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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缓缓走到了大殿中间,并肩停了下来。站在中间的,相貌有些狰狞的黑袍大汉,冷冷的开口了:“我三人是谁,想必不用再介绍了。其中就算有人不认识我们三人的,但现在也应该认识了。这次聚会由我们三人主持,有人有意见吗?”
黑袍大汉声音冰寒异常,此话刚一出口,庞大气势就蓦然从身上冒出,随后巨大灵压降临了整间大殿,在座修士感应到了那深不可测的灵气波动后,纷纷脸色微变。
但韩立在心惊此人法力强大的同时,心里却一阵的诧异。看这位一身的阴寒魔气,肯定是魔道那位合欢老魔了,可这位老魔样子实在和他想象的大不一样,说是合欢宗大长老,可功法看起来更像是鬼灵门的魔功!
韩立并不知道,历代合欢宗大长老都是被称为合欢老魔的。虽然黑袍大汉修炼的功法其实是一种与合欢宗关系不大的魔功,但仍不得不顶上合欢老魔的称号。
这时其他人感受到大汉的可怕后,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也不会蠢到跳出来挑战三大修士的权威。一时间整间大殿寂静无声,也算是默认了合欢老魔刚才的言语。
“好,既然没有意见,下面就不说什么废话了,实际上也没时间说废话了。就在今天早上,慕兰人派来了使者,并送来了挑战书,说是若不答应他们条件的话,七日后就在边界处决一死战。”黑袍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
“挑战书?”“七日后?”“什么条件?”众修士一阵骚动。
“易兄刚才之言不假。这就是对方的战书,诸位道友先过目一遍,然后我们再商议对策。虽然大战比我们预料的要早一些,但以在座诸人的神通,难道还真会怕慕兰人吗?”背剑的道士轻笑一声,从容不迫地说道。其声音虽然不大,但一入在座诸人耳中,却犹如清风拂面一般,让众人心中凉意顿生,立刻心平气和起来。
其他修士心中一惊,骚动马上平息了下来,但却有人低声地嘀咕了一句:“太真门的静心诀,果然有点门道。”
听到这似乎不太服气的话语,那中年道士犹若未闻,反而从袍中摸出一块鲜红欲滴的玉简,随手抛给了对面的一名灰袍老者,并含笑说道:“这即是慕兰人的挑战书,道友先看看吧。”
老者一怔之后,就默不做声的手捧玉简,用神识扫看了里面地内容,面色蓦然阴沉了下来,然后冷着面孔将玉简直接扔给了身侧之人。那人接过玉简也好奇的用心神看了一眼,脸色同样难看起来。
在众修士一一传阅那挑战书的时候,韩立却分别打量了道士和那青衫老者一眼。那道士约四十余岁,皮肤晶莹洁白,五官端正儒雅,让人一看就大生好感,应该是正道盟太真门的至阳上人。
至于那青衫老者,从外表上看,实在是太普通了,无论衣衫打扮还是相貌气概,都没有丝毫特殊之处,唯一让韩立留心的是,这老者十指上竟然留了长长的指甲。而这指甲看起来锐利异常的,并通体紫黑,闪着淡淡的光芒,实在有些惹眼。这人自然就是那位九国盟的大长老魏无涯了。
魏无涯似乎感受到了韩立的目光,微一偏首看了韩立一眼,目光一对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意外之色,竟冲韩立笑了一笑。韩立有些尴尬的同样报以一笑,但心里却不禁暗想,若是此人知道自己和南宫婉的事情,不知还能否对他笑的出来。
就在韩立思量之际,一侧的龙晗已经将传到手中的玉简看完,脸色不好看的扔给了韩立。见前面几人都这般神色,韩立有点好奇了,当即不动神色的将心神沉浸简中,看了起来。半晌之后,韩立眉头紧皱的将神识抽出,默默的将玉简交给了另一位修士。
没多久,整个玉简都传阅了一遍,每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起来,有一两人看完后,甚至无法忍耐的冷哼出声。
“诸位道友看完了战书,不知有什么看法。”那太真门的至阳上人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好大的口气,让我们让出天南一半地方给他们,他们以为稳赢了我们不成?”一名面色阴厉锦袍人冷冷的说道。
“不错,什么叫只要让出些许土地,就可化干戈为玉帛。他们以为我们不知道,慕兰人现在只是丧家犬而已。恐怕不用我们和他们决战,就是一点点的拖下去,也能把他们慢慢耗死了。”另一名肥头大耳的老者,面露奸诈之色的说道。
