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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京鹤准备在这样一场大战之中投入八千名精锐的修真战士,这样的一场大战的准备工作很繁琐,即便只是突袭,所需要的资源也不是两三天能够完成的。
所以陈志宁将剩余的两千阵基送过来的时候,赵将军第一场大战还没有发动!
他一看,哟呵,三千只足够了啊,干脆不搞什么突袭了,直接大规模作战,围困荒洪大营!本将军乃是当世名将,被区区荒洪困在惠城,早已经憋了一肚子龟毛气,来一场大行动,彻底咬住荒洪大军。
而后继续订购三千阵基,在荒洪大营后方部下一个个暗钉,张开一只口袋围点打援!
赵将军计划的挺美,于是原本八千人的突袭行动,变成了两万人的大规模围困,后续还有五万人投入战斗。
这下子,准备的时间又拖长了。
陈志宁道是很快拿到了剩余两千阵基的货款,但是他左等右等,不见前方传来捷报,心中不仅犯起了嘀咕,赵京鹤当世名将,再加上自己的阵基,不应该失败吧?
而这个时候,应元宿这家伙早已经嫌弃前线又艰苦又危险,已经逃了回来,陈志宁在惠城没有耳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能派人去催促,只能干等着。
一晃半个月的期限到了。
通源票号的刘掌柜施施然起床来,枕头边摆着一份阵法文契,落款处有陈志宁的灵魂烙印。
他心情很好,最近这半个月,没听说过传铃商号的生意有什么起色,而天王商会将天火州的特产运到了京师之后,更是压低了价格,以极低的利润出售,和让随后抵达的传铃商号的货物变得可有可无,并不紧俏了。
他们肯定是还不上钱,陈志宁已经是自己掌中之物了。
他嘿嘿一笑,顺手摸了把身边小妾的摇身,心情大好。
他们这些商人不指望能够将陈志宁从皇室手中抢过来,也不敢让陈志宁给他们当“种马”,但从陈志宁身上搞到一些血液还是可以的。
哪怕只是一滴,也有人愿意花大价钱收购。
凡间界有很多隐秘的法术,可以通过血液获得血脉的能力,这些法术有真有假,效果有强有弱,但的确有很多前进无路的人愿意铤而走险尝试一下。
他很快吃了早膳,然后急匆匆赶去传铃商号。那天一起签订阵法文契的人不少,去的晚了恐怕连口汤也不剩下。
等他的马车到了东四大街,却感觉这里有些冷清啊,打开车窗往前一看,传铃商号门前并没有“车市马龙”的景象:“咦,那些家伙今天都不着急吗?那好,我就抢先一步了,哈哈哈!”
他又往前了一段,正好和一辆马车交错而过,刘掌柜眼尖,连忙喊了一声:“朱东家。”
马车停下来,广陵钱庄的朱东家打开车窗,面色有些古怪:“是刘掌柜啊,你这是去传铃商号?”
“是啊,你怎么往回走了?你已经去过了?”
朱东家摇摇头:“我不是,传铃商号的那笔钱不算多,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嗯,很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一步了,刘掌柜回头见!”
他飞快而去,刘掌柜隐隐觉得不对劲了,他想了想吩咐车夫:“先靠边停着,看看情况再说。你们回去一个人,让家里暗中打听一下,传铃商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是。”一名长随立刻回去了,刘掌柜则在路边的车中等候着。
这一等,就到了中午,传铃商号仍旧门可罗雀,并不见一个逼债的人上门。
“奇了怪!”刘掌柜纳闷。
“老爷,快到中午了,是否找个地方用膳?”
刘掌柜想了想,吩咐一声:“再派个人回去,问问家里打听到什么情况了没有。”他又一指路边一个小饭馆:“就在这里吃吧,能看到传铃商号那边。”
“是。”车夫和仅剩的一名长随相视一眼,一起点头。
自己老爷已经多少年没吃过这种路边小店了?自从发家之后,刘掌柜一直是锦衣玉食。
可是等刘掌柜食不知味的吃完饭,传铃商号门前忽然热闹起来,一两辆马车飞驰而来,可是那些马车上的徽记,全都是各大商号的,并不是钱庄票号。
“这些人……难道是来订货的?”刘掌柜很纳闷。
“可是传铃商号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些大商会如此趋之若鹜?”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长随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紧张道:“老爷,终于打听到了,今日早朝,惠城传来捷报!”
