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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起床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隐隐约约记得早上的时候周晟言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她因为太疲倦了就稀里糊涂的应了几句。
腿间异常酸软,想起昨晚那些赤裸,粘腻的交缠让她脸有些烧。
周晟言不在家里,桌子上摆放着两块抹了牛油果酱的烤吐司,她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就着冰牛奶吃早午餐。
周晟言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出门了,与另一笔墨西哥的订单有关。
自上次数吨的可卡因交易之后,墨西哥代替缅甸和越南成为了他们主要的货物供应商。
虽然海运需要花费的时间是空运的数倍,但是运送货物所需要的成本和冒险程度却小很多,而且墨西哥供货商巴蒙德家族是一个历史源远流长的毒枭家族,它的成长史与整个墨西哥的发展史盘根错节,显然要比东南亚更加可靠。
为了建立与澳洲市场更稳定与长期的关系,墨西哥的巴蒙德家族派出了他们的长女安妮塔·巴蒙德,也就是陈暮遇到的红发女子,来与澳洲垄断毒品市场的黑帮沟通,并且长期留在澳洲协助交易。
性质像是中国古代诸侯国送出的质子,也像是联姻的公主。
在一家看似平常的高档的酒店餐厅内,长桌上坐着七八个人,其中只有一位女性,就是安妮塔。
他们像是普通的聚会一样低声交谈着,享用着一整桌美食,可这个餐厅外面是隐匿的层层武装,他们穿着防弹衣,拿着G36KV3步枪,防止有人靠近。
而长桌上的人交谈的内容,就是下一次交易的细节,从定金,运输到尾款,以及后续的货物走向。
“那么周先生,希望我们合作顺利。”一个红色卷发,眼角微微上挑男子,和安妮塔长得几分相似的男子用锋利的刀切割下一块还带着血丝的五分熟牛排,放进了嘴里。
这是巴蒙德家族长子,安妮塔的亲哥哥,今日刚到这里,谈完这笔交易就会回墨西哥。
“合作顺利。”周晟言说。
而后安妮塔送着她的哥哥上了停在酒店顶层的私人飞机,她的哥哥拍了拍她的肩,“照顾好自己,有事与家族联系,CaysonChou我看着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安妮塔垂眸笑了笑,“一路平安。”
她到了酒店的门口,有人替她拉开车门,宽敞的后座里周晟言虽然静默的坐在另一边,却让整个车里散发着压迫感。
车开始行驶着,安妮塔侧过头看着周晟言,“周先生对我感兴趣吗?”
“没兴趣。”他语调冰冷。
安妮塔也不生气,撩了撩头发,“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很好奇周先生身边会有什么样的女人。”
车停在了地下赌场,老五程非淮是他们手下地下赌场的主要负责人,见着周晟言回来了,走上来喊着言哥,和他用中文大致的说了一下最近的营业状况。
周晟言对程非淮说,安妮塔是墨西哥那边儿来的人,“这段时间带着她逛逛。”
说罢便走进了赌场左边的房间,打开一扇暗门,沿着走下去便是另一条街,不远处停着那一辆陈暮熟悉的灰色Commodore。
那辆车向着悉大附近的富人别墅区开去,中途去了一趟便利店,买了几盒避孕套。
周晟言到家的时候,陈暮正盘腿,靠着靠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拿着一盘前几天从woolworth超市里买的车厘子,见他过来了,拿起一颗喂他,“尝尝。”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周晟言的嘴唇,他凑上去吻住她,一颗车厘子在两个人嘴里被咬破,浆果酸酸甜甜的气味在嘴里蔓延,最后那些汁液被周晟言喂给了陈暮,他的手伸进了陈暮的睡衣里,沿着她的小腹攀爬到了胸口,包住了她圆润的胸脯,然后舔舐着陈暮嘴角剩余的一点儿味道,“很甜。”
陈暮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有点儿拿不住盘子,推了推他然后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再重新半跪在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人们总是会渴望和爱人肌肤接触,有时候对于拥抱和贴近的痴迷比做爱更甚。
她的睡衣慢慢的被撩到了胸口,然后被脱下,散落在沙发前的地毯边。
现在已经完全入了夏,家里并没有开空调,所以只是因为突然没了遮掩物有些不适,但也不冷。
周晟言把陈暮抵在沙发上,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红痕,沿着脖子,肩膀,前胸,最后他含住了陈暮的乳。
陈暮能感觉胸上突然变得湿润,而他用牙齿轻轻的研磨了一下,而后吮吸着,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热气贴近着她的空口,陈暮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她的呻吟声让周晟言喉咙发紧,他短暂的离开了一下,套上避孕套之后,带着陈暮坐到了沙发的边缘,分开了陈暮的腿,让她环住他精壮的腰。
陈暮依然不敢向下看,别开头,有点儿紧张。
这次有了避孕套的润滑油稍微比上次好一些,依然能感觉到他粗大的东西在花唇处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破开了她的小穴里原本紧致的甬道,把她的小穴撑成了他的形状。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眼里带着些水光,双腿随着他的进出而一起在空中轻颤着,他每次都重重的抵入,然后抽出,速度越来越快,陈暮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快被他顶起来,手像是上次一样抠紧了沙发。
而他快速的耸动着,硬物冲撞着陈暮腿间的甬道,他们的性器紧密的贴合着,带着人最原始的欲望与爱意。
周晟言伸出手握住了陈暮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的手,俯身吻她,勾着她的舌尖,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他把硬物从陈暮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些白色透明的粘液,带着陈暮站了起来,用玲珑有致的背部对着她,手撑着前方的桌子,然后从后面抵了进来。
后入要比从前面深很多,陈暮有些腿软,站不住,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到了小穴的尽头,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微疼和酥麻。
周晟言环住了她的腰,手覆上她随着身体颤动的胸脯,终于整根插入,一丝缝隙都不留。
“啊……”疼痛让陈暮惊呼出来,深处被撞开的撕裂感让她疼得哆嗦,“你……你别动了。”
周晟言贴着她的后背,衬衫的褶皱轻轻的蹭着她背部肌肤,陈暮想着,下次也要让他把衣服脱了。
他含住了陈暮的耳垂,轻轻的舔弄着,而陈暮身下的疼痛慢慢散去,能感觉得到他硬物前端圆润的东西抵在了最里面,带着微微的痒,似乎有一根弦儿牵引着心脏的跳动。
能感觉到陈暮的小穴的慢慢放松些了,他才开始抽动,而这次每次都是整根没入,痛与满足感的交织让陈暮渐渐深陷,他从后面贴近的环抱也让她沉迷。
不知道插了多少次,他终于轻吻着陈暮的发头,在她的穴里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