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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被常泰抱到后宅时,老福晋、常泰的福晋和小赫舍里已经摆好了糕点瓜果候着。
常泰的福晋看着小赫舍里,眼神有些复杂。
小赫舍里如今不到十岁,就算强做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也显得一团孩气。
老福晋看着小赫舍里的眼神中也带着犹豫和痛苦。
小赫舍里心思敏感,见额娘和嫂子这副模样,也不免愁绪爬上心理。
“老身请太子安。”老福晋被常泰的福晋扶起来请安,院子中其他女眷也一一请安。
胤礽一只手勾着常泰的脖子,另一只手挥挥:“请起,不必过多礼节。”
待众人起身后,胤礽仍旧坐在常泰怀里。
常泰受宠若惊的护好胤礽,两只手把胤礽环住。
胤礽大咧咧坐在常泰怀里,两只手扶着常泰的手臂,就像是坐在太师椅上似的,特别霸气。
老福晋看见这一幕,心中愁绪被太子可爱的举止戳散,脸上笑容怎么都止不住,完全无法维持优雅的姿态。
“外祖母要抱抱孤吗?”胤礽对老福晋伸出手。
老福晋嘴里说着不敢,手却控制不住已经伸了过来。
常泰的福晋和常泰交换了一个好笑的眼神。
老福晋的身体和噶布喇一样不太好。胤礽和老福晋抱抱,让老福晋摸了摸他头上的小揪揪后,又回到了常泰怀里。
常泰昂首挺胸,神情可自豪了。
常泰的福晋忍笑。她琢磨着,回去可要好好笑话笑话常泰。
胤礽把视线投向老福晋身旁的小女孩:“这是舅舅的女儿?”
常泰忙道:“不,不,这是阿玛的女儿。”
常泰没说小赫舍里是胤礽的小姨。
且不说小赫舍里是庶出的女儿,和常泰、仁孝皇后等嫡子嫡女地位不一样。太子未主动说谁谁谁是他亲戚,其他人不能自称太子的长辈。
“哦。”胤礽一琢磨,想到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份。
平妃,他额娘的庶出妹妹,明年年底入宫。
平妃在宫中并不受宠,只因姓赫舍里,得了康熙几分照顾,昭封为妃,死后补了册封封号,算是被宫里养着。
见小赫舍里年龄,胤礽明白康熙为什么不喜欢平妃,甚至有些膈应了。
宫里有好几对姐妹花,康熙并不介意那些家族的“政治投资”。
但小赫舍里的年龄也太小了。赫舍里家族送个孩子进宫,还大言不惭说照顾太子,康熙能喜欢才奇怪。
胤礽疑惑。以他今日见外祖父言行,不像是会送年幼的女儿入宫的人。
他难道不清楚康熙的心思吗?
“这孩子,便是佟家相看的姑娘。”梁九功不愧是历史中留下名字的大太监,凑胤礽耳边,小声告诉胤礽,老福晋把这个姑娘领出来的缘由,“国公爷家似乎不太愿意。”
胤礽眼睛睁大。
什么?!隆科多原本相中的媳妇是平妃吗!!
转念一想,这很合理。
隆科多是佟贵妃的亲弟弟,小赫舍里是仁孝皇后的庶出妹妹。满人嫁娶的时候对女儿这一方不太注重嫡庶,又有太子在,两人从地位上的确十分般配。
至于这年龄差,满人家的姑娘十一二岁嫁人的不罕见。现在定下,准备个一两年,便可以入门了。
从地位到年龄,小赫舍里居然正好和隆科多配上。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胤礽头皮发麻,头上的小揪揪都快炸开了。
之前因为前前世的感伤,都被这个重磅消息炸没了。
我亲小姨,给隆科多当媳妇?
那个著名的隆科多?
就算李四儿不再是隆科多岳父的小妾,隆科多肯定也会和李四儿勾搭在一起。
不如说,这不更适合隆科多抢人家小妾了吗?!
