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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斐喂江忱喝了大半碗姜汤后,江忱又说:“嘴里味太重了,想喝点儿清水。”
言斐给他倒了杯水喂着他喝下,江忱又说:“我感觉肚子不太舒服,要不然你给我揉揉?”
肚子不舒服?
怎么这回犯病事儿这么多?
连肚子都不舒服了?
言斐看他一眼,没说话,坐在床边,手探进被子里,江忱抓着他的手掀开t恤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手下坚实的小腹硬邦邦的,摸一下还有纹理,言斐给他象征性的揉了两下,便顺着那些沟壑摸索了几把:“几块啊?”
“标准的八块腹肌,要看看吗?”刚才还精神不振的人现在眼睛都放光了。
言斐眯了眯眼,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江忱,你学的够快的啊。”
江忱嘿嘿笑:“有些事情是男人的本能,不用学。”
“滚。”言斐瞪他一眼,“我说你学莫白川学的够快的,还想装病。”
“我没装。”江忱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但只要你陪着我,我就舒服。”
这话江忱不是甜言蜜语,而是说的大实话,他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又憋屈,但只要言斐在这里,他就能静下心来。
言斐凑近他想要在他唇上亲一下,江忱也做好了言斐亲他的准备,这时候门上传来敲门声还有柳凤的声音:“江忱,我进去了啊。”
两人动作一顿,言斐站起身过来开门,门刚开了个缝隙,只穿着条小短裤的江果便钻了进来。
柳凤站在外面说道:“我今天晚上有事儿不回来了,果果跟你睡一晚。”
“我不要跟他睡。”江忱也顾不得难不难受了,猛地坐起来,“把你儿子领走。”
“果果听哥哥话,妈妈走了,爱你呦。”
“妈妈,我也爱你,拜拜。”
江忱:“……”
言斐:“……”
江果抱着他的小熊玩偶自己爬上了江忱的床,跨过他哥躺在了床中间:“我洗澡了哦。”
“……”江忱瞪着他,“我不跟你一起睡,你回你房间睡。”
“我不要,我害怕。”江果理直气壮道。
“你本来也自己睡一个房间。”江忱无语。
“但是爸爸妈妈就睡我旁边的房间啊。”江果歪了歪小脑袋,“爸爸出差,妈妈不在家,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我要跟……小言哥哥一起睡。”
“小言哥哥,要不然你跟我去我的房间睡觉吧,我的房间还有奥特曼哦。”江果开始诱惑言斐。
言斐摸摸江果的脑袋,不等说话,这边江忱已经冷笑一声:“我的人跟你一块睡,想得美。”
言斐瞥他一眼,江忱别开头懒的搭理江果这烦人精。
但江果不烦人就不叫烦人精了。
“哥,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呼呼……”
“哥,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水喝。”
“哥,我这有藏起来的糖,你要不要吃?”
“哥……”
“哥……”
……
一声一声,真特么烦死了。
言斐看着江忱一脸隐忍的样子,笑着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澡去了。
洗澡时,难免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想到陈美兰,言斐就一阵心烦。
莫白川与江斯宁之间应该很熟,而莫白川这个人……言斐觉得他应该找个机会与他单独谈谈。
洗完澡出来,言斐就看到江果半边身子都骑在江忱身上:“小忱,你理一下我嘛,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哦。”
“滚滚滚……”江忱被烦的没办法了,看到言斐出来终于看到了救星,“你快把他弄走,烦死人了,我就纳闷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孩子这个物种呢?”
言斐将江果从江忱身上捞起来搂进自己怀里,江果马上抱住他的脖子:“小言哥哥,我身上香不香?我用的牛奶沐浴露,你摸摸,我身上可滑了,比小忱身上滑多了。”
言斐在他胳膊上摸了一把,小孩这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滑又嫩,真让人羡慕。
“你哥那是老腊肉,还是果果比较嫩。”
江果开心的咯咯笑。
“笑屁,把你放锅里煮了。”江忱撑起身体,把自己的胳膊伸过来给言斐,“来,你摸摸,摸摸,看看十八岁少年的胳膊嫩不嫩,还老腊肉,老腊肉是这感觉?”
江果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他哥坚实的小臂,又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小胳膊,得出一个结论:“小忱,你好硬啊。”
室内陷入一片静寂,接着便是言斐隐忍不住的笑声。
江忱老脸一红,一抬眼正好对上言斐带着浅笑的眼睛,两人对视的这一瞬间,彼此都看透了对方心里那点儿小心思。
江忱现在恨不得把江果扔出去,他酝酿了大半天想着晚上言斐怎么也能好脾气的顺着他来一回,现在好了,无缘无故多了个电灯泡。
言斐伸手关了灯,在江果身上拍了拍:“果果,睡觉了。”
江果白天玩了一天,又加上陈美兰来家里闹腾导致江果中午没睡午觉,所以现在说睡一下子就睡着了。屋内除了清浅的呼吸声很安静,言斐没睡着,闭着眼睛在那考虑事情。
上辈子陈美兰最后是进了精神病院的,后来从精神病院偷跑了出来,而她跑出来那天正好是果果溺水的那天。
虽然柳凤气急的时候会说陈美兰是个疯婆子神经病,但事实上陈美兰应该没有什么精神疾病。
所以,上辈子江忱是怎么把陈美兰弄进精神病院的?
那时候的江忱肯定没想到陈美兰有一天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还那么恶毒的去害果果。
当然,当年的陈美兰也是被江忱逼到走投无路最后才打算鱼死网破的,现在的陈美兰自然还没到那个时候,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又会像上辈子一样。
人,有时候就不能太善良。
言斐眉心闪过一抹戾气,有什么办法能够一劳永逸呢?
身边床垫微动,言斐一偏头,便被人从后面搂在了怀里,江忱下巴贴在他脖颈处吻住了他的唇。
黑暗中他看不到言斐,中间隔着江果,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踏实,他得抱着人才觉得安稳。
两人都不敢太大动作,小心的黏糊的亲了好一会儿,把火气亲了上来。
江忱去抓言斐的手,言斐小声道:“你有点儿数吧,果果还在呢。”
“把他送回他房间。”江忱起身打算去抱江果,被言斐握住手腕。
江忱回头,言斐对着洗手间指了指。
江果睡得昏天黑地,两个哥则悄摸摸下了床进了洗手间并反锁了门。
两人都年轻气盛,刚刚表白心意没多久,又有过亲密互助的经历,哪忍得住这么多天不碰对方,此时也算是干柴烈火,格外炽热。
结束后,言斐坐在洗手台上背靠着镜子,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江忱蹲在地上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纸巾,言斐看着江忱裸着的后背上那道红痕,抬脚踢了他一下,江忱抬头:“怎么了?”
言斐看着江忱说:“想亲一下。”
眉眼俊秀的人说话时带着股子事后的慵懒,平日里那种生人勿进的清冷不止没有收敛反而更甚许多,但就是这股子劲让江忱心里喜欢的很。
江忱起身走过来将他困在身下,吻了上去。
江忱此时的吻不像方才那样急切,而是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浅浅的,如春日雨夏日风般温柔缱绻,言斐喜欢这种感觉。