“惠城大捷是好事,可是这根传铃商号有什么关系?”刘掌柜费解。
“赵京鹤将军在奏报之中大肆称赞了传铃商号的一种四阶阵基,这种宝物可以无视环境,直接落下,在一切废墟上构建一座战堡。
我军利用三千阵基,将荒洪大军彻底围困起来。
荒洪人突围七次,全都被杀了回去,损失惨重,已经无力反击。这乃是两国开战以来,我朝取得的最大一场胜利!”
刘掌柜愕然片刻,忽然顿足怒道:“朱东家太不厚道,一定是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却不肯告诉我没等我一头撞上去,彻底和陈家闹僵!可恶,快回去!”
刘掌柜一大早出门,半下午的时候灰溜溜的回去了。
他是个商人,不像赵京鹤满脑子都是作战。他一眼就看出来这种阵基巨大的市场。
且不说从今往后,这种阵基必定会成为太炎、乃至整个凡间界各国军队必备的宝物,仅仅是民间,有多少庄园只能依靠高墙或者是简陋的阵法对抗野外的凶兽?
一座阵基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购买的。
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有陈家可以提供这种阵基,有了这件产品,传铃商号在商界必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刘掌柜无比遗憾:“唉,人家有个好儿子啊,我怎么就生不出来这种儿子呢?”
他在家中看着自己那几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败家子,气不打一处来,几脚把他们全都踹了出去,紧接着一顿怒骂。
……
应元宿把朝廷的嘉奖状用纯金装裱了起来!
他还把这东西摆在了整个家中正堂最显眼的地方,生怕家里人看不见——最主要怕祖父和父亲看不见。
“哼,叫你们整天骂我没用,看看!朝廷都嘉奖我了!”应元宿美滋滋的,他也没想到,半个月前陈志宁硬逼着他去了一趟惠城,竟然还在这样一场大捷之中捞到了一份功劳!
朝廷的嘉奖给了他一个最低等的“勋爵”,远远比不上他将来会从祖父那里继承的爵位,但这是凭小爷的本事挣来的。
“好吧,是借着陈兄弟的光捞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
但不管怎么说,这不是靠着祖辈荫蔽,而是靠自身努力得来的。想一想自己平日里一起玩耍的那些二世祖们,谁能像自己一样整个勋爵回来?
他顿时优越感、成就感十足,觉得自己已经和那些低级的二世祖们拉开了档次!
“你干什么!”一声严厉的责问传来,应元宿一个缩脖子,转身笑嘻嘻道:“爷爷,您回来了。”
应大督造瞪了他一眼:“这里乃是家族的正堂,你把这东西摆在这里成何体统?快收回去。”
“是。”应元宿霜打了茄子一样蔫了,将嘉奖状收下去,却无意中瞥见祖父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应元宿瞬间满足了——这就足够了。
“以后,”应大督造又说道:“上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来往,多和陈志宁学习,你自己也知道这个勋爵是怎么来的!”
“是。”应元宿连忙答应。
应大督造背着手准备走了:“安排个时间,我得见他一面了。”
“好。”
……
传铃商号是真的火了。
四阶、三阶护城大阵极为抢手,而真正最难搞到的珍宝,还是五阶护城大阵。这种大阵可以直接防护一大片庄园,或者是一座坞堡,如果配合得好,甚至比县城的六阶护城大阵效果还要好。
但是这种级别的珍宝传铃商号严格控制,每个月的供应量都非常少,只有跟传铃商号关系最好的几个商会才能搞到。
秋玉如不明白儿子是怎么一下子炼制出这么多低阶阵基,但是她知道五阶就得儿子自己动手,不能因为自己的生意而耽误了儿子的修炼,所以严令儿子每个月不能超过三个。
这么巨大的利润,当然有不少人暗中打着主意。
各大商会拿到这些低阶阵基的第一天,就立刻请来一位位阵法大师,六阶、七阶甚至是八阶。
六阶阵师一头雾水:“他是怎么做到的?阵法必须因地制宜,这、这是不可能的啊!”
七阶阵师将几个阵基仔仔细细的研究一遍之后,犹豫着点头道:“某可以炼制出来,不过其中可能要用到好几种七阶材料,而且某出手一次的价格你们也知道……”
商会连连摇头,成本太高,如果按照传铃商号的售价,不但没有利润,反而会赔得裤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