“不合适。”胤礽扯了扯常泰的衣袖,“佟贵妃不错,但隆科多脾气很不好,她会被欺负。”
常泰道:“额娘打听了一下隆科多的风评,也不看好这门婚事。只是……”
老福晋听太子都说隆科多风评不好,心里下定了决心。
她笑着道:“只是相看,还没定呢。有老爷在,借着姑娘还小,想在家中多留几年的话,佟家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今日让她来,只是给太子见见家里人。”
胤礽头皮更加发麻了。
他总算明白小赫舍里明年十二月会入宫了。
上上辈子的康熙十九年九月,索额图在康熙敲打后请求解任,外祖父缠绵病榻眼见着熬不过,佟家的权势则依托佟贵妃正值上升期。
虽宫中有太子在,但太子年幼,且不可能为一个庶出的小姨得罪宫中的佟贵妃。
对已经遭遇康熙不满的索额图等人而言,向康熙后宫送一个赫舍里的女人,是自救的方法之一;对外祖父这一家而言,在赫舍里家式微之后,不想让女儿嫁给隆科多被磋磨死,只有入宫这一条路。
现在赫舍里家的局势还没恶化到这个程度。老福晋没有说谎,她只是让小赫舍里出来见见太子。
当然,若是小赫舍里得了太子眼缘,她也有多留小赫舍里几年,然后入宫为妃帮衬太子的想法。
对赫舍里家而言,一个太子比一个庶女重要得多。外祖母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的前程算计我。胤礽刚生出这个念头,小拳头就不由捏紧。
他恍然想,自己这疑心病真可怕。
都是上上辈子的汗阿玛的错。
“隆科多不是良配,你们尽管大胆的拒了。”胤礽道,“若佟家问起,便说家中已经有一位太子,若太子亲小姨和宫中正得宠贵妃的亲弟弟联姻,恐怕会被怀疑太子和贵妃连手把持后宫。”
老福晋脸色一慌:“太子爷,这、这……”
“孤今日说的话,会奏给汗阿玛,外祖父放心。”太子正色道,“赫舍里家已经如烈火烹油,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谨慎。佟家也一样。即使佟贵妃无子,孝康皇玛嬷乃是佟佳氏。贵妃与太子关系太近,实属一步坏棋。”
其他皇子与勋贵互相拉拢便罢了,但太子位置特殊。老福晋一琢磨,立刻明白道:“太子说的是。老身会亲自去佟家去一趟,把其中利益关系好好阐明。”
胤礽展眉:“外祖母当如此。家族联姻,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从利益出发,佟家才会理解,两家便不会结怨。”
老福晋立刻站起来俯身道:“太子英明,老身着相了!”
常泰的福晋立刻拉着小赫舍里站起来,也对胤礽俯身。
胤礽挥了挥手,道:“没事,坐下吧。赫舍里对孤很重要,帮你们也是帮孤自己。外祖父应该也看到了,纵观史书,在英明神武的皇帝手下当外戚,懂事听话远比功高显赫重要。进退有度,方为外戚存活之道。”
胤礽顿了顿,道:“孤的额娘乃赫舍里氏出生,你们难免对孤多几分看重。孤今日来,便是将话说明白了。希望赫舍里只忠于汗阿玛,只把汗阿玛放在心中第一位。这对赫舍里很重要,对孤也很重要。舅舅肯定能理解孤说什么,对吧?”
常泰一愣,然后立刻道:“是,太子!”
