释迦桑布不解地看向他:“法王,那首邑——”

“就在这里,萨迦首邑就建在仲曲河边这片谷地上。”八思巴指着脚下的土地,眼望山坡上那片连绵建筑,红白蓝被夕阳染得有些许变色,“山坡上的原萨迦寺庙可称为萨迦北寺,新建的首邑称为萨迦南寺。不日便动工。”

我在轿内正按住又疼痛起来的肚子,听到此言,不由愣住,泪水滚落下来。他策划了那么久的首邑搬迁,却因为恰那的突然离世而改变。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离开恰那,他要守着弟弟。

目光落到装有恰那骨灰的黄金塔上,他的声音颤抖着:“白兰王的灵塔外起一座佛殿,每日供奉。日后,所有萨迦法王的灵塔皆在此处,包括我。”

夕阳沉入本波日山后,暮色笼罩着整片大地。风渐大,将他的褐红僧衣吹得鼓起,他与那座承载了无尽哀伤与悲凉的黄金塔,一起融入苍茫凄清的暮色中。

“蓝迦,吃一点吧,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小油鸡和牛奶。”八思巴将食盘端到我床边,柔声劝慰:“你已经许久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就算你有灵力在身,那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他自己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连续几日不吃不睡,却仍挣扎着来劝我。我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萎靡地摇了摇头。

他在我面前蹲下,忧心地看着我的眼睛:“求你,看在孩子的分儿上。”

我手按肚子,痛得额头满是汗水:“我不是不肯吃,而是肚子真的很痛,痛得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我喘息着靠回枕上,“我恐怕,要提早生了。”

他看到我身下有水流出,惊慌失措地站起:“我即刻去叫稳婆来为你接生,再让萨迦所有医官在外候命。”

他欲走,我一把拉住他宽大的袖子:“我自己生。我已变不成坎卓本面貌,不能让他人看到我的长相啊。”

他跺脚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虑这些做什么?你才怀孕七个多月就早产,母子都很危险啊。”

我痛苦地摇头:“扮了那么久坎卓本,这时若被识破,你和恰那的苦心都会白费。”

他犹豫了一下,看我痛得蜷缩成一团,猛地站起身将床上多余的被单抖开。他迅速爬上床,把被单挂在床框上,用绳扎住两角,被单正垂在我胸口部位。加上四周的帷幔,刚好形成一圈封闭的空间。他看着我点头:“这样,稳婆就见不到你的容貌了。”

我已无力回答他,咬着牙点了点头。

稳婆迅速赶到,卓玛也跟了进来。一入卧房,几个稳婆便开始准备沸水煮过的干净巾子、细线、剪刀和小刀,还有烧开的水和高度白酒。卓玛打算掀开帷幔时,八思巴突然抓住她的手。我听见卓玛在帷幔外对八思巴说:“大哥,我来照顾弟妹,你就放心出去吧。”

八思巴沉着声音回答:“不必,所有人都不许入帷幔,我来照顾她就可以。”

稳婆们似乎倒吸了口气,其中一人迟疑道:“法王,您请出去,男人可是不能进产房的。”

他沉默片刻,声音再度响起时却是异常坚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帷幔内陪着她。你们做好你们的事情,务必要保母子平安。”

卓玛大惊:“可是大哥,这于礼不合啊。你的身份可是——”

八思巴打断她:“我是孩子的伯父,等同于他的父亲。其余身份,在这孩子面前,什么都不是。”

卓玛还在尝试说服八思巴:“你就不怕人言可畏吗?”“我何必在意旁人说什么?”他顿了顿,声音起了哽咽,“我已经失去恰那,决不能再失去他们母子俩。”

卓玛和稳婆们不好再多说什么,八思巴掀开帷幔走进来,在我身边半跪下,深邃的眸光里带着沉沉哀伤:“我会一直在这里,跟你一起渡过这一劫。”

疼痛一重重袭来,仿佛永无休止。我已累得浑身脱力,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当年察必所说的痛苦。与人相恋,承受的生育之苦更甚同族,而况提早了两个多月的早产。八思巴按照卓玛的指示,在我劲下垫了好几个枕头。我开口作短促呼吸,不能太用力,更不能屏住呼吸。

八思巴一遍遍地用帕子为我抹去额头的汗珠,我痛苦至极时再也顾不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浑身一颤,眉头随即皱起,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我无暇顾及,听得帐外卓玛在指导:“弟妹,千万保持镇静。来,跟着我数数。一,二,三……”

身边的他反握住我的手。我睁开疲倦的眼扭头看,他浑身战栗着,粗浓的长眉皱了又皱,却将我的手越握越紧,坚忍的力量从他温暖的手心传导到我手上。他定定地凝视,漆黑的双瞳里映出大汗淋漓的我:“来,我跟你一起念,一,二,三……”

