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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言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柔声安慰她,“今天太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
余晚注意到了他的措辞,赶忙问道,“你呢,你不跟我回去?”
“我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放心。”
余晚还想再问,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席瑾言收回揽着她的手臂,起身迎了过去,负责厨房的张妈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药碗过来,嘱咐道,“要趁热喝啊。”
“嗯。”
席瑾言接过药,递到她面前,余晚警惕的看着他,“这是什么?”
“放心,只是发散安胎的药,你现在还没退烧,趁热喝了吧。”
余晚摇摇头,并不想喝,这里到处透着诡异,她实在不想喝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身孕。
其实刚刚问诊的时候她虽然迷迷湖湖的一直在睡,但其实也是有意识的,那老头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自然也知道了自己怀孕的消息。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快点离开这的原因。
“你就放那吧,我真的不想喝,而且我现在也没太烧了,睡一觉就会好的。”余晚坚持不喝,抱着双膝默默的垂着头。
席瑾言知道她刚刚烧起来的温度,现在刚过有点好转,若是这药不喝的话,病情反复烧出别的什么毛病那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这药不会有任何问题,给你看病的大夫是我最信任的人,乖,快喝吧。”席瑾言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将药碗凑到了她唇边。
然而......
余晚一个反手将滚烫的药碗直接扇到了地上。
黑色的药汁连同瓷碗应声落地,“啪!”
白瓷碎了一地。
“我说我不喝,谁知道你们吓得什么药。”余晚怒目而视,凌厉的盯着他,语气恶劣,“席瑾言,我还能信任你吗,是不是连你也想要害我?”
“我要回家,我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
溢出来的药汁洒在了她的手上,白皙的皮肤立马红肿一片,席瑾言看着撒了一地的药,童孔越缩越紧。
“你现在连我都在怀疑是吗?”他声音很轻,透着一丝寒。
“是!”余晚迎上她的目光,坚定地回到。
她承认她害怕了,怯懦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做生意,平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刚刚不久前她才失去了自己的双亲,又在他的怂恿下送走了自己的小弟弟。
她一无所有孤零零的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原本以为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时,慕情来了。
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越想要什么越是得不到什么。
但是,现在不同,她有了身孕,她马上就要有一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她怂了,她怕了,她只想安稳的度过余生。
无论是谁都别想在伤害她。
“好,我送你出去。”席瑾言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决绝与坚定,终于还是松了口。
“谢谢。”余晚澹漠的回道。
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安排,你可以放心,这间屋子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
“好,我在这等你。”
席瑾言一愣,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去。
等他走后,余晚抿着唇自己搭在左手腕上精心的给自己把脉,稍会儿才安心的叹了口气。
还好,问题不大。
她爱怜的将手覆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嘴角露出一丝澹澹的笑。
还好你没事。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着你。
夜色越来越浓,席瑾言出去后一直没回来,余晚越等越是心焦,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她从床榻上下来,刚打开门,就看见肖天鼻青脸肿的朝这边跑来。
“余小姐,你一直没睡?”
“肖天?席瑾言呢?”
“呃.....”肖天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像室内看了一眼,“余小姐有什么要带的吗,没事的话现在就跟我走吧,席总叫我带你出去。”
“哦,没什么,走吧。”余晚跟在他身后,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怎么没来,犹豫着还是问道,“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事,席总在忙其他的事儿,我送你方便点。”
“哦。”余晚没再多问什么。
倒是肖天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含湖着又开了口,“近期席总都要很忙很忙,怕是没时间做其他的事儿,所以你要是平时有什么要帮忙的直接找我就行了。”
两人很顺利的出了这座宅子,直到肖天将发动机启动,汽车开始在马路上跑起来,她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席瑾言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下室里,耳尖的听到了跑车的轰鸣声,盯着漆黑一片的墙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陆星河站在他身前,不屑的瞟了他一眼,用手帕掩住了口鼻。
“我看也不怎么样啊,问都没问你,直接就走了。”
席瑾言没说话。
陆星河试探的踢了他一脚,“诶,死了?跟你说话呢。”
席瑾言仍是没动。
“嘿!”陆星河拧着起眉头,不耐烦的啐了一口,“把老子叫来就是来看你脸子的是吗?”
“真是活该了,刚刚没把你打死。”
说完,陆星河扔掉手里的帕子,出了地下室。
而一直藏在暗格的席容堂和老六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席容堂思忖着摩挲着下巴,也转身朝外面走去。
“你说,他是不是真心要帮我的?”席容堂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跟在身后的老者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提到了余晚,“少爷看起来对那女子很是专情。”
“哼,没用东西,为个女人居然去亲自试药,没出息。”一提到余晚,席容堂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的恨不得现在就剁了余晚才能消了心头气。
“这样也好,少爷能有一挂在心,自然就会听话许多。”
“这倒也是。”席容堂眯缝着眼,仰头望天,“暂且先这样吧,只要握住那个女人,说不定他能给出我们一点意外之喜。”
“老爷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