胤礽笑道:“见到外祖父之前,孤很不安。若外祖父是和索额图那样才高志大,却倔脾气听不得劝的人,孤可不知如何是好。今日看来,外祖父比索额图清醒许多。”
胤礽又看向小赫舍里。
小赫舍里紧张的捏住帕子。
“只要孤地位稳固,赫舍里家已经不需要显赫的姻亲,反倒是越低调越好。”胤礽冷淡道,“若孤地位不稳固,赫舍里家上蹿下跳会更招汗阿玛厌恶。”
提点完之后,胤礽又拉了拉常泰的袖子:“舅舅,孤该回去找大哥了。”
常泰立刻抱起胤礽道:“好。”
胤礽和老福晋等人告别,离开了后宅。
老福晋待胤礽走之后,才大喘一口气道:“不愧是皇帝亲自养育的太子,这气势……”
常泰的福晋抚着胸口道:“儿媳大气都不敢出,后背都汗湿了。”
小赫舍里瘪嘴。她差点被比她还小的孩子吓哭出来。
“有这样厉害的太子在,赫舍里的确该更加低调谨慎。希望索额图能识相点。”老福晋眉眼间露出一丝英气。
索尼给自己嫡长子选的福晋,无论是家世还是才干自然都精挑细选。
只是如今噶布喇和老福晋都病着,赫舍里在朝中只有索额图这一位重臣,老福晋便也只能多忍让几分。
“给我备些礼物,我先亲自去佟家走一趟。”老福晋被太子吓了一跳之后,精神都仿佛好了不少,连咳嗽都少了。
常泰抱着胤礽离开后宅时,一时有些沉默。
怀里可爱的稚嫩的急需他保护的小侄子突然大发神威,常泰着实还没缓过神。
即使他知道皇帝亲自养育的太子,不可能如外界传言那样是个善良过头的小傻子,但……
太子侄子还是好可爱!
板着脸奶声奶气教训人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么可爱的孩子是我侄子!姐姐,你泉下有知可以很欣慰了!
常泰抱紧怀里的小侄子。
马上他就没得抱了,趁着现在多抱一会儿。
胤礽也在仰头看着自己年轻的舅舅。
额娘若活着,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大舅舅常泰刚二十出头,小舅舅常海还在满大街疯跑疯玩。
“太子?怎么了?”常泰见胤礽愣愣地看着他,疑惑道。
胤礽摇了摇头,凑常泰耳边道:“舅舅,你打探一下,和我们家、隆科多额娘家关系较近的赫舍里氏家中后宅是否有个叫李四儿的得宠小妾。子清给我和哥哥说京中权贵小道消息时,曾说隆科多看上了赫舍里家一个叫李四儿的小妾,扬言一定要将其抢走。”
常泰眉头一跳。
曹寅曹子清!!!你和太子说这些浑话干什么?!!
“让赫舍里家把那小妾送给其他佟家不敢得罪的人。否则以隆科多那性子,还会和赫舍里家闹出事来。”胤礽道,“这事舅舅处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千万不要漏出马脚。”
常泰心头一凛,轻轻点头,没有出声回答。
胤礽笑了笑,从常泰怀里跳下来:“大哥!你怎么还在放风筝!你是不是玩得太开心,忘记我了!”
正拽着风筝线疯跑的胤禔身体一僵。
啊,糟糕,他的确玩忘记了。
胤禔立刻把风筝往胤礽手中一塞,干咳了几声,心虚道:“没忘没忘,怎么可能忘记你?爷已经长大了,不好去别人后宅。爷只是在这里等你,明白吗?”
胤礽歪头:“真的?”
胤禔道:“真的,难道爷还会骗你?”
“好。我相信你。哥哥可不能因为玩忘记我,我会生气,很生气。”胤礽逗弄胤禔道。
胤禔点头:“绝对不会。来来来,一起放风筝。”
胤礽道:“只放风筝多无聊啊,问问舅舅还有没有什么新玩具?”
胤禔立刻看向常泰。
常泰便把常海存着的玩具全部翻了出来,什么陀螺毽子投壶藤球竹节人……包括常海最喜欢的一套陶瓷小人,全一股脑送给了胤禔和胤礽。
胤礽和胤禔离开时,把常海的玩具全让人抗走了。
常海回到家,看着自己空空荡荡藏宝箱子,深吸一口气,差点晕过去。
“哥,我的宝贝呢?”常海拉着常泰的衣袖颤声道。
常泰道:“送给太子和大阿哥了。”
常海傻傻地张大嘴:“啊?”