泪眼中回望他,清癯的额上已有岁月刻下的痕迹,凹陷的脸颊上带着股无法折断的强韧。低沉的声音清朗温厚,仿佛一股宽慰人心的力量注入我的身体,我涩哑着嗓子跟着他的声音喃喃念出:“四,五,六……”

不知念了多久,他的声音始终在我耳边回荡着,我跟着一遍遍重复着,那些数字对我来说只是机械的读音,用以麻木下腹如被车轮阵阵碾压的疼痛。

昏昏沉沉之际,头被抬高,靠上一个瘦削的肩膀。一阵倒抽气的声音,他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来,这是千年老参熬的汤。一定要喝下去,多积蓄些力气。”

勺子端到我唇边,我无力地吞了两口,极困难地咽下。帷帐外传来稳婆焦急的喊声:“王妃,孩子的头卡住了,你再努力使劲儿啊。”

我想要使劲儿,身子却是软绵绵地毫无力气。稳婆喊道:“王妃痛得太久,怕是脱力了。这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让她有力气啊。”

他急了,自己含了一口参汤,卡住我的下巴,猛地凑上来。刚触到我的唇时,他闷哼一声,又开始浑身战栗。粗喘了几口气后,他不管不顾地将参汤灌进我的嘴里。没有温柔,更没有技巧,只是强硬地要我吞下。那种混乱的紧急时刻,无论我还是他,都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如此强迫着咽下了整碗参汤,我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在稳婆呼喊中一遍遍地用力。

又过了许久,我已辨不清时辰,屋内到处点上了明晃晃的烛火,帷帐外人影憧憧。神智正在混沌中飘飘荡荡之时,突然听到似梦似幻的歌声。男子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深情唱着:

摇呀摇,摇呀摇,宝宝怀中睡。

摇你长大,有了希望,宝宝快长大呀,宝宝快长大。

云舒云卷之际,纤长消瘦的身影正在我眼前浅笑盈盈。我伸手向前,与他十指相握,满足地叹息一声:“恰那……”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在这里,我一直在你身边。”

帐外稳婆欢喜地大叫:“孩子的头慢慢出来了!王妃,再用力啊!”

“我们的孩子……”我看着眼前眉目俊朗笑意蹁跹的恰那,灌注了全身仅余的力气,昂头奋力挺身大喊一声。身子似从高空猛地坠落下来,我从梦中坠回了现实。勉强睁开泪眼,那张关切的脸由模糊变清晰。原来为我唱歌、与我十指相握的是八思巴,不是恰那。只是,我在极度疲累中无法思考,他为何一脸强忍的痛苦状,会是我的错觉吗?

模模糊糊间听得卓玛高兴地喊:“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孩!”八思巴猛地支起身子,不置信地站起,跌跌撞撞地掀开帷幔。转眼便听到他欣喜若狂的声音:“是个男孩!是个男孩!萨迦有后了!恰那,萨迦有后了!”

“法王,孩子怕是不太好啊。”稳婆的声音依旧充满担忧,“王妃之前过于伤神,还未足月就早产,生产时又耗了太多时间,这孩子生下来太小,呼吸很弱,怎么拍都不哭,怕是会——”

八思巴急得大喊:“快去叫医官,必须救活这孩子!”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进进出出,帷幔外很快便响起医官的声音:“孩子在娘胎里憋了太久,已有窒息迹象。”

“能得救吗?”

“这孩子实在太虚弱了,我尽力吧。”

我的头一阵阵眩晕,却强撑着一丝清明,哑着嗓子说:“把孩子给我!”

八思巴将孩子小心抱进帷幔放到我面前。好小的一团啊,整个身子如红皮老鼠似的皱起,根本看不出像谁。我勉力撑起身子,贴上他小小的嘴巴。八思巴惊呼:“你不要命了吗!”

我无力地摆摆手。如今,只有我能救孩子的命了。他口中的羊水和黏液被我吸出,我仅剩的一点灵力注入他体内,他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尽管只是小猫一样的音量,这声音对我来说却不亚于仙界天籁。

“达玛巴拉,孩子叫达玛巴拉……”我再也无力睁眼,瘫倒在枕上气若游丝,断断续续说出意识丧失前最后几句话,“娄吉……我若死了……求你……把我跟恰那葬在一起……”

