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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苏儿被抢了人,心中的恼火可谓是直窜天灵盖,他这个哥哥从小就爱跟他作对,瞧不上他搞得这些实验,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绊子,长大了依旧如此!
“席瑾言,你给我等着。”席苏儿恶狠狠的将余晚之前躺过的床一脚踢翻,手掌的骨节绷的分明被捏的咯吱作响。
陆星河躲在自己房里坐立不安,来回转圈圈,他思索着席瑾言跟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几分的可信度。
但以他的性子,怕是真能干出那些事儿来。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正想着,突然天上一道闪电划过,卡啦啦,惊人的异常响亮,吓得陆星河一哆嗦,“他奶奶的,连老天爷都跟我作对是不是!”
“吓死我了。”
这晴天白日的打什么雷啊!
他正滴咕呢,就听到院里有人再喊,“着火了,着火了,赶紧来人救火!”
“着火?怎么回事?”陆星河赶紧推开门四下张望,顺着音儿一路走去,果然看见虎池那边正冒着熊熊浓烟。
“还真是。”陆星河疑惑的暗自琢磨,刚刚那道雷……
难不成,他心思一转立马转身朝地下室那边走,其实像这种气象武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就看你有没有能力,怎么去运用,但可以确定的是,席瑾言有这个能力。
一直躲在地下室的席瑾言自然也是听到了声音,嘴角一直挂着笑,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
看来肖天那边进展不错。
哗啦,大门被打开,陆星河小心翼翼的摸进来,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开问,“那雷你搞的是不是?”
“你猜呢?”席瑾言心情不错,甚至开始调戏起他来。
“还真是你,刚刚直接噼到虎池了,那老虎怕是要玩蛋。”陆星河提醒他。
“天要降灾,干我屁事儿。”席瑾言不屑的冷哼一声。
“那可是老爷子从小养大的,要真噼死了,你以为他不会查不出来?”陆星河急得真想把他拖起来吊着打一顿,最烦他这种吊儿郎当的样子。
结果席瑾言还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从鼻孔里喷出一口冷气,“所以呢,天上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他对着陆星河指了指这座地牢,其实黑漆漆的他做什么动作都不会有人看见,偏偏陆星河也是从小就跟他们一起训练的,即便赶不上他们的天赋,却还是比一般人强上不少,“你个得瑟劲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去,席瑾言对他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这一点他自己也是知道,若是今日在不表个态的话……
“行!算你狠,我服了!”陆星河心里一横,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想让我干什么?”
“想好了,不后悔?”席瑾言听他这么一说,立马翻身站起来,这几日的修养,他的伤早就好了,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两个高挺的男人四目相对。
“你说吧!”陆星河没有半分犹豫,坚定的看着他,手却不由自主的还是有点抖。
要跟老爷子作对,他这辈子还真是没想过。
“很简单,把席苏儿研究的延长寿命的那些资料全部毁掉。”
“就这?”陆星河讶异。
“嗯,记得是全部!”席瑾言目光凌厉,神色里带着一丝恨恼。
“成,我去办!还有呢?”陆星河又问。
“没了,完事儿你就可以去找慕情了,你们俩远走高飞。”
“噗!”陆星河真是要被他气笑了,忍不住冷噗了他一脸。
席瑾言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还要利用他办事儿,怕是早就一脚给他踢飞了,“很好笑?”
“大哥,你怎么说的这么轻松,慕情一心都扑在你身上,那能是我说让她走就走的么?”陆星河一脸郁郁,明明他们四个一起长大,偏偏大家都独独喜欢他,就连他那个弟弟席苏也是,为此把自己搞得不男不女还愣给自己改了名儿!
“那是你的问题,我不帮人解决私人感情问题。”席瑾言说的一本正经。
“那之后呢?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陆星河言归正传。
“那得看他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这不是没限制你自由?你看我不是随进随出?”陆星河纳闷的盯着他,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拧着眉头暗自琢磨着开口,“我一直有个疑问……”
“说来听听。”
“为什么老爷子不限制我随进随出?他就不怕我会跟你密谋点什么?”
“呵呵。”席瑾言笑了。
“你笑什么?”陆星河问。
席瑾言意味深长的斜了他一眼,“我在笑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证明你还不傻!”
“席瑾言,你给我好好说话,哥智商320,已经超人类了好吗!”
“呵,才这点,难怪。”
“行了,你被废话了,赶紧给我说。”陆星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桉,催促他赶快回答,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那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我肯定会跟你密谋啊!”
“你说什么?”陆星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怕是自己耳鸣听错了,又用手掏了掏耳朵,再问,“你再说一遍,我刚没听清。”
“别装了,你已经听到了,老六!”席瑾言眸色黑沉,黑亮亮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斜斜的嘴角挂着笑,带着一丝晶莹的微光。
而他面前的‘陆星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用力的从耳后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声音也从刚刚的清朗逐渐恢复了沙哑,原本挺直的背嵴也恢复了往日些许句偻的模样,“少爷果真是好眼力,老六佩服!”
与此同时,一直藏在暗格里的席容堂也慢慢从内踱步而出,贯穿的黑色唐装依旧飘逸,老六对着他行了一礼,“老爷。”
“嗯!”席容堂仍是双手负背,坚毅的面容藏着一丝笑痕,“你是什么时候猜出他不是陆星河的?”
“除却第一次是真正的陆星河,后面都是老六在扮的对不对?”席瑾言慢慢的说了几次破绽外,声音逐渐下沉,“说吧,费这么大周章的,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