常泰带着怜悯的神色,将今日常海因为早早出门找狐朋狗友疯玩而错过的事告诉了常海。
常海的嘴一直张着,不知道自己该为错过了和太子见面痛苦,还是为自己从小到大积累的宝贝被大哥送人而痛苦。
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
胤礽回到宫后,失眠了。
他一闭上眼,不可控制的梦到前前世。
胤礽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开始思念这辈子的阿玛。
每当和阿玛在一起的时候,胤礽便能很容易从黑暗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仰头看向比上上辈子英俊帅气许多的阿玛,在康熙身上乱爬乱跳乱折腾的时候,前前世再多的痛苦都能缓解——以前那个汗阿玛可不会这样任由他胡来。
胤礽对被梁九功找来安抚自己的顾问行道:“顾太监,你能很快联系到阿玛吗?”
顾问行温柔道:“能。皇上专门叮嘱过。”
胤礽道:“好,我要写信,顾太监快一点把我的信送给阿玛。”
顾问行道:“太子殿下放心。”
第二日,康熙得到了一沓厚厚的书信。
他惊讶地打开书信:“保成会写这么多字吗?”
他一打开书信,立刻失笑。
这信前半截是胤礽和胤禔的字迹混杂着,似乎是胤礽不知道字怎么写,就让胤禔帮着写。
后来字迹越来越乱,看来两个孩子都写烦了,开始在纸上画画。
后来画也不想画了,文字变成了顾问行清隽的字迹。
“给阿玛写信都偷懒,该被打屁股。”康熙先粗略看了一眼信纸,笑骂了一句之后,才从头仔细看。
看着看着,康熙的笑容消失。
“汗阿玛,外祖父病得很重,我很害怕。我想汗阿玛。(我跟弟弟说了,汗阿玛身体好,不用担心害怕。)”
“保成知道,外祖父一家这么低调,是为了保成好。想打索额图。(儿子帮弟弟打索额图。)”
“贵妃的弟弟要娶我家只有九岁的小姨,我认为不好。(那个隆科多不是好人,贵妃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坏的弟弟?)”
“想汗阿玛了,要汗阿玛的画像,要和汗阿玛长得像的画像。(汗阿玛你的画像怎么都那么丑?没有一个和你长得像。弟弟抱着这样的画像睡觉,怪不得会做噩梦。)”
“舅舅是个好人,把小舅舅的玩具都送给了我和哥哥。(听说弟弟的小舅舅因为玩具被我和弟弟拿走,哭得好惨哈哈哈哈。)”
……
康熙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嘴角抽搐。
他扶额冷静了一会儿,道:“把太子近日的事报给我听。”
前来送信的,居然是顾问行本人。
他放着敬事房不管,直接跑来给康熙当信使。
顾问行挑着重点,把太子出宫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康熙。
太子和国公府老福晋的对话经过了梁九功记忆,顾问行转述,居然和太子当日所说之词无差。
康熙笑着摇摇头:“不愧是朕的太子,小小年纪就比佟家和赫舍里家厉害。”
康熙不责怪太子的那些考量。
若太子没有这些考量,康熙才会认为自己……和顺治的教育失责。
如何平衡外戚关系,是如何平衡朝堂关系的开始。这都是太子必须学的事。
“佟家急了啊。”康熙叹气,“佟家有自己这一个皇帝,还不够吗?”
