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仙逆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江忱确实喝多了,开始只是有些晕,等后劲上来了,就有些迷糊了,开始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下意识的抱紧了言斐,往他身上蹭,还想去亲他。
大家玩的也差不多了,打算回家,当着这么多人面,言斐只能一次一次把江忱的脑袋给推开。
江忱这人吧,但凡喝醉了就特别磨人,上辈子也是,要是喝的半醉就逮着江果跟他啰哩啰嗦的说话,真喝醉了,就必须言斐全程陪着,洗澡上厕所睡觉都不能离开他身边,每次言斐都恨不得给他一脚踹出去。
江果无数次背后里吐槽:“我哥喝醉后也太烦人了吧。”
嗯,确实是挺烦人的。
南青他们歪歪扭扭往外走,值班经理迎了过来,本来是想跟江忱说话,但看江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便转向言斐道:“江总给你们开了房间,你们可以去休息一下。”
言斐看了看,大部分人已经醉的走路都打晃了。
这里面大多数都是不上学出来打工的,有几个是家在本市的,家在本市那几个让经理找人送了回去,其他人便直接送去了酒店房间。
“我先结一下账吧。”言斐掏出vip卡递给经理。
江忱他爸把这卡给他时说可以免单两次,但言斐并不想用,但打折是需要的,毕竟在这吃顿饭不便宜。
经理没接,笑着道:“你们今天的消费都算在江总身上。”
“不用,我们自己来就行。”言斐说。
“江总是这么交代的,您要有什么问题还是去找江总吧。”经理说完便带着那几个需要送回家的往门口去了。
言斐还想喊他,醉醺醺的江忱伸手握住他手里的卡塞进了口袋里,往他身上贴了贴:“我难受,想睡觉……”
“唉。”言斐叹了口气,这还有个祖宗呢,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
客房服务人员过来给大家送了房卡。
南青还好,一手拎着孟希,一手拽着伍帅,那边几个都是互相搀扶,一行人进了电梯,然后去到了不同的楼层,进了各自的房间。
言斐他们这间房是个大床房,房间内的摆设与平常酒店的摆设似乎不太一样,好像更居家一些,床上用品一看就不是酒店内常用的纯白被褥,还带着花纹。
可能是看出了言斐的疑惑,送他们进来的客房经理笑着道:“初中时,江忱离家出走,来我们这住了一个星期,后来江总就让我们把这个房间留着,衣橱里要准备好贴身衣物还有本季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言斐听完后觉得江忱他爸真的算是个好爸爸了。
客房经理离开后,言斐便直接把江忱扔进了浴室,接着扒光了他所有的衣服。
江忱昏昏沉沉的,本来还拒绝别人碰他,一听言斐的声音瞬间老实了,还张开双手,嘀咕着:“你就这么喜欢扒我衣服吗?”
言斐:“……”鬼才喜欢扒你衣服呢。
言斐简单给他冲洗了一下就把他扔上了床,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出来后觉得自己眼前已经开始重影了。
他晚上喝的不多,但掺酒了,白的红的啤的基本都喝了,现在后劲也上来了。
言斐躺在江忱身边,按了按额头,他上辈子的酒量也算练出来了,不说千杯不醉,但平常喝点儿酒基本没什么感觉,但现在这具身体还是十七八岁的身体,尚未怎么接触过酒精,所以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
江忱半梦半醒的,梦里一直在重复着之前的那个带着酒味的吻,让他一直难以进入真正的睡眠。
学霸是不是也喝醉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
还是把他当成姑娘了?
江忱想问明白,问清楚。
江忱翻身压在言斐身上时,言斐正拿了手机给孟希他妈打电话,告诉她,孟希晚上不回去了。
孟希这次考得不错,他妈特别开心,现在无论他儿子做什么他妈都没意见,更何况是跟言斐在一起,她更放心了。
“言斐……”江忱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
“嗯,我在。”言斐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又拨了江忱家里的座机。
保姆接的电话,言斐告诉她江忱今晚不回去了。
“言斐……”江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只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言斐就敷衍的应着他,又拨了陈英的手机。
江忱好像不满意他的敷衍,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起来,言斐僵了一瞬,忍不住扬了扬脖颈。
那边接起了电话,言斐一边承受着江忱毫无章法的亲吻,一边跟陈英说话。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江忱好像终于找到了他的唇,亲了上来。
江忱尚未接过吻,不得章法,只知道循着本能胡乱亲着。
言斐被他撩拨的有些燥热,但也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只是觉得江忱这样亲他让他很舒服。
“江忱……”言斐哑着嗓子喊他。
“嗯?”江忱含糊地应了一声。言斐笑了笑,伸手关了屋内的灯。
两人黏糊着不知道亲了多久,最后抱在一块睡了过去。
两人这一觉都睡得挺沉,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小时,直到言斐的手机响起来才吵醒了两个人。
言斐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江忱的胳膊扔下去,才翻了个身拿起自己的手机。
是他爸的电话。
言斐坐起来接通了电话。
“喂,爸,什么事儿?”
