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我对这次S市之行还是很期待的,一大早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试穿适合那里气候的衣服。
原来的计划是在休年假时去外面好好玩一场的,但没想到和李均益意外分手,又遇到了裴瑾年,接着就是闪婚,假戏真做,后来辞职,现在又去了锐丰。 事情一桩桩连在一起,使我根本没有出去走走的机会,也没有那份心情。 现在裴瑾年又整天忙得不亦悦乎,哪有大块的时间陪我出去玩? 说来也怪,自从与裴瑾年相识以来,我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 以我原来的性格,一个人出去自由行都没问题,大概是李均益长期远在国外,我已经习惯特立独行了吧。 可是与裴瑾年在一起的这三个月以来,我却越发不喜欢一个独处。 其实前段时间我辞职在家时,自己也想过出去散散心。 但一想到与裴瑾年分离,即便是再美的风景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虽然他这次是出差,到S市分公司做个视察,时间安排得也比较紧,但我一想到跟他一起出去,就兴奋得每个细胞都开始跳舞。 桂元也与我们同行,三个人一起来到云海机场。 在登机前,裴瑾年牵着我的手走向登机口,在我耳边低声说:“安检我有可能过不了。” “啊?”我惊讶地看向他,“为什么?你身上带了什么?” “他们可能会发现,我心里有一个人。”他一本正经。 我立即明白,他又在想方设法的对我说情话,在他手心里用力撩了几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大喊小年糕了。” “那大不了装作不认识你喽!”裴瑾年要是耍赖,我还真没折,充其量也是用暴力制服他。 但鉴于这是公共场合,我只能选择用眼神威慑一下了。 可他偏偏目视前方,故意不看我,累得我脖子都酸了,他依然不理会我。 我急了,用手去扯他的袖子,他不动声色道:“小心安检时把你当成猴子送到动物园。” 跟在我们身后的桂元实在忍不住,偷偷抿着嘴笑。 恰好我一回头,他立即尴尬地将笑容收住,其实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似乎更让人发笑了。 位于南方的S市此时还正值夏季,树木翠绿,鲜花盛开。 我们入住的酒店有距离海岸线不远,房间里有一个半弧形的观景阳台,云蒸霞蔚的海面一览无余。 这里的海与云海的截然不同,云海属于北方,大海苍茫深沉,海水颜色较暗,给人以厚重的感觉。 而南方的海蔚蓝如洗,与天空的颜色很接近,岸上的沙滩十分细腻,无数个小巧玲珑的海滩掩藏着不知多少神秘的故事。 下午,裴瑾年要去公司听取汇报。 本来他是想带我一起的,但我想自己的身份有点尴尬。 如果以锐丰员工的身份,毕竟刚来几天,对公司的事知之甚少。 如果以少夫人的身份,又会让其他人感觉到拘束,势必会增加一些接待环节,我这个最不喜欢麻烦别人了。 所以,我还是决定自己在酒店附近到处走走,尤其是刚刚在观景台上眺望了美景之后,早已这对个地方心驰神往。 裴瑾年和桂元走后,我换上了一套白色的无袖短裙,外面搭了件冰蓝色的防晒真丝披肩,把头发在脑后随便扎了个马尾,兴冲冲地出门了。 由于这里是五星级酒店,我们住的又是豪华套房,整个楼层也没有个人影。 我来到电梯间时,看见电梯好像刚刚要关合开始下行的样子,于是连忙用手按下开门键,“不好意思,等一下!” 随着电梯的两扇门缓缓开启,站在门外的我看到里面站了三个男人。 中间的这位穿着浅色休闲服,长身玉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戴着一个大号的墨镜。 一般很少在电梯里能看到墨镜的人,虽然酒店的电梯灯光足够亮,但也不至于和外面的阳光相媲美吧。 这三个人看上去怪怪的,可是既然我已经把电梯叫停了,也不好意思再犹豫,于是我迈步走了进去。 我面朝电梯门的方向,眼睛看着液晶板的楼层一下一下地变化。 但我面前的电梯壁却如镜子一样光亮,清晰地反射出了身后的情形。 我居然注意到,戴着墨镜的男人头上还有一把伞。 电梯戴墨镜尚且可以接受,可在电梯里打伞这种怪异的行为,还是闻所未闻。 不会是神经病吗? 这里面只有四个人,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惊悚的空间。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身后的三个人。 那把伞是旁边的一个人举着的,因为中间那个太高,所以我刚刚进电梯之前,并没有看到他头上还有把伞。 这把伞很奇特,伞面很大,而且伞面内侧清晰着画着蓝天白云和大海,海面上还有几只低飞的海鸥。 中间的男人仰着头,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伞面的画,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脖子不酸吗? 这时,那人将脸慢慢转向了我,并缓缓抬起手来。 我注意到,他的手十分白净,骨节也不明显,有点像一只女人的手,只是过于修长。 他将手放在墨镜的镜架上,似乎是欲将墨镜摘下来。 旁边的人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被他用手势制止。 然后,他将墨镜摘下,动作极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好清秀的一张脸! 柔和的面部轮廓,狭长的眸子清澈如水,眉毛不是很深,但形状却犹如修剪过一般完美,鼻翼有些窄,唇线整齐如画,阳刚不足,阴柔有余。 我是第一次见他,多看几眼有情可原,可他身边那两个人却也在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一个为他举着伞,一个手里拿着背包,一看就是他带的人。 难道这两个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否则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或许是我的面部表情过于僵硬,并且一直用瞻仰蜡像的眼光打量他,他冲着淡淡一笑。 他这一笑,让我不由得想到一个词:如花似玉。 虽然这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但用在他身上却再恰当不过了。 我微微勾了勾唇角,表示回应,却感到身侧突然开阔起来。 电梯门开启,一层到了。 我走出电梯后,就听见那两个人紧张地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幽冷的声音随即飘来,“你们希望我有事?” 两人继而陪笑道:“少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您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