康熙这话是诛心之语。
皇帝姓爱新觉罗,可不姓佟佳氏。
“表妹应该会劝着点佟家。”康熙虽对佟家有些不满,但看在佟贵妃的份上,他暂时将这些不满按住不提,“保成也是,太容易被吓到了。”
顾问行替太子说话道:“太子殿下自幼失去了仁孝皇后,幼时又有人在太子殿下耳边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太子殿下孝顺仁爱,最见不得亲人生死。”
“你不如直说,保成那小子胆子小,太小懂得了死亡,先没了额娘,又看到外祖父快没了,就担心朕也没了,留他孤零零一个人。”康熙没好气道,“他居然还担心我生病了不和他说?叮嘱我要好好喝药,不要任性。吃饭要吃八分饱,肉和菜各一半,要好好养生……”
说着说着,康熙又生气又想笑,自称都变了。
“那些养生的话都是我以前唠叨他的,他倒是在信里唠叨我了?”
康熙来回踱步,说些外人听了会吓得把头磕出血的话。
什么太子担心皇帝会死,这种话能乱说吗?
康熙唠唠叨叨啰啰嗦嗦发泄了一番之后,才道:“把绘画好的文臣和传教士都给朕找来。保成真是会给朕出难题。哪能这么快画出一幅画?他没有画,是不是就不睡了?这么脆弱,还怎么继承朕的江山?”
康熙骂归骂,心里恨不得快马加鞭赶回去哄着儿子睡觉。
还好有个传教士擅长炭笔素描,一个时辰就画出一副和康熙很相似的画。
康熙立刻让顾问行将画送回去,并特意叮嘱,自己回去之前,特许胤礽和胤禔一起住。
炭笔素描容易花,顾问行赶回宫之后,先让宫中匠人装裱后,才将画交给胤礽。
胤礽和胤禔拉着胤祉并排坐在画面前。
胤礽:“有一点点像了。”
胤禔:“还成。”
胤祉:“黑乎乎,不像。”
这一幕被顾问行入画,差遣人送给了康熙。
康熙看着那排排坐的儿子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虽然儿子们是在思念他,但这一幕总觉得不太吉利,有点像……咳咳。
康熙理了理还需要做的事,决定细枝末节的事交给大臣们,自己早日回去。
回去之前,他招来了明珠、索额图、佟国维同行。
明珠和索额图并不知道,自己家里已经被两位皇子搅得鸡犬不宁。
康熙认为有必要让他们俩陪同回京,好看他俩的笑话。
至于佟国维……佟家最近也有笑话看,康熙不厚此薄彼,决定一起看。
康熙有心看臣子笑话,胤礽正一手哥哥一手弟弟看笑话中。
胤礽将隆科多之事交由常泰之后,常泰很快将其办妥。
胤礽给常泰圈定了范围之后,常泰很快找到了那个李四儿——李四儿居然是隆科多舅舅家的侍妾,和隆科多已经勾搭许久,但隆科多的舅舅并不知道。
那人知道自己被小妾戴了绿帽子之后还算冷静,明白为一个小妾和隆科多交恶不好,直接把小妾送给隆科多,又会让佟家不喜,便带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四儿,频繁与勋贵宗室玩乐。
李四儿美艳,很快便被人看上。那人顺水推舟和对方交换侍妾,把李四儿这颗烫手山芋送了出去。
换得李四儿的勋贵正好在外地做官,只是回京城探亲,第二日便带着李四儿离开了京城。
隆科多发现李四儿不见了,现在无权无势的他又不好意思大声嚷嚷,便日日去勾栏买醉。
隆科多的胞弟庆复前去劝说,居然被醉酒的隆科多揍了一顿,牙都掉了一颗。
正好隆科多此时正在议亲,相看了好几家人,赫舍里、钮钴禄、那拉氏等满洲勋贵都有意与之结亲,甚至宗室女都在相看的范围内。
出了这事,几家人脸色都很不好。
佟家有意想要甩锅。可隆科多知道自己若说实话,李四儿非死不可,便死咬牙关只说自己不想成亲,所以内心苦闷。
这话一传出来,京城就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