那边说了什么,言斐皱了皱眉:“记者采访?”
江忱也被吵醒了,有些懵逼的看着坐在身边打电话的言斐。
言斐只穿了条内裤坐在那里,被子滑落在小腹处,两个人还盖了同一条被子,甚至被子里言斐的腿还搭在他身上。
江忱喝酒不断片,他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从言斐在包间里亲他,到后来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直到睡着。
江忱想到这些,猛地坐了起来。
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太刺激了。
言斐莫不是把他当姑娘了?
言斐瞅了一眼一大早便面红耳赤的人,对电话那边的言凡林道:“算了,我不想接受记者采访,没什么好说的。”
江忱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昨天晚上,言斐肯定也喝多了,是不是不记得发生过的一切了?
江忱小心翼翼的偏头看向言斐,正好被言斐捉了个正着。
江忱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不已,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那股激动与忐忑。
两人对视一眼,言斐皱了皱眉,继续道:“那么多记者?那我还是暂时先别回家了,等他们都走了,我再回去。”
听到这话,江忱那飘向天际的思绪突然回到了大脑里,忙对言斐摆手。
言斐一挑眉,无声问他什么意思。
江忱直接拿过他手里的电话对那边的言凡林道:“叔叔,你告诉那些记者,两天后言斐接受采访。”
挂断电话后,言斐问江忱什么意思。
江忱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你是不是傻,你以为你说不想接受采访他们就会放过你吗?不可能的,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采访一下呢。”
“再说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利用一下呢。”
“这可是免费的广告啊。”
言斐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略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
不禁感慨,江忱果然是商人思维。
言斐下了床来到衣橱前找了两身衣服,一身扔给江忱,一身自己换了上。
江忱接过衣服没着急换,反而犹豫了半天才小声问道:“你昨天喝醉了吗?”
“醉了,喝了不少呢。”言斐随口道,“以后不能掺酒喝,我现在还有些头疼呢。”
江忱更加忐忑起来,不会真断片忘了吧?
江忱摸了摸鼻尖:“你断片了吗?”
言斐刚穿好衣服正打算往洗手间走,闻言偏头看了过来,眼睛眯了起来,反问道:“怎么,你断片了?”
他印象当中江忱喝酒是不断片的,头一天晚上喝醉了出了什么洋相第二天记得清清楚楚,还自己拿出来当笑话说。
现在他要是敢说自己断片了,言斐肯定上去揍他一顿,以后也别叫江忱了,叫江怂得了。
江忱不敢看言斐的眼睛,眼睛四处飘着,故作镇定的咳了一声:“当然没有了,记得清楚着呢。”他嘴上被言斐咬的那一下现在还疼呢。
言斐脸色缓和了下来,靠在洗手间门上抱臂看着江忱,嘴角勾起:“我昨天确实没少喝,但没到断片的程度。”
江忱猛地看向言斐,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房间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到了极点。
话说到这个份上,很多事情双方都已经心知肚明。
江忱张了张嘴,刚打算说话,言斐却转身进了洗手间。
江忱坐在床上良久,忽然仰倒在床上,胳膊横在眼睛上,轻轻笑了起来。
而洗手间内,洗完脸的言斐看着镜子内的自己,也笑了起来。
从洗手间出来后,言斐问江忱:“今天定做的货架要送到店里去,我得去看看,你有事儿吗?一起?”
“行啊。”江忱翻身下床,从他身边进入洗手间,两人错肩而过时,胳膊相互碰触,有细微的电流承载着心中那无处搁放的盛大欢愉淌过四肢百骸,震颤了少年初遇情愫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