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梁宽走出很远之后,我依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凌厉的北风吹过来,打在我的面颊上,有微微的刺痛感。 原来,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个贪得无厌、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那么好的老公,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而我的内心所想、所感,却无人能够体会,人们所认为的,全是他们眼睛所看到的。 当然,在裴瑾年眼里,也是一样。 他也会认为我和徐楚轩之间的某些相处,超越了朋友界限。 在别人眼里,这只是一桩闲事,或者说是一个笑话,而对他而言,却怎么受得了? 即便他相信我没有做出背叛他的事来,但当时我在现场的表现,仍旧让他过不了心理那道关。 站在我的角度,我似乎没有做错什么。 而从他的立场考虑,则是另外一种感受。 我一味他的理解和信任,可他又不是圣贤,只是一个爱我宠我的男人而已。 他也可以有脾气,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也可以心生不悦,况且徐楚轩还公然宣称要从他手里将我抢走。 我选择留下来救徐楚轩,起码是立场不清晰的表现,而且现场还有那么多的人,作为男人,他的面子一定是挂不住的。 角度不同,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东西,也是不同的。 就如于小珂,她对梁宽的爱,对于男人来讲,非但没有幸福感,反而是一种禁锢。 想到这里,我开着凯迪拉克狂奔回家里,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邮箱。 我写道:瑾年,什么时候回家? 这次没什么工作请示,只有这一句话,我直接点了发送。 现在纽约时间正值早上六点,他或许正沉浸在梦乡里,不知他的梦里是否有我? 他不在的这几天,我几乎夜夜梦里都可以见到他。 于是,我已经有点迷恋上了睡觉,那就像是一个魔境,只要一打开,就可以见到他。 匆匆吃过晚饭之后,我利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处理了全部的邮件。 直到晚上九点,也没有收到裴瑾年的回复。 以前他都回复很快的,所以我的工作效率也超级高。 可能是这次他看到没什么工作,只是我的一句话,觉得我无聊,认为没必要理会我吧。 这么想之后,我的心像是被轻轻地揪了一下,有些酸涩。 我洗了澡,准备睡觉,到梦里去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复我的邮件? 对了,换件睡衣,会不会梦见不同的他? 于是我来到衣帽间,选了好久,最后看中一件米色碎花的半透明真丝睡裙。 颜色倒是我喜欢的淡雅风格,只是穿在身上过于性感,我平时都不好意思穿,好像在故意引诱他一样,今天他不在,何不穿上试试? 我系好带子来到镜前,还别说,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嗯,今晚就穿这件了。 梦里,果然见到了他。 今晚的梦和以前的不太一样,我们不再说笑,不再争吵。 他和我一样,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 他这是生气了?为什么不理我? 我刚想问他邮件的事,可是又怕翻身梦会醒,忍住了。 不想他的手却伸过来,搭在了我的腰间。 熟悉的温度瞬间传遍全身,指尖的触感让我所有的细胞都应声醒来,听从他的召唤。 我的反应似乎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的身体向我靠了过来,耳际萦绕着久违的魅惑气息。 我好像明白了,他这是要和我缠绵。 原来今晚是一场春梦啊,我的心竟然没出息地兴奋起来。 我也的确想他了,他去纽约已经有一周多的时间了,去之前的几天,我们在闹别扭,一连十几天,别说拥抱亲吻,连个温柔的眼神都没有。 他的味道,他的触感,他的一切,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一种想念。 我回身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他的唇微凉而热切,还带着铂晶的清冽。 我们几乎是同时进入了对方的领地,交缠,辗转,流连忘返。 “小木头,我想你。”他的唇齿间吐出动人的情话,气息越发灼热。 “我也想你,老公。”我一只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性感的锁骨间不住地摩挲。 他的指尖隔着轻薄的睡衣掠过我的每一寸皮肤,他所经之处,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浪。 这梦太撩人,我不愿醒来,也害怕醒来。 我只知道自己在生他的气,却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渴望他的温存。 即使这是一个梦,我也不想轻易错过。 我沉浸在他的爱抚里,越来越迷失。 我以为他就快要我了,可是他突然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用指尖似有若无地在我的皮肤上划过。 从颈间到后背,再到腰间,反反复复。 我的心里不觉一惊,这不是徐楚轩做的那张名叫《她》的画,所画的范围吗? 记得出差前的那晚,他在镜子前面愤怒地扯掉我的衣服,偏要我解释徐楚轩为什么会把我的人体素描画得那么像? 原来他心里还在忌讳这个,在梦里也不例外。 我突然不想继续了,想从梦中醒来。 可他却把手换成了嘴唇,在我的后背上,一一吻过。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细腻,我渐渐沉溺其中。 “对不起。”他轻咬着我的耳廓,略微嘶哑着声音对我低语。 满天的乌云,顿时散开。 我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也瞬间松懈下来,身体柔软得像一缕飘忽不定的水草,依附在他伟岸的身躯上,极尽缠绕。 “瑾年,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在某个喘息的空隙,我的双手插进他的头发,泪水涔涔地问他。 “沐沐,其实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那晚我是疯了才那样对你,在纽约这几天,我很后悔。” 我忍不住扬起脸去问他,嗔怪道:“骗人,那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更深地回吻了我几下,宠溺地说:“小傻瓜,在说什么梦话,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昏暗的壁灯下,我微微睁开眼,看见裴瑾年紧紧抱着我,泾渭分明的额际,缓缓地渗出汗丝,而我的双腿正缠在他的腰间。 天呐!我吓了一跳,这梦为什么这样真实? 情急之下,我用力挣脱他,滚到了床边,惊恐万状地看着他,“瑾年,你怎么从梦里走出来了?” 他隐忍不耐地一把将我抓回,按在床上,“做一半就想跑?看我怎么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