“你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可能会死!”他在我耳边大吼,摇晃着我的身体,声音就像从闷罐里发出,“别走,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脑袋越来越沉,眼帘中的光线细碎成星星点点,迅速倒退。他似乎还在叫着什么,我却再也无法听到,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我曾经以为,我的生命就此随恰那而逝。若果真如此,除了无法抚养儿子长大,其余我并无遗憾。可惜,我终究不是人类,我的生命力之强韧,注定了要由我来目睹七百年的沧桑变迁。所以,当我再度睁开眼,看到八思巴憔悴的脸上瞬间闪耀出惊喜的光芒时,我并没有像他一样为自己仍旧活着而兴奋。

“蓝迦,你终于醒了!你已昏睡了一个多月。”

他将我抱起,捧在胸口贴着我喜极而泣。等等,他的手为何缠着绷带?又为何是捧着我?我低头看,毛茸茸的爪子,暗淡无光泽的幽蓝皮毛,我呆住。察必不是说,哺乳期内我们会维持人形,要等哺乳期结束后才能变身吗?

我想开口对他说话,发出的却是微弱的吱吱声。我惊惶地住口,再开口试一试,仍是小狐狸的叫声。

他疑惑地看着我:“蓝迦,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说:为何我不会说话了?可开口依旧是吱吱声。我扯着腿上的毛,让痛刺激自己,可开口还是无法说话。

他急忙用缠着绷带的手挡住我的撕咬:“蓝迦,别这样折磨自己!”

我嘴里还留着自己的一撮毛,仰头看他,无声地流泪。我已被彻底打回原形,不会变身,无法说话,稍动一下便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灵力。除了还能听懂人言,我什么都不会做。这样的我,连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

他试探着看我:“你无法再说话了?”

我点头,小小的泪滴在他胸口。

他小心问出:“你也无法变成人身了?”

我偏过头,泪流满面。我千辛万苦修行得来的人形,恰那那么喜欢的人身,如今却成水中月镜中花,再难一觅。

他将我抱住,柔声安慰:“别怕,我带你回中原。我们去找察必皇后,她一定有办法!”

我猛地抬眼,急忙摇头。他揣摩着我的意思:“你不愿意离开达玛,对吗?是在担心他的安危?”我急忙点头。他轻轻叹息:“可你如今的样子,即便守在他身边,又有什么办法保护他呢?”

我呆住。看着自己孱弱的小狐狸身子,没有灵力的我连只大黄狗都对付不了,我有什么能力保护自己的儿子?有口难言的滋味是那般难受,我急得用脑袋不停拱他的手。

他站起身,将我抱着往外走:“我知道了,你想见达玛,我带你去见他。”

恰那未离世时,我们早已规划好了育婴房,就在我们卧房的对面。里面摆满了恰那精心添置的摇篮、竹马还有大大小小的玩具衣物。可八思巴却将我带到了廊如书楼旁一座新修的建筑中。我诧异,这里原先只是一片空地,何时多出了这所房子?

屋外砌了三道墙,每道墙外都布防了好几个粗壮的警卫,走到最里面才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院落,种的都是萨迦最常见的松柏。屋子不大,却让我看呆了。萨迦建筑都是因地制宜以石块垒筑,这屋子却整体用木材建造。要知道在高海拔的萨迦,木料极是难得,这样全木料的屋子奢侈得令人咋舌。

他站定脚步,抬眼望着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木楼:“这是达玛的房子,他将在这里被抚养长大。”

***“难怪我印象中萨迦本寺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建过,原来这其中有如此曲折的原委。”年轻人恍然,用感伤的口吻叹息,“他们兄弟的感情之深,真的很让人慨叹。”

“因为是萨迦政权的首邑,萨迦南寺虽也是寺庙,却与以往任何藏传佛教的寺庙都不同。”我翻开图册,指着图片给他看,“你现在去萨迦参观,看到的就是萨迦南寺。”

他急忙点头:“是的,我还记得城墙非常高大坚固。不像寺庙,反而像城堡。”

“正是以城堡的格局设计的。外形为城堡,中心是佛殿,城镇与寺庙相融合。”我看着图片中的萨迦寺,眼神有些愣愣的,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说道,“萨迦南寺的兴建,耗费了八思巴从忽必烈和其他王亲贵族处得来的所有赏赐,从第一任本钦释迦桑布开始,到第三任本钦手上才结束整个工程,共耗时二十多年。直到八思巴圆寂时,都没有全部完工。”

“我也有萨迦寺的照片,给你瞧瞧。”年轻人掏出iPhone手机翻出照片,一页页给我看,“我去萨迦旅行时就感慨过,这么贫瘠的地方,居然有一座这么雄伟恢宏的寺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点着照片告诉他:“你看到的只是八思巴兴建的萨迦南寺,而本波日山上的萨迦北寺,却在‘文革’时几乎被毁于一旦,如今只剩下些颓垣断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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