“鲁道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们千幻宗在天南深处,所以不顾我们这些宗派死活了?打持久战,你们千幻宗当然不在乎,可我们的宗门根基怎么办?”坐在肥胖老者身旁的一名黝黑大汉,面露不善的说道。
“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吗?宗门没了可以再建,但人死了可就无法复生了。”那胖老者丝毫不惧黝黑大汉,斜撇了其一眼后,淡淡地说道。
“哼!你说的倒轻松。我们几国若是被放弃,我们这些修士为什么要替你们魔道阻挡法士大军,我们干脆整个宗门都搬到你们天罗国去,不就更不会死一人了。”又一人冷言冷语的说道。
“你们……”
“够了,是否打持久战的事情,早有过定论,根本无须再讨论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应付慕兰人的法士大军,不是让你们内讧的。”黑袍大汉听到这里,面色一沉,突然出口呵斥住了几句。
这三人一见是这位合欢老魔开口了,虽然心里不服,但也乖乖的闭嘴了。毕竟修仙界中,还是以实力说话。
“其实三位道友的争执根本没有必要,我们早就推算过了,以法士大军这次倾族而来势头,打持久战根本不可能的。若不是集中天南大半力量,根本无法阻止对方攻势分毫,单凭一宗一国的力量,恐怕一接触就马上崩溃了。到时候力量被消耗的,十有八九反是我们自己。所以这场大战必须打,而且一定要把慕兰人打残了,绝没有什么侥幸之心可言。”至阳上人也面色凝重起来。
一听此话,其余修士一阵窃窃私语后,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不过慕兰人到底搞什么鬼名堂,打就打吧,为何还要先进行什么赌战,而且还敢下如此重的赌注。如此多贵重材料,就是大宗大派一家也绝拿不出来的,不是说慕兰草原修炼资源贫乏吗?”御灵宗的那位东门图,忽然目光闪动的问了一句。
“这个我倒是知道,慕兰草原的确资源贫乏,但也是相对来说。灵石矿及一些常用原料产地相对庞大法士数目来说的确不多,但是稀有的材料慕兰草原却有不少的,甚至有几种比我们天南还富足,能拿出如此多材料出来,倒也不算稀奇。”另一人似乎对慕兰人知道颇多,出言解释道。
“原来如此,可是他们就如此自信,自己一定能在赌战中胜出?除了元婴后期修士外,其余人都可以参加,一赌就是十场,还是生死之赌,难道他们以为我们修士都是泥捏的不成?”东门图缓缓说道,脸上现出沉思之色。
在座之人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之辈,自然知道慕兰人提出这个赌战,肯定有些鬼名堂或者暗含什么诡计,不由的同时思量起其中的不妥来。
韩立同样有些疑惑不解。刚才看的挑战书说的很清楚,这次的赌战是在双方的阵前举行,不可能施展什么暗算手段,而且出战修士都直接带着所赌的珍惜材料上场比试,胜者就可以直接取走对方的储物袋了。
唯一有些蹊跷的,就是挑战书上说的很清楚,这十场赌战必须同时举行,而且修士即使败了,也不得逃走,只能战死当场。为此,赌战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屏障中举行,而此屏障则由双方派人布置形成,在赌战时也同时派人监督法阵运行,以防对方做什么手脚。
“不过,不管慕兰人有什么诡计,这对我们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若是能在大军交战前,多灭几个高阶法士,肯定对我们助益不小的。”
“哼,恐怕慕兰人打的就是和你一样的主意。”一人才迟疑的说出口,另一人马上冷笑的反驳道。
“这有什么好想的。慕兰人想赌战,我们就赌战了,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七日后我们仍按照自己的安排来,根本无需接受什么赌战,这样对方就是再有什么诡计也破解了。”这话竟是倪航斋的那位况姓老者,不屑的说道。
“可惜,况道友虽然说得有道理,但是这次赌战,我们必须参加,而且还一定要赢不可。”至阳上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什么?上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可不能被慕兰人牵着鼻子走啊!”况姓老者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说道。
其余老怪中也有几人点点头,表示赞同此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